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诺蓝在心里拼命挣扎,想要保持理智,却又被梅的魅力深深吸引。 纠结半天,诺蓝还是没忍住,一边暗自唾弃自己没出息,一边在心里给自己打气。 【不就是亲一下,有什么大不了,我才没有紧张!】 诺蓝深吸一口气,试图让自己镇定下来。 这么想着,他故作镇定地清清嗓子,微微仰头,装作漫不经心地说:“那……那我可就亲了!” 其实诺蓝心里慌得一批,小鹿乱撞,都快把胸腔撞破了。 等真凑近了,诺蓝又开始纠结:【我角度找对了没?会不会亲歪啊?万一太用力他觉得我太野蛮怎么办……】 他的脑海中闪过无数个念头,紧张得手心都冒出了汗。 梅一直在耐心地等待。 诺蓝正胡思乱想,嘴唇已经碰上梅的。 诺蓝浑身一僵,眼睛瞪得溜圆,心里直呐喊: 【完了完了,真亲上了!】 可很快,鼻尖萦绕的专属梅的气息让他渐渐放松,心里只剩一个念头。 好像……仅仅是一个吻。 不会再做别的。 - 深夜,一阵轻轻的敲门声打破了神殿的宁静。 诺蓝睡着了,梅察觉到,这是艾尔法的气息。 艾尔法没有说话,这是在默默的等待着,似乎他也知道里面在发生什么。 身为虫母唯一的雄夫,这是不得不接受的苦涩的事实。 梅心中也很酸涩,但是他表面上并没有表现出来,而是对着门外说:“你猜,凭什么后来者居上?” “…………” 艾尔法没有回答。 “因为又争又抢。”梅自问自答,语气中满是不甘心。 “这只是诺蓝婚前留宿在我这里的第一夜。”梅的声音在寂静的夜里格外清晰。 “艾尔法,等着。” 那语气像是在向艾尔法宣告自己的主权,又像是在期待着一场新的较量。 第117章 艾尔法就这么在门外等了一宿, 浓稠如墨的黑色将他的整个世界包裹,唯有微风轻轻拂过耳畔,发出细微的簌簌声。 他知道妈妈在里面, 被别的雄虫疼爱。 可是他没有理由阻止,因为虫族的传统如此, 每个雄虫都是虫母的子嗣,他们存在的唯一意义就是供养虫母, 不论是生活,还是交.配。 所以艾尔法只能等,不想听见任何诺蓝发出的声音,出于对虫母的忠诚, 艾尔法告诉自己不要杀了梅。 第二天一早, 诺蓝偷偷摸摸从梅的神殿后窗户飞出去, 左看右看, 没有艾尔法的踪影,才放心地飞了出去。 然后一头撞进了艾尔法怀里。 诺蓝“嘶——”了一声, 抬起头再看, 突然发现艾尔法阴晴不定的一张脸。 “妈妈,”艾尔法,“我有那么让你害怕吗?” “为什么躲着我?怕我不让你宠爱其他雄虫?” “我不会的, 妈妈, 我会让自己宽容。” 诺蓝揉着撞疼的额头,抬头对上艾尔法阴晴不定的脸, 那双冰绿色的瞳孔里翻涌着复杂的情绪, 像是压抑了一整晚的风暴终于找到了出口。 “你,”诺蓝大概知道他心里在想什么,尾尖轻轻缠上艾尔法的手腕, “喂,你怎么在这儿?” “等你,”艾尔法的声音有些沙哑,“一整晚。” 诺蓝心虚地低下头,尾尖讨好地蹭了蹭艾尔法的掌心:“那个…我给你特权,就今天,你想让我做什么都可以。” 艾尔法的眸色暗了暗:“什么都可以?” “嗯,”诺蓝抬起头,笑得狡黠,“我是你的定制款虫母,别的虫族可没有这种待遇。” 艾尔法扣住诺蓝的手腕,将他按在神殿的墙壁上:“那我要你…” 他的吻落在诺蓝的耳垂,“一整天都不准离开我的视线。” ? 如?您?访?问?的?w?a?n?g?阯?f?a?b?u?页?不?是?ⅰ????????ε?n?②??????????????ò???则?为?屾?寨?站?点 诺蓝的尾尖轻轻颤抖:“就这?” “还有,”艾尔法的指尖划过他的肚子,“晚上要补偿我,你说的什么都可以的对吗?” 诺蓝有种不详的预感,可是雄虫充满占有欲的目光让他只能点了点头:“听你的。” 夜晚,寝室内,艾尔法跪在牢笼外,望着囚牢里的虫母。 这是诺蓝答应他的。 那牢笼像是一道无情的枷锁,将诺蓝困在其中,艾尔法的眼神中满是依恋与渴望,他唤着诺蓝,“妈妈。” 虫母是虫族的诞育者,他溺爱自己的一切,包括溺爱自己的欲望。 诺蓝在虫族中的地位是如此的特殊,他的存在就像是众星拱月的明月,让所有雄虫都对其有着一种本能的向往和渴望。 和其他雄虫分享虫母的爱逼得他快要发疯,艾尔法终于承认,他本质上就是一个善妒的雄虫。 诺蓝在牢笼里望着他,他的姿态温柔而缱绻,蜷缩在笼子一角,就像是一只受伤的小动物。 身上那件月白色的长袍已经有些凌乱,几缕碎发垂落在脸颊旁,他时不时抬眼望向艾尔法,那湿漉漉的眼眸里,满是艾尔法,仿佛他的世界里只剩下艾尔法一个人的身影。 “怎么了?”诺蓝轻声问道。 少年的声音如同涓涓细流,轻柔地在艾尔法的耳边流淌着,试图安慰那颗因为嫉妒和渴望而有些焦躁的心。 艾尔法的目光透过那层精致的金属笼,紧紧黏在诺蓝身上,修长的手指轻轻划过笼子的缝隙,像是想要触碰却又有所克制:“妈妈,很快你就是我的了。” 诺蓝却低声说:“你真的很想要我的话,为什么不进笼子里来?这里又没有别人。” 艾尔法却拒绝进来,“别勾我,妈妈。” 诺蓝也不在意他是不是要进来,反正结果都是一样。 “如果你不进来的话,那就亲眼看着吧。” 诺蓝缓缓地将手垂下,继而轻轻撩起衣摆,而后缓缓仰起头。 “我说过要奖励你的。” 他一边目光专注地看着艾尔法,一边自行开始摆弄起来。 他的动作像是一种无声的邀请,又像是一种刻意的挑衅,艾尔法的视线像是被胶水黏住了一般,根本无法移开。 他简直无法想象此刻诺蓝就在自己眼前这般模样,这对他而言就像是承受着一种极致的考验,一种几乎会让他忍不住徒手砸向铁笼子的考验。 虫母最初一直牢牢地盯着他,可随着时间一分一秒地流逝,他仿佛也有些支撑不住了,眼睛缓缓地眯了起来,渐渐无法再聚焦视线,目光也开始变得涣散。 只是手的动作却越发加快了。 诺蓝的行为就像是一种魔法,将艾尔法所有的理智都逐渐吞噬。 “艾尔法…艾尔法…” 诺蓝持续不断地呼唤着艾尔法的名字,那声音透过铁栏杆传过来,像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