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艾尔法一拳砸在全息星图上:“王今天到底去哪了,给我继续搜查!” “但是上将……” 虫族秘密事件ICS调查员颤抖着调出数据,“王庭仍然能检测到虫母阁下的能量残留,这不符合绑架特征…是不是先问问王庭的内务官或者执政官?” 艾尔法垂落眼睫:“可是妈妈已经72小时没出现在任何监控里了……我很担心他。” 执政官冲进来,气喘吁吁说:“妈妈是在那个相亲相来的雄虫城堡里!” 艾尔法双眼瞳孔猛地竖起! 元老院的新院长维维安:“很正常,诺蓝阁下就是无脑的暴君,满脑子都是和雄虫寻欢作乐。” 黑蝶侍站在发言台上,骨翼因愤怒而微微震颤:“不要污蔑妈妈,法典里说过——” “法典?”维维安打断道,他的尾针优雅地卷起一杯能量液,“我们尊贵的虫母阁下怕是连法典封面都懒得翻开吧?” 哄笑声在环形议事厅回荡。 维维安用鳞粉在空中投影出诺蓝在病房时的影像:少年虫母的翅脉明显暗淡,尾巴无精打采地垂着,连触须都懒得展开。 “看看这可怜的小虫母,”维维安放大画面细节,“连维持基本形态都困难,还谈什么统治虫族?” 梅的蝶翼缓缓展开,割裂了投影:“诺蓝阁下已经成熟,身体会缓慢代谢,需要适应一段时间,这是每代虫母必经之路。” “彻底成熟?”维维安突然将能量液泼向全息影像,液体在接触到诺蓝的投影时发出腐蚀的嘶嘶声,“还是说...我们的虫母大人正躲在某个雄虫的城堡里,享受着'特殊照顾'?” 议事厅的温度骤然降低。 角落里的厄斐尼洛把玩着一枚星髓戒指,那是诺蓝最喜爱的饰品。 “说起来,”厄斐尼洛的尾针突然指向维维安,“我们亲爱的维维安大人似乎也管的太多了,妈妈做什么,要和你报备吗?” 维维安抬起头,复眼中闪过一丝危险的光芒:“你什么意思?” 厄斐尼洛的鳞粉在空中组成一串数据流,“我新研发了一款检测生物信号仪器,发现你最近总是出现在...让我看看...”他故意拖长音调,“啊,那座著名的劣质虫母培训基地?那里面的劣质虫母,可都是身娇.体软的小雌虫,只要高额的费用,就可以带回家。” 维维安难堪地皱起眉,声音突然变得阴冷,“不论怎么说,一个连每天例会都无法出席的虫母,还有什么资格...” “有什么资格?”厄斐尼洛冷笑着说,“至少比背地里用虫母消遣过夜的你强的多。” 第65章 卡迪瑟斯关掉视频, 有些恼火,“别的虫我都不在乎,艾尔法凭什么总是霸占着你?你是不是有什么把柄落在他手里了?” 诺蓝闭了闭眼睛, 忍耐地不得了,磕磕巴巴说:“…我哪有什么把柄……我只不过是给他生了一窝小虫崽……” “提到这个我就生气。”卡迪瑟斯先把自己送进去, 然后憋着气说:“你跟我来。” ? 如?您?访?问?的?w?a?n?g?址?F?a?布?页?不?是?ⅰ??????????n?Ⅱ?〇??????.????????则?为????寨?佔?点 卡迪瑟斯居然就这么抱着诺蓝站起来,诺蓝差点叫出声。 太深了…真的太深了…完全没有一丝保留, 卡迪瑟斯又不用飞的,他用走的,托着诺蓝,一步一步缓慢走向城堡地下…边走边看风景…好像他真的有闲心看似的… 诺蓝忍不住打断他:“你…故意的…是不是…” 卡迪瑟斯憋着坏:“看不出来吗?就是故意的, 其他雄虫有没有进到过这么深的程度?我觉得没有, 因为感觉这里是一块尚未开发的新绿洲…我觉得我这个掠夺者也是很无耻了, 对吧…” 那些迷迷糊糊的睡意全都消散, 诺蓝脸都红的不要不要的,但又没有力气说不行…… 诺蓝只好用虫翅遮着脸, 以防窗外有虫族路过把他看光。 那窗子是漂亮的琉璃玻璃, 把虫母映照成迷幻绚丽的彩虹色,斑斑点点,犹如易碎的虫母手办, 美丽的不像话。 诺蓝忍不住把尾巴垂下来, 在地板上拖出一道长长的汗痕……留下自己的踪影,万一卡迪瑟斯把他暗杀了…艾尔法也能来救他呜呜呜…… 诺蓝小声问:“还有多远啊…我坚持不住了…” 卡迪瑟斯闻言, 便用尾巴固定住他的位置, 不让他掉下去,慢条斯理地说:“很快,妈妈有点耐心。” 地下藏着一座用虫族古文字写就的图书馆, 千百年来没有外人踏足过,是这座城堡最大的秘密,卡迪瑟斯倒是很会挑选居住的地方。 诺蓝看见一本有趣的书,想要去够顶层那本《星脉图鉴》,卡迪瑟斯好心地向上托举着他,但其实也不是那么好心。 诺蓝坐下来的时候,卡迪瑟斯的掌心就潮了,诺蓝坐上去还打滑,于是他只好用诺蓝的衣角擦了擦那些滑溜溜的东西,才重新托起小虫母的尾部。 诺蓝脸红到快要烫熟蛋,固定在卡迪瑟斯的胳膊上,才小心翼翼地够到那本书。 但是把卡迪瑟斯的胳膊都弄潮了…… “抱歉…”诺蓝轻声说,“你擦擦?” “不擦,我喜欢吃,”卡迪瑟斯轻笑:“而且今天晚上最大的收获,就是抓到偷东西的小虫母了。” 卡迪瑟斯看他抓住了书,便把他往旁边放,少年跌进铺满絮布的阅读榻,紧紧抱着书,头发披散着,一双水灵灵的眼珠自下而上看着卡迪瑟斯,“你别太过分啊卡迪瑟斯!” 卡迪瑟斯慢悠悠用尾巴勾起那本书:“妈妈,想看这个?” 书页翻动间,飘落几片蓝闪蝶翅膀制成的书签。 诺蓝抓住书签,磕磕巴巴地说:“不行吗?我总不能真的被你关在这里两天,我什么都不做的情况下,至少要看看书…” 卡迪瑟斯将他的羞恼吞进口中,趁着换气的间隙呢喃:“只看我不行吗?” “不要——” 诺蓝被卡迪瑟斯紧紧圈在怀里,卡迪瑟斯进去后,抱着他坐在柔软的地垫上,一直紧紧攥着被角。 雄虫的吻温柔又炽热,从诺蓝的额头一路向下,“妈妈,放松,现在是我在和你做,你看好…不要叫别的虫的名字,否则我会发疯。” 诺蓝脸颊绯红,眼神迷离,双手不自觉地抓紧卡迪瑟斯,尝试着叫他的名字:“卡迪瑟斯?” 卡迪瑟斯顿了顿,“妈妈,好乖,你越是乖,我越是心甘情愿被你驱使……” 但是雄虫的花样儿远不止这些。 卡迪瑟斯把虫母从自己身上拿下来,放到一边,擦了擦垫子上虫母留下来的湿水,不太在意地席地而坐,打开自己的口袋。 然后卡迪瑟斯给他戴上的新型定位器手环,非要和诺蓝玩捉迷藏游戏,还不许他穿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