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说疼也不是很痛,如果是不疼也有一点疼,妈妈,我需要你的关心,”艾尔法低头在诺蓝额头上落下一吻,“所以你考虑一下,今天晚上怎么犒劳我?” 诺蓝:“你有没有一句正经的?” 艾尔法难得笑了一下:“那好吧,确实有点痛,不过你亲亲就好了。” “你学坏了。”诺蓝完全不想理他。 他们降落在一处隐蔽的山洞中,艾尔法将诺蓝轻轻放下。诺蓝的身体还在微微颤抖,他的虫翼缓缓收拢,金色的光芒渐渐暗淡。 “你在这里等我,“艾尔法柔声说道,“我去安顿其他士兵,很快就回来。” 诺蓝:“我们一起去!” 艾尔法:“你等在这里,他们如果现在看到你,绝对会哭成一片。” 诺蓝哭笑不得:“那好吧,我等你。” 诺蓝目送艾尔法离开。 山洞里只剩下他一个人,四周安静得能听见自己的心跳声。 突然,他感觉到胸口一阵胀痛,低头一看,发现自己的胸部正在微微隆起。 “这是…”诺蓝惊讶地发现,自己的胸部开始分泌出乳白色的液体。 系统:“诺蓝,你的身体已经完全成熟,而且具备了随时都能哺育后代的能力,注意,是随时哦!而且不会再固定有发情期,而是随时都可以进入发情期!你这次进化可真是太猛了,虫母果然是神奇的生物!”” 诺蓝:“……这功能给你要不要?” 系统:“人家只是个小系统啦…滴滴…信号不好…请尽快…滴滴…” 系统尿遁了。 诺蓝的脸瞬间涨得通红,他环顾四周,确定没有虫后,才小心翼翼地解开上衣。 他的手指轻轻按压着胀痛的那里,乳白色的液体缓缓流出。 就在这时,洞口传来轻微的脚步声。 “妈妈,我回来了——”艾尔法的声音戛然而止,他的目光定格在诺蓝洁白的胸膛上。 诺蓝惊慌失措地想要遮掩,却被艾尔法抓住了手腕。 “防着我?”艾尔法的声音沙哑,“妈妈,你知不知道我有多想你?” 诺蓝:“……” 艾尔法:“你折磨了我那么久,我已经录下来了。” 诺蓝:“……” 艾尔法:“妈妈,你不觉得愧疚吗?” 诺蓝:“愧疚?!” 艾尔法也不反驳了,低下头,轻轻含住了诺蓝的红果。 诺蓝浑身一颤,一股暖流的麻蔓延至全身。 他能感觉到艾尔法的舌头在轻轻舔舐,温热的气息喷洒在他的皮肤上。 诺蓝忍不住发出一声,他的手指插入艾尔法的发间,身体不自觉地向前倾。 液体流入艾尔法的口中,带着淡淡的甜味。 艾尔法抬起头,嘴角还挂着一滴白色的液体。 他的眼神变得深邃而危险,诺蓝能感觉到他的身体在微微颤抖。 “妈妈,”艾尔法的声音低沉沙哑,“你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吗?” 诺蓝点点头,他的脸颊泛着红晕,眼中却闪烁着躲闪的光芒,“我明白,这意味着你在欺负我。” 诺蓝主动搂住艾尔法的脖子,将自己的唇印了上去。 两虫的虫翼同时展开,金色的光芒与白色的羽翼交织在一起,仿佛夜空中的极光。 诺蓝能感觉到艾尔法的手在他背上轻轻抚摸,指尖划过的地方带起一阵阵战栗。 “诺蓝…”艾尔法轻声呢喃,“我爱你…” 诺蓝的回应是一个更加深入的吻,他的手臂紧紧搂住艾尔法的腰,仿佛要将对方融入自己的身体。 诺蓝能感觉到艾尔法的心跳,那节奏与自己的心跳逐渐同步,艾尔法突然说:“妈妈,我也想知道你到底是不是赝品。” 诺蓝:!! 诺蓝突然紧张起来:“艾、艾尔法,你干嘛!!” 艾尔法语气暧昧:“妈妈,把腿张开,我要检查。” 第62章 月光如水, 轻柔地洒在虫族野外的营地。 一顶顶帐篷错落分布,投下一片片暗影,四周, 巡逻部队迈着整齐有力的步伐,发出有节奏的声响, 守护着这片领地。 营地最隐蔽的角落,一顶帐篷紧紧关闭。 艾尔法蛊惑似的用尾巴蹭着诺蓝的尾巴, 传递着焦急而温柔的气息,诺蓝知道他想要做什么,他的精神力已经快烧着火了,浑身上下传递出想要和自己做那个的心情, 诺蓝也不是不能同意, 但是在野外, 还是有点不好意思。 “妈妈, 不要对一个禁欲了太久的雄虫寄予希望,”艾尔法深沉地说, “我也是雄性, 也有欲/望,也想要和你做,而且我会很卑劣很过分地占有你, 用尽肮脏手段, 你怕不怕?” 诺蓝红着脸说:“幼稚,我什么时候怕过和你做?” 诺蓝只能庆幸艾尔法没有和幼年体虫母做的癖好, 毕竟这种虫族也不是没有, 在那种网站里也看见过不少。 艾尔法咬着他的后颈,问他:“那妈妈和其他雄虫做的时候,有没有想起过我?想好了再回答。” 成熟期的热潮让诺蓝的身体微微发烫, 意识也变得有些迷离,“……有,和梅做的时候,有想起过你的温度…” 糟糕,把心里话说出来了! 艾尔法愣在原地,随后呼吸明显急促,缓缓直起身,双手解开诺蓝身上那层结实的制服,“妈妈,你把我惯坏了。” 衣物如花瓣般飘落,露出虫母美丽而娇柔的身体。 诺蓝的皮肤细胞在不停地迭代更新,他的肌肤如羊脂玉般细腻光滑,在月光的映照下泛着淡淡的光泽,纤细的腰肢不盈一握,修长的双腿线条优美。 他背后那对梦幻般的澄黄半透明翅膀,此刻也轻轻颤动着,温顺地贴在地上。 诺蓝下意识地把腿变成尾巴,帐篷里的光线毫无保留地洒落在他身上,勾勒出完美的轮廓。 艾尔法望着诺蓝的眼睛,他的眼神带着几分懵懂与迷茫,全然不知自己这幅模样会勾起怎样的波澜。 “变回来,”艾尔法挽着诺蓝的尾巴尖,“妈妈,我要看腿。” 诺蓝顿时浑身都烧焦了一样,猛地起身想溜,立刻被艾尔法按住。 “不许逃。”艾尔法说,“否则今晚就不只是用腿了。” … 帐篷晃了晃,不远处巡逻的部队成员不经意间转头,目光触及到阴影的那一刻,瞬间僵住。 虫母纤细娇小的身躯映在帐篷布上,朦朦胧胧。 可是他们的呼吸却急促起来,眼神中满是惊艳与不可置信,却又因对虫母的敬畏,只能强忍着内心的冲动,迅速别过头,加快巡逻的脚步,试图将这心颤的画面从脑海中驱赶出去。 雄虫们坚定地守卫着营地,哪怕他们知道,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