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不过须臾,神殿就沦为一片血海,虫族的残肢断臂散落得到处都是,血腥气扑鼻而来。 梅却仿若被一层无形的屏障所护佑,对周遭的混乱厮杀视若无睹,他的眼中只有怀中的诺蓝。 诺蓝已经看傻了。 梦里的梅…远比现实的梅更疯。 他收回说过的话,还是成年的梅好。 梅低声念起古老而神秘的咒语,随着咒语吐出,他周身泛起一层柔和却又神秘的光晕。 光晕迅速扩散,所触及之处,时间仿若凝固,厮杀的虫族、飞溅的鲜血、弥漫的血腥气,一切都定格在这恐怖又震撼的瞬间。 梅小心翼翼地抱起诺蓝,朝着那象征着无上权力的华丽王座走去,每一步都走得坚定又轻柔,仿佛怀中抱着的是世间最珍贵的宝物。 将诺蓝轻轻安置在王座上后,梅微微俯身,双手撑在王座两侧,将诺蓝困在自己的双臂之间。 诺蓝忍不住去看那些厮杀的虫族。 “别看他们,他们自找的。”梅眼中涌动着浓烈到近乎偏执的占有欲,可那微微上扬的嘴角,却挂着温柔缱绻的笑意,轻声呢喃:“诺蓝,你只能是我的,生生世世,永永远远。” 说罢,梅便在这静止的时空里,在已然吓得瘫倒在地、噤若寒蝉的红衣大主教们面前,掀开衣服,占有了诺蓝。 诺蓝无法想象自己下面是什么样的光景。 他只知道这太疯狂了,相连的部分,雄虫的尾钩是与温柔脸完全相悖的凶悍武器,就算是虫母,也很难完全容纳。 更何况,年少的梅根本不懂得克制,根本就是凭着本能横.冲直撞,诺蓝揪着他的头发,此时此刻,脑子里根本就是什么都想不出来。 就一个念头。 醒来之后,找成年梅算帐。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大概一直到梅尽兴。 一道刺目耀眼的光芒毫无征兆地闪过,那些红衣大主教们像是被一股无形的强大力量狠狠撕扯,瞬间化作无数闪烁的碎片,“簌簌”地消散在这片虚幻又可怖的空间里。 梅也随之而出,诺蓝捂着尾巴,一下子摔倒在王座上,无尽的疲惫和血液的沸腾使他想要立刻醒来。 … … 梅猛地睁开双眼,从这场光怪陆离的梦境中苏醒。 他额前的碎发被汗水浸湿,细密的汗珠顺着脸颊滑落,胸膛剧烈地起伏着,急促的呼吸声在寂静的房间里格外清晰。 这是梦,不是现实。 否则诺蓝一定会气得杀了他的。 梅目光有些怔忪地环顾四周,眼中还残留着梦中那疯狂又炽热的情绪,过了好一会儿,才渐渐回过神来。 又梦到了小时候,可是这一次,有了诺蓝的参与。 他让诺蓝眼睁睁看着他杀虫,然后在这群虫族目前上.了诺蓝。 ? 如?您?访?问?的?W?a?n?g?址?发?b?u?Y?e?不?是?ⅰ?????????n?2??????⑤?.???????则?为????寨?站?点 这是心里真正的想法,还是为了追求感官刺.激而产生的幻想? 他猜,诺蓝应该很快就会来敲他的门。 果不其然,十分钟后,诺蓝光着脚就跑过来了,一看见他,立刻用尾巴缠住了他的脖子。 “梅。” 诺蓝慢条斯理地说,“你胆子很大嘛。” 第119章 诺蓝发脾气的时候也不会令人感到不快, 相反,他越是生气,就越能让人注意到萦绕在他身上的甜蜜气息, 因为妈妈永远是温暖的,是虫族最向往的摇篮。 梅很懂得怎么弄才能让诺蓝不那么生气, 这也是他和诺蓝相处多年积攒下来的智慧。 他缓缓伸出手,轻轻握住诺蓝细长的尾巴, 动作轻柔,像是在触碰娇弱的花蕊。 诺蓝正在气头上,抱起双臂看着他,“干什么?别来讨我的好, 你这么做太过分了。” “对不起, 妈妈。”梅的手指顺着鳞片的纹理, 一寸一寸地往上游走, 最终停留在小虫母的尾巴尖,轻轻揉搓起来。 诺蓝抿了下嘴唇。 尽管诺蓝还在生他的气, 但是对梅而言, 生气的虫母更让他怜惜。 虫母应该就很大的脾气才对,虫母就应该给他们发脾气。 梅的声音软糯得像刚出锅的糯米糕,带着讨好的味道, “都是我不好, 让你做了那样可怕的梦,我向你发誓, 以后绝对不会再发生这种事。” 说话间, 梅抬眼望向诺蓝,眼中满是恳切与温柔。 诺蓝被梅这突如其来的动作弄得浑身猛地一颤,尾巴本能地想要抽回, 可又在梅温柔的抚摸下,渐渐放松下来。 他别过头去,脸上飞快闪过一丝不自然,闷声说道:“行了行了,别说这些没用的,就这一次,下不为例。” 话虽说得强硬,可微微晃动的尾巴尖却像个叛徒,把他此刻愉悦的心情暴露得一干二净。 诺蓝:“……” 梅微微一笑,“遵命,阁下。” 诺蓝很颓然,刚才那姑且算是个旖旎的梦,身体的机能都被调动起来,一时半会儿难以恢复到正常状态。 诺蓝有苦说不出,捏住梅的脸,恶狠狠的说:“都怪你,大半夜的还要来勾引我。” 梅一眼就看穿了他平静外表下的伪装,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淡淡的微笑,轻声问道:“怪我怪我,那要不,我们继续做刚才的事?” 诺蓝满脸的难以置信,瞪大了眼睛说道:“那和在梦里有什么区别?” 梅神色温柔,轻声细语地说:“这里没有那些扰人的东西,只有一个满心失落、眼巴巴盼着你的我等着你。在梦里,一切都隔着一层虚幻,哪怕和你做。可是现在,是真真切切的我们。” 诺蓝叹气,“你真的是,很能言善辩。” 梅笑了笑,深知该如何伺候虫母,他先是蹲下身为诺蓝脱鞋,而后轻轻握住他的脚,缓缓地揉了起来,动作轻缓娴熟,恰到好处地缓解着诺蓝积攒下的酸痛。 “感觉怎么样?力度还合适吗?”梅边揉边问,眼睛里满是关切。 诺蓝紧绷的神色稍有缓和,可依旧冷着脸,没有吭声,像是还在坚守着最后一丝倔强。 梅眼中满是柔情,起身倒了杯温热的蜂蜜水,端到诺蓝面前,微微仰起头,眼中满是祈求:“喝点水,消消气。这蜂蜜水是我特意为你准备的,喝了能让你舒服些。” 诺蓝抬眸,目光淡淡地瞥了眼那杯冒着热气的水,犹豫了一瞬,终究还是伸手接过,轻抿了一口,嘟囔道:“还行,不算太甜。” 见诺蓝没有抗拒,梅暗暗松了一口气,像是放下了心中一块大石头,又绕到诺蓝身后,双手搭上他的肩膀,不轻不重地按压起来,精准地找准每一处僵硬的肌肉,缓缓施力,仿佛在雕琢一件珍贵的艺术品。 “舒服吗?我知道你近来事务繁忙,特意去学的按摩。要是有不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