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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64(1 / 1)

高礼仪,意味着臣服,没有任何一只高等种蝶会轻易在陌生雌虫面前暴露鳞翅,除了在妈妈面前。 妈妈…一个多么陌生的词汇,梦想了无数遍的、无数年的“妈妈”,居然就在眼前? 梅猛的将黑蝶侍拽起来,黑蝶侍平静地与他对视,两位同样高挑俊朗的雄虫竖起触须,腹部环节紧绷,从黑蝶侍侧脸开始出现皮肤皲裂,而梅秀美的脸庞则浮现恐怖的虫化口器。 “你说他是谁?” 梅的声音在不自觉地颤抖,“…你管谁叫妈妈?” “这只蜜蜂,是我的妈妈。” 黑蝶侍平静而沉稳的说,他攥住梅的手腕强行按压下去,重复一遍:“这个低等种,是我的妈妈,虫族只有一位尊贵的雌性虫族能够被称之为妈妈。” 梅猩红的双眸瞬间闪烁,他放开黑蝶侍的领子,难以置信地看向诺蓝。 …他并不知道此刻他眼睛里的不甘和委屈有多么浓重,他只想质问诺蓝,为什么不把真相告诉他?在诺蓝心里,他到底算什么? 可是… 不能问啊,问了的话,貌似就变成了滑稽的小丑,在妈妈心里,他就变成了令虫厌恶的、自私的雄虫。 梅失魂落魄地坐在诺蓝身边,诺蓝却因为床板的震动而睁开了眼睛。 “……梅队长,你为什么在伤心?” 诺蓝纯净而柔软的眼神望着他,梅的心跳瞬间加速,他无法想象虫母就躺在他身前,而他要保持该死的、蠢货一样的无知,把可爱的妈妈当成低劣的低等种! 诺蓝伸出手,梅的脸颊不自觉地贴过去,因为这个角度看不见跪在地上的黑蝶侍。 虫母温柔的手掌散发着淡淡的温度,梅无法感知到自己在流眼泪,但无疑,妈妈的安慰令他心安,惶惶不安的心脏终于找到生命的意义,“……我在担心你的安全。” 梅扯了个谎,不自觉地躲避着诺蓝的眼睛。 “梅队长,看着我。” 诺蓝捏着他的下巴,迫使他看着自己,梅美丽的、泛着泪光的眼眸安安静静地盯着他,诺蓝笑得真诚又温暖,安慰道:“我觉得我要蜕皮了,别吓到你。” “诺蓝同学。” 黑蝶侍突然说话,“拉菲尔阁下命我来保护你。” 他们都没有称呼诺蓝为妈妈。 两个蝶族心照不宣地为诺蓝保守了这个秘密。 诺蓝“啊”了一声,听到黑蝶侍是以拉菲尔的名义,他表情很淡定,“那你应该出去了,我要蜕皮。” 这是个拒绝。 但是黑蝶侍不可能离开病房,他只能将照顾者的位置转移给梅,他站在诺蓝身边,却比贝利尔更像是梅的同卵兄弟,他们一样沉默冷静,一样疯狂。 【真是个呆虫子,像是机械。】 黑蝶侍听见这道心声,保持沉默。 但是妈妈说的对,他就是机械,他所有的情感缺失模块,就像被格式化过的芯片,只有妈妈能一点点填充。 【你不走是吧?不走我就开始蜕皮了!】 诺蓝:就很无语。 诺蓝的双腿很快变成了尾巴,修长的银尾上粗下细,尾部白纱如同雪纺,鳞片一枚枚爆裂,露出皮肤底层的油脂层、肌肉层,一条完全粉红色的、没有坚固外壳、只有柔软血肉的新生嫩尾甩了出来。 黑蝶侍贪婪而不加掩饰地盯着诺蓝。 柔弱的妈妈躺在雪白的床单上,因为疼痛,不得不咬紧枕头,尾部绞紧。 …身体内部似乎有什么通道或是阀门被打开了。 诺蓝浑身冒冷汗,身上淌出的汗水浸湿了整张床,他的尾巴每隔五秒钟就要颤抖一次,能看见根部在迅速修复伤痕,重新生长鳞片根,这撕裂而再生的过程至少要重复上千次。 … 黑蝶侍的眼神紧紧贴在诺蓝身上,如同观察一部如何剖开虫母的纪录片。 了解妈妈,爱护妈妈,夺得妈妈。 … 虫母上半身的皮肤也开始结膜,像是月光在他皮肤上镀了一层膜,然后片片碎裂。 光洁的虫母犹如从虫卵里孵化出来一样,全身皮肤完美至极,柔嫩、细腻、白皙而富有光泽。 妈妈…来我怀里…求您… 黑蝶侍无声的渴求,却连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机械虫的肋骨缓缓裂开,模拟内脏跳动着,形成一个无限扩张的血红色空间,里面是个”母巢”。 他可以将虫母包裹进自己的身体里,一直到虫母的蜕皮结束。 诺蓝只看了一眼就头皮发麻,挪开目光。 …这个虫型监视员实在是太诡异了,为什么用看美味苹果的眼神盯着他? 感觉到虫母的拒绝,黑蝶侍心里十分难过,却还得保持着理智,朝思暮想的妈妈就在面前,而他连叫“妈妈”都做不到,还要眼睁睁看着同族争夺妈妈的宠爱! 梅的精神力场笼罩着诺蓝,强大的雄虫不再拘束自己,诺蓝感受到被危险包裹的不安。 而他的虫尾也被血红的舌尖覆盖,一寸寸清理至腰腹线以下的残余血痕。 妈妈压抑的呢喃声忽高忽低,忽大忽小,几乎占据整个病房。 今晚停电,虫族们大多睡觉了,所以夜空如此宁静。 诺蓝享受着梅的侍弄,他的大脑里一阵电光火石般的愉悦,只能靠在梅的身上无意识喊着他的名字,像在依赖,而虫尾又一点点躲避着雄虫的舔舐,像是逃跑。 被贴身照顾的感觉,让诺蓝感受到陌生。 在近乎漫长的沉沦之后,诺蓝浑身松懈,整个虫像是从水里捞出来的月亮,浑身散发着湿漉漉的清香… 潮闷的虫尾慵懒无力,深陷在梅的怀抱里,诺蓝偏过头朦胧的目光望着黑蝶侍,对方的轮廓矫健有力,逐渐模糊。 黑蝶侍很像是他小时候拥有过的玩具虫,但是诺蓝感觉自己是被烧昏头了,玩具机械怎么可能变化成真正有血肉的虫族呢? “你…过来一点,”诺蓝改变了主意,艰难对沉默的蝶族命令,“让我看清你的脸…” 黑蝶侍闻言靠近,他知道妈妈此刻难以忍耐的生理不适,令他焦躁而灼热, 妈妈…… 黑蝶侍低下头,凝望着他。 他的眼神里是对虫母不加掩饰的渴望和执着。 任何一只雄虫都会懂得此时此刻虫母的吸引力,浮着汗珠的腰腹、锁骨、纤细不堪紧握的手腕和尾环,每一寸,都凝聚着虫族赤/裸而赤忱的贪婪。 被赋予生命是玩具的渴望,他为此而快乐,也为自己能证明虫母的幼年时光十分轻松而骄傲。 他也想要虫母的爱抚,可他无法像梅一样直接说出口,于是他低下头,露出请求被抚摸的姿态,“我的代号是黑蝶侍,我是你的,请你成为我的最终支配者。” 他使用了最终支配者的名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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