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指自己英语试卷的选择题。 秋冷看完题也是和鱼听兰一样,毫不犹豫的选c,但是跟女生讲的时候就没说靠语感,而是从方法和技巧上跟她讲了一遍。 女生马上就听懂了:“谢谢!” 这才靠谱嘛!做题哪能靠语感。 “其实我是用语感倒推的方法。”秋冷说,“你词汇量多,但是基础还不够。” “我基础不行?”女生倒不是质疑,只是第一次有人说她基础不够好,平时她都是看英语原著的,怎么会基础差。 “你看的比较多吧,听的少。”秋冷笑了笑,“所以说的也少,多练口语,英语会进步很快,我之前就是这样的。” 她也爱看书,小时候要么姐姐给她讲,要么她自己翻着词典看,后来跟外教老师聊天,一开始就喜欢打字辅助,后来讲多了才不需要的。 有段时间姐姐每天晚上都来她房间睡,防着她晚上熬夜看书,第二天自己身体受罪。 “难怪让小组的人都用英语交流。”女生这才信服的点了点头,像是发现了什么宝藏,“鱼听兰,所以你这次英语进步也是因为平时说的多了,是不是有这个原因!” “肯定的啊。”鱼听兰说。 “哦哦,懂了!”女生笑起来,然后换了英语又说了一遍。 “学习和讲题时候不用。”鱼听兰赶快说,“就是平时休息和讨论问题的时候用。” “为什么?”女生又不懂了。 “行行好,要是学习时候还得用英语,我别说听不听得懂了,问问题都问不明白啊。”同桌的八班“学渣”哀嚎起来,“给条活路啊学霸们?” “啊,对不起。”女生认真道歉。 “嗯,知错就好。”同桌摆出孺子可教脸。 “别贫了,做题吧。”组长鱼听兰适时管纪律。 女生知道鱼听兰为什么一开始就选择来学习小组了。 不良少女秋冷根本不是他们想象中的样子,八班也早就不是他们印象里那个八班了。 期中考之后彭向晨的爸爸专门打电话给秋冷,说这次自己狗儿子考的分数出乎了他们的意料,彭家祖上都感谢她的大恩德,所以邀请她去家里吃顿便饭。 彭向晨听到电话里他爸文绉绉的说辞脸都快扭曲了:“老头你能不能正常说话,你这是请祖宗吗?” 彭爸大怒:“你才是老子的祖宗!” 彭向晨:“……”要是以前,他可能就回一句大逆不道的“那你这孙子辈怎么教训起我来了”,但话到嘴边他又咽下去了。 气到老头,回家当着老大的面揍他实在没面子。 而且老爸最近对他确实像对祖宗,以前考得差回家必挨一顿揍,这次他只不过考的好了那么点,他爸就开心的跟什么似的。 要么……再努力一点? 就让老头更高兴些。 周五下午秋冷应邀去彭向晨家吃了顿好的,白迁也不要脸的跟着去蹭饭,彭妈的拿手好菜果然好吃,光是肥肠就做了三种做法,桌上丰富得宛若跨年大餐。 吃饭时候彭爸和彭妈一个劲儿给秋冷夹菜,碗都快堆不下了,吃完她被撑得只剩一口气,差点竖着进来横着出去。 她发誓下次去彭向晨家做客再也不提前吃小零食了。 回去她坚持不要白迁的小电瓶送到门口,隔着两站让放她下来,走着回去消消食,白迁也撑得不要不要的,找了个停车位把车放着,散着步送她回去。 快到小区,又经过那段基本没人的小道,秋冷想起上次被禹盛“跟踪”的乌龙经历,下意识地竖起耳朵听了听身后的动静。 然后她和白迁同时听到了跟在背后的脚步声。 “老大,好像有人跟着我们。”白迁小声说。 “错觉吧,可能人家路过。” “等等。”白迁拉着她快走了几步,背后的脚步声也跟着快了起来。 秋冷的心立马揪起来了。 这次绝对不是禹盛。 白迁带着她快步往前走,很快就进了小区。 因为上次门禁卡的事,电子门现在暂时不用,等物业那边重新发通告通知大家去买门禁卡,全小区都拿到卡再投入使用。 身后的脚步声居然也跟了上来,到了路灯底下,秋冷拽着白迁猛地停下来往旁边一站,紧随其后的脚步声顿了一下,却并没有停下来,一个高大男人快步走上来,从他们旁边往前走了。 还奇怪的回头看了他们一眼。 杯弓蛇影。 秋冷松了口气,觉得自己过于紧张了。 白迁把秋冷送回家,发现她没穿家居服,而是换了身衣服。 “你还要出去啊老大?” “嗯。”秋冷点点头,“去要签名。” “哦对。”白迁想起来秋冷说过要跟物业解除合同的事,“我跟你一起去呗。” “不要。”秋冷立马拒绝,“我叫牧若延一起去,你气质太出众了,站我背后我觉得我像是去收保护费的。” “我什么气质?”白迁感觉老大在夸他,又不太像,“比大神还厉害?” 就是那种一身混不吝的反骨,眉毛一皱就要用板砖拍人的气质。 秋冷咧了咧嘴:“比大神厉害,但不适合去要签名。” 他们这两周已经把全小区住户的门都敲了一遍了,昨天开始敲第二遍,人家烦不胜烦,态度好的只是关门不理,态度差的还要骂他们扰民,牧若延的帅哥脸都不管用。 她怕白迁一个暴脾气把人家的门踹了。 白迁后知后觉地听出来秋冷说他太凶了,指天立誓:“我保证不惹事,保证不发火,让我一起吧,反正回去家里也没人,无聊死了。” 秋冷想起来他父母常年在国外,心软了。 “好吧,不管别人说什么都不许生气啊。”秋冷说,“你就帮我抱着表格就好。” “得嘞。”白迁很满意自己抱表童子的身份。 秋冷叫上牧若延,牧深也要跟着去。 于是四人组挨家去敲门,户主一开门看到他们,视觉上就有一种黑压压的压迫感。 站在最前面的男生言语得体,笑容温和,但也就仅止于此了,他旁边那个板着张冷脸,后面一个染了一头粉头发、另一个怎么看怎么不像好人。 犹如唐僧带着三个奇形怪状的徒弟。 又是一个一无所获的夜晚。 表格上除了牧若延这个关系户,真正的有效签名只有孙阿婆,她儿子女儿都在外地打工,要过年才能回来,她不太识字,名字还是秋冷一笔一划教她签的。 白迁打了一晚上白工,心情却很好,表示明天还要来发光发热,结束后跟着秋冷去牧若延家蹭了一顿牧深做的宵夜,还没消化的胃再次遭受重创,撑得他连连叹气。 “老大你不难受啊?”他看着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