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做什么?不能闯进去, 里面的虫也有隐私, 他们可能在做一些不太适合被围观的事!” “不适合被围观?” 厄斐尼洛冷淡而不失怒气地重复道:“你是觉得, 我闻不出那里面的雌虫是谁吗?” “让开。” 校医迫于形势,不得不后退, 不管怎么说, 军校上下都得到了王虫的授意,诺蓝受到王虫的庇佑,用不了多长时间就会成为有名的军部指挥官, 这位二殿下极有可能承袭王位, 至少在虫母没有出现之前。 厄斐尼洛站在门外,而没有打开门。 他压着怒火, 觉得自己十分可笑, 明明该推门闯进去,却在这里犹豫会不会吓到诺蓝。 王虫宣布要加强在全星系寻找虫母踪迹的命令,军部也必须参与其中, 也许等到毕业之后,他也会带领部队驻扎到各大星系的军部驻地,寻找那一个虚无缥缈的身影。 虫母都快成虫族的执念了,但没有又能怎么样呢,虫族不也一直繁衍了这么多年吗? 厄斐尼洛根本就不关心虫母对虫族的意义到底有多么深远,绝不仅仅是生育这么简单,一颗濒死低等级的卵,也能被虫母孵化成健康的高等种,这是多么神圣的能力啊! 有了虫母,虫族将变得无比团结,所有虫都将各司其职,扭曲的雄虫社会体系会被修改,重新回到母系社会,优秀的雄虫追逐虫母夺得交/配权,诞下后代,而供养虫母,将成为虫族唯一的信仰。 只不过厄斐尼洛认为,除了精神力以外,虫族没有弱点,而这一点恰好可以被诺蓝补足。 要虫母有什么用呢? 那么多雄虫争着抢着在诺蓝面前刷存在感,为的不就是让诺蓝是他们心生好感? 那么某种程度上来说,诺蓝和虫母一样珍贵。 厄斐尼洛意识到自己忽略了诺蓝身为F级的低等种事实,对自己有些惊讶。 好吧,他很讨厌虫母,因为寻找虫母浪费了太多时间,会让他失去诺蓝,想想看,一个成熟的虫母,怎么会那么巧被他遇到? 门从里面被打开,厄斐尼洛环顾一周,发现除了诺蓝之外,空无一虫。 他不知道自己该高兴还是不高兴。 “二殿下?”诺蓝揉了揉脸,不堪重负地叹了口气,“你也来体检,好巧好巧啊。” “可能还是不够巧吧,你笑的真勉强。”高大的雄虫上前一步,修长粗糙的雄性躯体挡住门,与他相比,雌虫略显渺小,黑头发湿漉漉的,苍白的皮肤白里透红,一双腿仔细看的话还在打颤。 “谁离开了?”厄斐尼洛反手关上门,搂住他问,“你站都站不稳,像从水里捞出来一样,是想掩饰什么?” 诺蓝苦笑:“我没掩饰啊,就和你看到的一样,屋子里现在就我自己。” 厄斐尼洛并不相信,窗户是关闭的,但屋子里充斥着新鲜的冷空气和潮湿的气味,病床的被子上有一小块斑驳的水痕,他敢保证,那是诺蓝流下来的。 “行吧,”诺蓝叹着气说:“刚才梅队长也在,但我给他梳理精神力后,他化蝶飞去了。还有,你生什么气啊?你知不知道体检项目是精神力安抚?兴许我还得帮你过体检呢,证明你是一名受控的雄虫,有资格参加赛事,刚才我们俩就互帮互助来着。” 厄斐尼洛紧拧着眉头,恨声说:“真的?” 诺蓝:“不信你去问啊!” 厄斐尼洛出去问校医了,然后他回来了,脸色稍有好转。 他再次把门关上,反锁,然后一把给诺蓝按到了会客沙发上:“你们俩刚才就这么梳理的?” “放开!”诺蓝已经很久没打过他巴掌了,但是现在真的忍不住! 一巴掌扇过去,厄斐尼洛金色的双眼骤然紧缩,诺蓝咸鱼打挺,骑在厄斐尼洛肩上,谁知道这个混蛋居然握着他的脚踝站起来了! 诺蓝身体不稳,不停往下滑,最后厄斐尼洛一把抱住他的大腿,如愿以偿地低下头,咬住了他的嘴唇,恨然道:“……你闻起来这么甜,还流了那么多水,还骗我只是单纯的精神力梳理?” 诺蓝无从辩驳,推着他的胸膛,但嘴唇却被他深深咬出一排牙印,雄虫不甘地舔了一下他的唇,喘息声逐渐粗重。 “…告诉我,你到底是什么身份?我居然怎么也查不到你的来历,整个帝国,没有虫认识你,好像你消失了也没有虫会发现…” “可是你会发现,你这个混蛋…”诺蓝的嘴唇很痛,抬手又给了他一巴掌,厄斐尼洛根本就没有躲开,顶着一张殷红的俊脸,眼睛水光潋滟地盯着他,五官立体而精致的俊脸通红冒光。 诺蓝一字一顿发火:“谁准许你调查我了?二殿下,你不能冒犯我的隐私,哪怕以我的等级血脉不该对你这样无礼,但是你先招惹我的!” “抱歉。”厄斐尼洛没有生气,粗声说,“可我对你很好奇,而且你对我也没说实话不是吗?” 那倒是。 【****!】 诺蓝一时语塞,厄斐尼洛顺势将他抵到沙发里面,鼻尖轻轻划过裤线,从精密的缝纫区一直到了耐磨的密闭区,那股蜜味儿却越来越浓烈,和他以前闻过的任何蜜味道都不一样,哪怕是劣质虫母的蜜味也无法比拟。 …实在是令虫沉迷。 诺蓝立刻踩住他的肩膀,把他踢到一边,然而雄虫跪在地上,抬起眼睛,银蓝色的头发凌乱,锋利的眼眸满是受伤,“你讨厌我吗?” “我……”可恶啊,居然说不出讨厌。 然后就在诺蓝愣神的瞬间,厄斐尼洛再次扑上来,兴奋地按住他的腰肢,不甘愿地说:“你有秘密我知道,我不逼你告诉我。这次是我做错了,我向你道歉,但是你不能不理我,我会伤心,也会难过,你打我可以,骂我也没关系,但别不理我。” 诺蓝有时候展现出的强势,会让虫感到患得患失。 对厄斐尼洛近乎于缠绵的嗓音,诺蓝能做的只有摸摸他的脑袋,但心里很想再打他一巴掌,因为厄斐尼洛那张可怜的脸会让自己忽略他的可恶。 雄虫得到了允许,贪婪地在他怀里享受着蜜味的温暖,慢吞吞地舔他的脖子。 他的汗也是蜜味的,皮肤细腻光滑,像一道甜品。 厄斐尼洛把诺蓝从沙发上抱起来,放倒在床上,向下压的床板撞到了梅·圣恩的脑袋,发出一声很轻微的声响。 是的,梅队长没有离开,这是诺蓝想出的好主意,为了欺骗厄斐尼洛,让他赶紧走。 但是谁也没想到,厄斐尼洛进来了就不走了,大有长时间逗留的架势。 梅愈发焦躁,俊美的侧脸在黑暗中竟压抑的无法喘息,金发披散,如同被囚/禁在地狱里的森冷魅魔。 他并没有得到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