斯气得浑身直哆嗦,额头上的青筋一跳一跳的,扯着嗓子骂道:“妈的!我们拼死拼活,结果被那群王八蛋当猴耍!” 路修也气得直跺脚,眼睛都红了,“那群人简直不是东西!拿我们对妈妈的关心当筹码,把我们当傻子糊弄!” 卢卡斯“哐当”一声把手里的武器砸在地上,声音闷得让人心颤,“我们满脑子想着救诺蓝,他们倒好,弄个假货来糊弄我们!诺蓝现在还不知道在遭什么罪!” 路修咬得牙咯吱响,脸上全是憋屈和怒火,“等我揪出那群幕后黑手,非得让他们十倍百倍地还回来!” 德拉甘立刻说:“去伽罗办公室,应该还来得及。” 第94章 … 伽罗办公室门口, 德拉甘一脚踹开办公室的门,带着卢卡斯和路修闯了进来。 他一个箭步上前,按住伽罗, 伽罗挣扎着,却被德拉甘死死压制! 几乎与此同时, 卢卡斯和路修也迅速出手,解决了办公室里的其他士兵, 因为不能用精神力,所以干脆用肉搏,卢卡斯怒道:“艾尔法,你还愣着干什么?去找诺蓝啊!他要是受伤了我肯定不活了!” 艾尔法终于脱身, 猛地站起身, 冲向单向玻璃。“砰”的一声, 他用尽全力打碎了玻璃, 玻璃碎片四溅!他顾不上身上被玻璃划伤的伤口,几步冲到诺蓝身边, 一把将他抱起。 诺蓝靠在艾尔法怀里, 感受着他熟悉的气息和有力的心跳,“你还真听到了?我以为外面那么乱,你听不到。” 艾尔法这时候还有闲心说:“老公当然听得到。” 诺蓝恨不得捶他:“你在说什么鬼东西?” “回家再告诉你。”艾尔法展开翅膀, 用力一扇, 带着诺蓝从窗户飞了出去。 只要离开了大楼范围,精神力就完全发挥作用, 艾尔法本来是想飞, 但是忍不住心里的恨,抱着诺蓝回过头,任由风在耳边呼啸。 他把诺蓝放在地上, 大拇指温柔地擦过诺蓝的眼角,“宝贝,等老公给你报仇。” 诺蓝还不知道他要干什么,但是他想他很快就知道了。 艾尔法号令所有军虫安全撤离议会大楼,紧接着精神力开始暴涨,狂风呼啸,厚重乌云如汹涌的黑色潮水,将城市的天空遮得密不透风,一道刺目闪电划过,照亮了一只巨大无比的白色蝉型虫族。 艾尔法的虫型矗立在城市中央,足有数十层楼高,周身散发着冰冷的气息,在黑暗中显得格外惊悚。 它发出一声低沉的嘶鸣,声音穿透云霄,震得周围的空气都剧烈颤抖,紧接着,它开始变形,原本修长的蝉躯迅速膨胀,外壳上的纹理闪烁着诡异的光芒。 ※ 如?您?访?问?的?W?a?n?g?阯?F?a?b?u?Y?e?不?是??????????è?n????????????.?c?????则?为?屾?寨?站?点 它的腿部变得更加粗壮有力,每一根都如同巨大的石柱,尖锐的爪子在地面上划出一道道深深的沟壑。 背部的翅膀缓缓展开,足有一个足球场大小,翅膀上的脉络清晰可见,仿佛是一张巨大的蜘蛛网。 它的头部高高扬起,两只巨大的复眼闪烁着血红色的光芒,透露出无尽的杀戮欲望,猛地向前扑去,巨大的身躯撞向大楼,一声巨响,大楼的外层玻璃瞬间破碎,如雨点般纷纷落下。 艾尔法用它锋利的爪子抓住大楼的外墙,用力一扯,一大块墙体轰然倒塌,混凝土和钢筋散落一地。 在大楼的废墟中,诺蓝小心地躲避着碎石,艾尔法已经把大楼摧毁,SSS级精神力疯狂碾压过去,诺蓝咋舌,毕竟这样一来,伽罗和斯通就“合理”地死在了里面,连同地下实验室一起被掩埋。 艾尔法缓缓地转过头来,巨大的复眼盯着诺蓝,缓缓地伸出一只爪子,轻轻地将诺蓝抓起,放在了自己的一只角上。 诺蓝紧紧地抓住艾尔法的角,艾尔法看了他一眼,然后展开翅膀,用力一扇,巨大的气流将周围的灰尘和杂物吹得四处飞扬。 它带着诺蓝缓缓地飞起,向着远方飞去。 城市在它的身后渐渐变小,只留下一片废墟和无尽的恐惧。 … 联邦乱成一团,联邦议长和两大家族家主都死于虫母阁下手里,眼下没有虫敢来找诺蓝的麻烦,尤其是虫母身边豢养了一群恶虫。 仅剩的家族以最快速度投诚,迎接虫母政权的领导,并且主办了就职仪式,希望虫母阁下尽快在本星系建立行宫。 但是艾尔法和诺蓝并没有理会,而且有梅和迦许他们顶在前面冲锋,他们暂时可以休息,让诺蓝养养伤。 艾尔法得到其他雄君允许,陪伴诺蓝留在母巢,并且他们说,等处理完联邦的交接琐事之后很快就回来。 艾尔法对此反应淡淡的,而是转头就把虫母藏进了母巢,尾巴牢牢堵住门口,白天黑夜不允许外人进出,而是经常用欲求不满的眼神盯着自己看,把诺蓝当成不能自理的小宝宝一样照顾。 诺蓝是真的受不了,但是看他的架势,好像不把自己按在下面狠狠大做特做、做个三天三夜都不会罢休,只能是老老实实地少说两句话,省的小花遭殃。 好在艾尔法还是有理智的,因为诺蓝的身体遭受重创,所以一直在照顾他,诺蓝不能拒绝艾尔法的伺候,因为艾尔法对他无比体贴,而且诺蓝想赶紧把那200积分弄到手,快点变成高级虫母,解锁高级生育力,孕育高等级指挥官类型的虫族。 母巢内部,诺蓝慵懒地瘫在软榻上,换下来的脏衣服被随意搭在旁边的椅背上,衬衫领口的扣子解开到第三颗,露出线条优美的脖颈,显得格外放松又随性。 艾尔法闷闷不乐的,诺蓝挑起他的下巴笑着问:“我猜猜,你心里在想,想把我藏起来?” 艾尔法老实说:“虽然不敢,但我确实在这样想。” 床头摆放着艾尔法送的冰玫瑰,娇艳的花瓣上还带着之前逃命时沾染的淡淡硝烟,为这份浪漫添了一抹别样的惊险回忆。 诺蓝摘下一支玫瑰花,别在艾尔法的耳畔,“我现在和被你囚.禁起来也没有区别。” 艾尔法摇摇头:“不可以这么说,我、我舍不得。” “知道,和你开个玩笑,你总这么认真。诶呀,累死了,我尾巴酸,感觉被李斯特做完手术之后一直没好…尾巴只要一动就会疼。” 诺蓝轻喘着,尾巴拍了拍地面,抱怨道,“你差一点就见不到我了。我的孩子们呢?不会是被你藏起来了吧?” 艾尔法说:“没有,被迦许找到之后,带走了,他对孩子们很喜爱,我看到了,别担心。” 诺蓝点点头,把尾巴尖抬起来放在他的腿上:“给我揉揉。” 艾尔法单膝跪在软榻边,动作轻柔地帮诺蓝揉着脚,嘴角勾起一抹淡淡的笑意:“叫老公就给你按摩。” 诺蓝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