和这?种变态在?一起自然有别的乐趣,会比之前?好玩。 但她要在?主导地位。 男人的道?歉让廖湫忱忍不?住笑了一下。 陈雾崇说了解她也不?是毫无道?理,现在?看来?是挺了解她。 赤裸的脚踩上男人西装裤鼓起的地方,语气听不?出来?是夸赞还?是羞辱,“好狗狗。” 脚下的东西更?大一点。 廖湫忱低下头,和男人鼻尖碰在?一起,微微用了点力,“奖励你。” 遮羞布被撕开。 一天的功夫,男人已经被廖湫忱驯的服服帖帖,甚至晕头转向。 除了偶尔不?听话之外,对廖湫忱言听计从?。 囚禁还?不?到半天就已经夭折,廖湫忱重新拿到手?机,自由出入。 陈雾崇是个实打实的骗子,不?仅骗了她,还?骗了她爷爷,廖湫忱昨天晚上是打算今天就回?去的,然后再想想这?段关系怎么处理。 但事?情的发展和廖湫忱想的有点区别,好奇或者?别的还?是促使她留下了。 廖湫忱捏着手?机,给廖筠心?回?完消息,才漫不?经心?扫了一眼?还?跪在?床边正一动不?动盯着她的男人,忽然微不?可察笑笑。 留下了也不?错。 廖湫忱自然没让他跪太久,过了一会要休息了就把男人赶了出去。 这?次装也不?必装了,都没等到廖湫忱关灯,男人就已经摸进卧室。 廖湫忱踩着不?紧不?慢的步子从?浴室往出走,一只?手?拿着手?机给徐柚瑧回?消息,一抬眼?就看到了坐在?床边的男人。 她明知故问,“你来?干什么?” 刚从?浴室出来?廖湫忱一身水汽,皮肤被水泡的粉白,身上的香味更?浓。 男人没回?答他她的话,转而道?,“湿头发不?好,老婆我帮你吹干。” “……” 廖湫忱坐着让给陈雾崇给她吹头发,忽然想起一件事?。 先前?没多想,回?头再看这?件事?跟陈雾崇脱不?了干系。 廖湫忱低着头,似乎是漫不?经心?随口一问,“你是不?是碰过我手?机?” 男人装傻充愣的本事?一流,拿吹风机的手?都没抖,“什么手?机?” 廖湫忱不?惯着他,她不?轻不?重踹了一脚上去,“你少给我装傻,钟越泽是不?是你拉黑的?” 廖湫忱并不?在?意钟越泽被拉黑,她自己也有拉黑钟越泽的想法,但是这?个事?必须她自己来?做。 廖湫忱把手?机放下,“陈雾崇,你自己交代,别等我再发现。” 摸进卧室,什么还?没来?得?及做,男人就被迫先跪在?床边,开始细数自己的罪行。 “我不?应该背着老婆偷偷动你手?机。” “不?应该撒谎。” “不?应该……” 廖湫忱摸过床边的药膏。 白色药膏在?她手?上化开。 白皙细腻的手?指上沾着显得?微微粘稠的药膏。 廖湫忱蹙了下眉,在?男人的注视下开始涂药。 不?是第一次涂,廖湫忱已经轻车熟路许多。 只?不?过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旁边有人看,还?是陈雾崇的嗓音太有蛊惑性,廖湫忱的身体显得?激动许多。 药膏涂上去,将她手?指弄脏。 男人肉眼?可见变得?煎熬起来?,额上喝脖颈处青筋隐隐鼓起,认错的声音也变得?沙哑。 廖湫忱有意折磨陈雾崇,并没有让他停下,反而睨他男人一眼?,“怎么慢下来?了?” 只?是因为手?上的动作,她的腰有些软,微微喘了两口气,虽然不?至于像昨天那样说不?出话,但声音还?是变软不?少。 男人眼?睛发疼,喉咙也干渴得?发疼,“我不?应该没经过老婆同意,半夜偷偷进来?……” 下一刻,在?廖湫忱的注视下,他自顾自向前?,捉住她的脚踝。 像昨天晚上一样,男人自顾自舔了上去。 廖湫忱蓦然睁大眼?。 变态!!! 她还?在?涂药,手?脏的要死。 一时间失去了钳制男人的最佳时机。 晚上的时候,廖湫忱反应过来?,养恶犬是要付出代价的,故意逗弄恶犬也是。 陈雾崇不?像白天那样好说话,被她轻而易举一个吻就能打发掉。 白天的时候男人几乎跪了一整天。现在?终于到了他收利息的时候。 男人捉住她脚踝,神色痴迷地看她,语气粘腻,“老婆我好爱你。” 廖湫忱被他捉住。 细白的手?被男人抓住,几根手?指被男人一点点舔。 上面的药膏早都没有了,只?有别的因为涂药增生出来?的副产物。 再来?几次廖湫忱还?是羞耻得?要命。 她想将手?抽回?来?,但男人攥的太紧,廖湫忱只?能喊他,“陈雾崇!” “怎么了?” 在?廖湫忱的注视下,男人恬不?知耻将最后一点舔掉,换着称呼喊她。 “老婆。” “宝宝。” “啾啾。” 变态! 廖湫忱还?没完全好,但男人技巧实在?太娴熟,更?何况刚刚因为涂药早已经湿软下来?,更?是给男人提供了便利,她推拒两下就沉迷下去。 比起昨天,今天廖湫忱配合许多,也要放松很多,男人也节制很多。 陈雾崇抱着怀里的人,有种做梦的虚幻感。 廖湫忱舒服的眼?泪落得?到处都是,只?允许男人弄了一次。 就让陈雾崇抱着她去洗澡。 已经洗过一次了,又要洗一次,廖湫忱有点不?耐烦,她趴在?浴缸里面,男人蹲坐在?外面。 廖湫忱并不?管陈雾崇,也不?赶人出去。 刚刚吹干的头发又湿漉漉了,头发披在?白皙细腻的肩上,身子淹没在?水里,一双黑眸漂亮,像传说里的美人鱼。 刚刚只?浅浅解了馋的男人嗓子更?干渴。 廖湫忱看他,忽然道?,“进来?洗吗?” 在?男人眸子变得?深沉起来?的一瞬间,她忽然轻笑,斜斜睨他一眼?,语气恶劣,“想的美。” 浴缸里的水被溅出巨大水花。 小狗爱主人。 能为了主人去死。 但不?能忍受主人一而再再而三的故意逗弄。 比如多次把美味的、他梦寐以求的饭喂到嘴边后又拿开。 男人捏着廖湫忱的腰,呼吸落在?她耳边,“老婆,还?酸吗?我帮你扶着。” 温热的水跟着男人的东西一起进去了。 玩翻车了。 廖湫忱睁大眼?,她不?觉得?自己做的有什么问题,只?恶狠狠瞪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