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天,终于迈入考场。 牧深高考前催着秋冷去学了驾照, 考完试的第一件事就是拉着她去练车。 理由是出版社给秋冷配了车,但她一直不会开, 早点学会, 以后万一他有事不能去接, 秋冷可以自己开车回家, 比去坐公交安全。 “主要是他听说最近有个富家公子在追你。”牧若延专注拆自己弟弟的台, “你自己有车了对方就没有借口送你回家。” “啊?谁在追我?”秋冷莫名其妙,“不会是说上次送我回来的那个吧?他是我们主编的儿子,刚好假期回来实习,我那天是加班太晚了, 他就说送我一下。” “不是在追你?”牧若延问。 “不是。”秋冷笃定的说。 “这么肯定?” “问过了呀。”秋冷说,“李姐问他是不是想追我, 他说不是,牧深整天瞎吃醋。” 牧若延:“……”是你自己心思不在这个上面看不出来吧。 牧若延觉得有些好笑。 秋冷对别人得神经有多粗, 对牧深就有多细,他弟一吃醋, 秋冷立刻就能看出来, 哄人哄得飞快, 但别人对她的心思她是越来越迟钝了。 大概全部心神都花在牧深身上了。 “晚上练完车直接来公司找我,莫林今天回国, 让他请我们去吃好吃的。” “好嘞!”秋冷欢欢喜喜的答应。 “对了, 你父母的店铺看好了吗?” “看好了, 我已经告诉他们了。”秋冷打了个哈欠, “这个月底他们处理完手头上的工作就可以回来, 我爸还不信呢,以为我逗他们玩。” 牧深去车库开车过来,进来就正好看到秋冷在打哈欠。 “再睡一会儿?”他过来摸了摸秋冷的额头,“我们下午再出去。” “不用。”秋冷把他的手按在自己额头上,敲了敲他的手背,“不是说好今早顺路送牧老师去上班吗,让他感受一下我的车技。” “我不是很想感受。”牧若延再次试图拒绝。 秋冷也不知道自己最近怎么了,老是做梦。 有时候醒过来就记不得梦见了什么,有时候依稀还记得一些,似乎是很久以前的事了,她还因为身体不好老是躺在床上,或者窝在家里,开着视频和外教老师聊天,听她说德国柏林的秋天又美又绚烂。 她听得心里很向往,但却不能和家人说自己想出国去看看,只能拜托老师如果出去郊游,记得跟她视频。 其他的梦好像也是这样。 一段一段的都是过往,仿佛要在梦境里让她把上辈子的日常都再过一遍。 偶尔醒过来,她会有一瞬间的恍惚,不知道自己到底在哪个世界。 这状态有点像她刚穿过来那会儿。 “真的没问题吗?”牧若延对秋冷的车技没有一丝一毫的信任。 “没问题!”秋冷把牧家当家人赶上车,自己上了驾驶座,催牧深快上车,“你在旁边我比较有安全感。” 牧深上了车,系好安全带,秋冷又转头提醒牧若延:“大神,你系好安全带,别害我被扣分。” 牧若延:“……我觉得我系安全带是为了保证我的安全。” 等秋冷的车上路,牧若延总算知道为什么要提前那么早就出发了。 因为秋冷开的非常安全,非常稳妥。 非常的慢。 到公司平时只要一个半小时,这次足足开了两个多小时,下车的时候牧若延表示晚上不用接,等定了吃饭的地方他让司机送他过去。 “我怎么感觉你哥是不想坐我的车?”秋冷怀疑。 “嗯。”牧深点点头。 秋冷:“……晚上偏要来接他,我开的多安全啊。” “是。”牧深继续点头。 秋冷转头看着他,牧深转移话题:“我们现在去哪?往郊外去吧,去摘草莓?” “好啊。”秋冷同意,“多摘一点吧,你哥说晚上莫临回来,我们狠狠敲他一笔。” “这话你说的吧。” “你哥说的。” “哦,那我问问他。” “……你居然发信息问你哥这种事!?他很闲吗?能不能好好工作!” “别抢。” “他回什么了给我看看给我看看……” 两人在牧若延公司大门口停着车说了半天话,秋冷解了安全带和牧深抢手机,侧着身不方便,干脆从驾驶座翻了过来跨坐在他身上,成功抢到牧深的手机,拉着他的手用指纹解了锁,点开和牧若延的聊天框,发现最后的对话记录是昨天。 “你骗我呢?”秋冷居高临下审视牧深。 “啊。”牧深靠在座椅上,抬手揽住秋冷的腰。 “别乱动。”秋冷警告他,“审你呢,专心点。” “没动。”牧深看了看她身后。 “别想转移我的注意力,我不上当。”秋冷捏住牧深两边脸,“手举起来,别抱我,我喊流氓了啊。” “你后面。”牧深配合的举起手。 “什么?”秋冷将信将疑的回头看,一看之下差点从牧深身上滚下来。 车前面站了两个人,瞠目结舌的看着他们,其中一个还是牧若延的特别助理,秋冷回头去看,他就猛地捂住了自己的眼睛,拖着旁边的人快步进去了。 秋冷:“……这玻璃应该看不见里面吧?” “看得挺清楚的。”牧深说,“他们站的近。” “……” 秋冷连滚带爬就要从牧深身上下来,脸红得像个熟透的番茄,发动车逃跑一样上了路,牧深在旁边忍笑忍得胸腔都在震。 “……”秋冷突然想通了,“我有什么好不好意思的?那是你们牧家的公司,我以后又不常来。” “倒是你。”她幸灾乐祸的看向牧深,“光天化日在你们公司大楼底下做出这样的事,啧啧啧,以后怎么有脸来上班?” “我好像什么都没做吧?”牧深说,“我就举了个手。” “对啊。”秋冷说,“你堂堂当家人的弟弟,在自家地盘上被一个女人欺负成这样,传出去你可就成妻管严了。” “妻管严?”牧深漫不经心,“什么意思?” 秋冷:“……” “被妻子管的很严实的丈夫?”牧深继续说,还专门转头询问秋冷,“我说的没错吧?自称妻管严的这位妻子。” 秋冷专心致志开车,眼睛都不往旁边带一下。 “国家法定结婚年龄,男的是二十二岁。”牧深还不放过秋冷,坐在副驾驶看着前方,“我还差四年。” “是吗?女的二十岁,我已经到了。”秋冷找到机会扳回一成。 牧深:“……” “你还差四岁啊。”秋冷再接再厉,“哎好久哦,也不知道我能不能等到。” 牧家小少爷第一次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