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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96(1 / 1)

马车旁边,武安侯府的小厮也离有一定距离,只剩下两个人无言站着。 姜清杳故意不看他,垂眸看着地面,却能感受到沈观的目光在自己身上扫过。 从上次回门后,沈观已经几天没见她了,也不清道她现在心情如何,方才宴上有没有受人欺负,这样想着,他不自觉就问出来了。 姜清杳一愣,被这问题搞得一头雾水,沈观瞧见了就道:“阿娘担心你受欺负,特地叫我来接你。” 姜清杳恍然大悟:“郎君放心,宴上众人都很和善。” 沈观闷闷“嗯”了一声,姜清杳看他情绪不对,仔细想了想,最后觉得沈观是想问徐妙菱近况,但脸皮薄,不好意思,于是通情达理道:“我今日见着徐娘子了,果然是同传言一般优秀,瞧着状态不错,郎君不必担忧。” 沈观根本没听清她说什么,胡乱应着,待回过神来才发现不对,哪位徐娘子?总不会是徐妙菱吧,她好不好的和自己有什么关系,而且以徐妙菱性子,姜清杳怕不是会被她戏弄。 “杳娘,你以后离徐妙菱远点,她不是……嗯……总之,你不要和她走太近。”沈观想说徐妙菱不是好相与的,又担心来日东窗事发被徐妙菱找麻烦,于是换了个词。 姜清杳觉得沈观果然对徐妙菱有意,不然何至于让她不要和徐妙菱走太近,还不是担心心上人受委屈,这样看来,倒是得想法子和徐妙菱套近乎才能撮合二人。 “郎君放心,我会注意分寸的。”姜清杳柔声道。 沈观见状松了口气,温声道:“回去吧。” 姜清杳乖顺点头,与沈观一同坐上马车回去。 到了谢府,谢母听说沈观总算忙完便叫二人今日一同用晚膳。 席上,谢母时不时给姜清杳夹菜,二人说说笑笑,让整个晚饭的氛围轻松许多,沈观虽心有疑虑,但余光却看见谢父同样满意的神色,他觉得自己应该是记忆错乱了,或许谢府从来就没有什么食不言寝不语的规矩。 用过饭,两个人一同走在回院子的路上,沈观看着离他至少一丈远的姜清杳十分不解,方才席上还同自己有说有笑的人怎么现在离自己这么远,而且母亲这么喜欢她,要不是年纪不对,他都要怀疑姜清杳才是谢母的孩子了。 沈观立刻道:“那不如罚我薪俸。” 姜清杳想了想,这么一对比,好像对沈观罚得是重了些,又好像哪里不对劲。 她一时被沈观偷梁换柱的牵着绳子走,缓了缓,才蹙眉,小声和沈观商量:“你在我这儿也没有薪俸呀?何况这又不是一码事。” 沈观坚持:“可小伍才罚两日薪俸,我却得有十日不许进清杳的屋子。” 姜清杳有些无奈,好声好气:“那你想怎么罚?总之罚你也罚不了薪俸的。” 沈观一看便是早想好了,答得飞快:“便罚我三日吧。” 左右今日已经是第三日了。 姜清杳蹙眉,显然也算着日子:“不行!这怎么罚到了!第一日你当小偷躲进来了!第二日你又借着倒水的名义进来了!第三日!也就是今天,你又让我牵着你进来了!” “分明一日也没罚成!” 第59章 速看速看 姜清杳不上他的当,戳穿他的小心思。 “坏沈观!” 又想哄骗她。 少女挣扎着要从他身上下去。 沈观顿了下,揽着她的腰不许,轻轻地按着姜清杳的肩让她坐在怀里,低头和少女含着恼怒的美眸对视,自个儿也没忍住笑了下。 他和姜清杳额抵着额,少年声音轻下来:“好清杳,换一个罚我吧,好吗?” 十日不许进姜清杳的屋子,实在太难捱。 沈观承认,他一日都做不到。 姜清杳声嘶力竭的大哭,随即却被人拖出来了。 “爷……” 沈观肃凝着一张脸,但眼底有浓浓的疼惜和愤怒,三两下扯开绳子扶着害怕的浑身发软的姜清杳往外跑。 沈昶怕引人耳目,将人都打发走了,这会儿院子空无一人。姜清杳死死堵着嘴掩盖哭声,踉跄着挨在沈观身上,可还没跑到院门口,就觉身后一阵冷风袭来。她被沈观按在怀里护着,可沈观肩头却遭袭击,姜清杳抬头就见大片血色。 继而沈昶癫狂的朝她扑来,沈观回身阻拦,谁知沈昶忽变的力大无穷,一手挥开沈观,朝姜清杳抓过来,沈观虽被推开却没松手,他死死拽着沈昶手臂,姜清杳就看见沈昶回手,匕首就狠狠捅在沈观身上。 “爷!” “啊!” “哎呀呀呀……” 忽此起彼伏的惊呼,压过姜清杳声音,院子里忽然多了许多人,都是见耘书院的学生。原本约着一同游园赏雪,谁知竟瞧见了这么一副场景。那倒在地上的女人衣衫不整,但有人认出来了,这是沈六郎的通房。 “六郎!” 晏深踹翻沈昶,沈昶却仿佛野兽再度扑上来。 “帮忙啊!” 晏深大叫,众人这才回过神,七手八脚上前试图制服沈昶。可平素养尊处优的读书人,不知哪儿来的野蛮力,七八个人才勉强把他按住,他还朝着姜清杳狞笑,眼珠凸起: “姜氏!爷疼你!何必跟着沈观那个狗杂碎?你伺候得爷舒服了,爷就收你做妾……” 一众书生大惊失色目瞪口呆,这委实不是他们该听到的话。 “沈二郎他,不大妥当啊……” 晏深死死压着沈昶,费力的说话。 那头姜清杳已跌跌撞撞到沈观跟前,看他脸色苍白似乎昏厥,身上的伤口簇簇冒血,很快就把冬衣都染透了。 “爷!” 她哭喊着去抱沈观,祈盼他能给予回应,可沈观死死闭着眼,姜清杳朝那边的书生求道: “求求诸位,给六爷请个郎中!” 晏深踹了一脚,也不知踹到谁,被踹到的连滚带爬跑了。沈昶这会儿还不住反抗,嘴里污言秽语,发出野兽一样的嚎叫狞笑,几人费力压制,另有人把沈观先抬到屋里。 动静委实不小,跑出去的书生身上带血,惊动了不少人。孟夫人得知消息时惊恐万分,伞也顾不得打,丫头也不叫扶,一路往后花园赶。等她来的时候,沈昶的亢奋已然褪去,脸色苍白虚弱,半阖着眼也不知是昏是醒,嘴角涎水四溢。 “二郎!” 孟夫人急着上前,这情形叫人瞧着,还当沈昶是被害的人。孟夫人大哭,一叠声叫人去请郎中。没多大会儿书生请的郎中到了,正要去看昏迷的沈观,却被人扯去了沈昶跟前。姜清杳要争辩,却忽被人按住肩头。 是晏深。 他意味深长的与姜清杳摇了摇头,张了张嘴,但到底什么都没说。这档口郎中已给沈昶诊上脉,没片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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