唇,纤细的腰肢,细长的腿,还有尾巴……他身上每一处,都是致命的催.情.药.物。 妈妈的新生由他一手促成,他为什么不配得到? 用一颗会死的心去爱,实在是太刺激了不是吗。 … 诺蓝早上起床,简直不想面对虫生,帐篷里无比散乱,某些地方的泥泞让他非常局促,虫族没有那种帮忙“打扫战场”的习惯,因此,诺蓝叫来艾尔法帮忙。 诺蓝不好意思地张开膝盖,“你看,都是因为你。” 艾尔法一点也不腼腆地舔掉了所有。 诺蓝紧张到一把攥住了他的头发。 时间长到诺蓝撑的膝盖都酸了,才慢慢合上,艾尔法给他穿衣服,表情却又有点凝重。 诺蓝还红着脸:“你听到什么噩耗了吗?” 艾尔法这才说:“尤文被杀死后,元老院居然想出一个恶心的办法对付我。” 诺蓝还不理解:“什么?” 艾尔法恨恨抬头:“……给你相亲。” 诺蓝:“!!什么?” … 远征军在下午回到了王庭,参议院诸位议员等在外面,诺蓝换了套宫廷制式礼服,回到了厅内的王座上。 诺蓝神情淡漠地扫视着眼前一个个前来相亲的雄虫。 元老院的长老们站在一旁,脸上挂着期待的笑容,仿佛在等待他做出选择。 诺蓝让自己的目光中带着一丝疲惫,像是对这些雄虫的表现并不满意。 明知道是不怀好意,但还得演戏,好累。 “王,这位是来自蜻蜓族的雄虫,实力强大,血脉纯正。” 一位长老恭敬地介绍着,然而诺蓝只是轻轻挥了挥手,“无趣,下一个。” 一个身材高大、面容英俊的雄虫走上前来。他的眼神深邃,嘴角带着一抹若有若无的笑意,“王,很荣幸见到您。” 诺蓝的目光在他身上停留了片刻,“把你的遮脸面具摘下来,不要对你的皇帝不敬。” “抱歉,王,我的脸只能被您看见,”他微微躬身,声音低沉而富有磁性,“如果您愿意留下我,我什么都肯做,王。” W?a?n?g?址?发?b?u?y?e?í???ù???ě?n?Ⅱ?〇?2????????ò?M 一旁的梅突然冷笑一声:“荒唐。” 艾尔法却一反常态道:“只要王喜欢,你倒是可以留下。” “艾尔法,你在胡说什么?”迦许抱起双臂冷冷道,“我看你真是昏了头。” 古拉德和厄斐尼洛虽然没有说话,但他们的眼神中也充满了敌意。 雄虫却毫不在意,依旧保持着微笑:“王,我愿意接受任何考验,只求能留在您身边。” 诺蓝沉思片刻,最终点了点头:“好吧,你留下。” 雄虫半跪下,“多谢王的恩宠。” 除了艾尔法,所有虫族都投来不能理解的目光。 不过诺蓝起身离开了王座:“替我更衣,下午我要去行宫沐浴,我太疲惫了,我要休息,谁也别来打搅我。” 元老院的虫族面面相觑。 “……这次虫母回来,好像变得强势了?” 但不管怎么说,暴君也好,温柔的妈妈也好,全部虫族的目光都集中在诺蓝身上。 虫母繁衍生息才是大事件。 … 夜深人静,诺蓝独自躺在检测舱里,舱内的光线柔和,映照出他沉睡的面容。 机器滴滴响,他的身体被一层淡淡的能量包裹着,正在进行例行的身体检测。 就在这时,舱门轻轻打开,那只雄虫悄无声息地走了进来。 兜帽的阴影处,这只虫族有着雕塑般的轮廓,坚毅下颌线条与微微上扬的嘴角,透着与生俱来的自信,粗壮有力的节肢,每一步都踏得沉稳有力,散发出让人无法忽视的强大气场。 他的目光落在诺蓝身上,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感。 “王,”他低声说道,“您真的睡着了吗?” 诺蓝睁开眼,眼眸中还带着一丝未睡醒的迷茫,他轻轻动了动身子,迅速挥发清醒:“卡迪瑟斯,别装了,我早就看穿了你,你太让我失望了。” 卡迪瑟斯僵了僵,缓缓摘了兜帽,走近几步,声音低沉又破碎:“不,别失望,我只是担心您,想来看看您,所以您早就知道这是一个圈套,所以留下我,和艾尔法联手来欺骗元老院那帮虫族?” 诺蓝皱了皱眉,语气中带着一丝警告:“你不应该和元老院那群老古董搅和在一起。” 卡迪瑟斯却不为所动,反而更加靠近:“规矩是死的,虫是活的,他们又不知道我的身份,更不知道您与我之间有一段情。” 他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个慵懒的微笑:“妈妈,您难道真的对我没有一点感觉吗?” 诺蓝的心跳微微加快,但他很快冷静下来:“卡迪瑟斯,不要越界。” “界在哪,我怎么没看到?”卡迪瑟斯有些失落,伸手轻轻抚过检测舱的边缘:“你总是这么冷静。但我知道,你心里也有柔情的一面,没有虫比我更了解您的心,元老院的虫把您塑造成一位暴君,是他们瞎了眼。” 诺蓝沉默了片刻,最终叹了口气:“你了解我,因为我的心脏你用过。你到底想要什么?” 卡迪瑟斯的目光变得深邃:“我想要的是你,只有你,不仅仅是作为虫母,而是作为你自己。” 诺蓝的眼中闪过一丝动摇,但他很快恢复了平静:“你太放肆了。” “那也放肆过很多次了,不差这一次。” 卡迪瑟斯的虫翅打开,遮天蔽月,静静地看着他,仿佛在等待他的回应,“我对您而言是有用的。” 检测舱内的气氛变得微妙起来,诺蓝感到一阵莫名的压力。 是的,卡迪瑟斯并不是一个简单的雄虫,他的出现或许会改变现有的混乱格局,他的主动示好,也许能成为扳倒元老院的筹码。 诺蓝闭上了眼睛,轻声说道:“如果我要你为我所用呢?你知道我从来不把任何一个虫族的生命当回事。” “放狠话谁不会?妈妈明明最心软,”卡迪瑟斯微微一笑:“但你终于说出了这句话,我喜欢。我想把自己全部交给你支配,因为你是我的王,我心甘情愿。” 高大挺拔的俊伟雄虫俯身,轻轻亲了下诺蓝的手指,低哑的声音磁性而动听,“和你商量一件事,我做双面间谍,先杀一个副院长表诚意,成功之后,你把自己给我,当作后续暗杀行动的定金,妈妈,听得懂我的意思吗?” 诺蓝的心脏砰砰跳:“……好,我答应你。” 卡迪瑟斯欣然离去,路过病房门口时,与梅打了个照面。 可怕的是,梅看到他的脸,居然没震惊,像是早就猜到了这一步棋。 卡迪瑟斯轻笑,舔了舔犬齿:“你也很聪明,配做我的情敌。” 梅慢条斯理道:“我不是你的情敌,我是来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