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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27(1 / 1)

。 其实陶九九之所以主动过来,是因为她觉得,镖人被吓成这样,有些不合道理。 确实,一下死了那么多同伴是会被震惊,可镖人是刀口上舔血过日子的人,不会胆小得一下就崩溃成这模样。 “你知道外面是什么吗?”她试探着问道。 原本不理会她的镖人,蓦然抬头。 他一只眼睛血红,一只眼睛却被黑暗所充斥,那黑暗仿佛是深渊,而且在那黑暗中似乎有无数东西在翻涌着想破框而出。 在他抬头的刹那,楼中地面与房顶、梁柱四壁上都涌现出无数颂字,它们光芒大盛,在木面上疯狂流转。 陶九九脚下就有不少。这些颂字符文对她没有任何影响,但镖人却被他所坐之处浮现出来的颂字符文灼伤了皮肤。烤得他的皮肉发出滋滋作响的声音,散发着令人不适的焦臭。 可他似乎完全感觉不到疼痛。 堂中人发现异样,惊声尖叫着拼命向最远离镖人的地方退。 张父张母被推挤在了最角落,一时竟然动弹不得,只得大叫,想让陶九九快回来,离危险远一些。 但陶九九充耳不闻。 她看着面前的人,面前的人也在看着她。 显然,他神智仍是清楚的。那只血红的眼睛狡黠而冷酷。满眼的红色一丝眼白都没有,像是血液溢满了眼眶,晶莹而深邃。黑色的那只眼睛则冷酷而幽暗。 陶九九突然记起,自己是在某个夏日的午课上听老师讲起,关于魔的描述。 先辈记录用的是古言,原句怎么样,她记不大清楚。只记得老师的释义。 “……这句话中的‘霞’字和‘夜’我们认为,代指日月。这句话描述的是‘日和月同时出现在他眼中’。但也有另一种解释,有人说,‘霞’指的是朱红色。‘夜’指的是黑色,这句话的意思是一只眼睛是红色的一只眼睛是黑色的……” “…这篇古言描述的是被魔息浸食的人,成为了魔君的仆从。这里我们要讲一下,最明显、也是最低等的魔君仆役的表现,就是眼睛的异变。只要有一缕魔息在世一个仆从尚存,魔就不会归墟……” 好半天,陶九九才意识到,自己看着面前的‘人’,嘴里在不停地在喃喃念叨:“卧槽……” 在对方暴起的瞬间,陶九九下意识一把捏住了他的脖子,拼尽全力猛地将对方按倒在了地上。灵巧地反手拔下腰后的刀,直奔他头砍去。 这次却没那么好运,能一刀切断了。 菜刀入骨,一下就被死死卡住。对方奋力挣扎,双手也勒在了她的颈间。 后面人群一片哗然,有人大叫着:“妖物!妖物!” 张父张母被挤得动弹不得,急得不知道如何是好。 不病原本就站得比较前列,此时倒是很容易就挤出了人群,见陶九九整张脸都因为憋气而发红,急急冲上来想要帮她。 可对方力大无比。 凭他的力量,根本无法对抗。 好在楼中颂法之光骤然大盛,镖人动作猛然一滞,陶九九借机挣脱。不病冲上去压住了镖人,陶九九双手拔出了卡在镖人头上的刀,大叫一声:“不病!” 在不病闪开的瞬间,一刀劈向镖人的脖子。 ‘噗’或是更沉重的声音。对方动作缓了缓,但仍在挣扎,陶九九咬牙拔出刀,又是一击。 就这样,手起刀落不知道多少下。 镖人终于没了气息。 陶九九满身是血,脱力跌坐在一边,手里的刀握得紧紧的,不肯松开。 因她下刀不准,镖人被砍得面目全面,颈间更是如肉泥一般。 不病身上红的白的,也不知道是什么东西,他挣扎着移到她旁边,两个人粗喘如牛,并排坐着。 不病低头看看自己,又看看她。 陶九九以为他要说什么,结果他说:“你澡可算是白洗了。” 陶九九想笑。站起来的时候,差点被地上的血污滑倒,一头撞在少年并不宽厚的胸膛上,不病扶了她一把她才站得稳。 陶九九这时才发现,不病看着镇定,手实则抖得厉害。 但她与少年目光相交汇,却觉得,他和自己一样,发抖并不是因为害怕。只是生理自然反应而已。 不病松开她的手,附身去看镖人:“死绝了吧?” 陶九九查看了镖人的情况。 他死得很彻底,黑气也被颂字所吞噬。 堂中的颂字在危险解除后,慢慢平静,流动着,隐没在了木纹之间。 只有镖人死去的地方,有好几十个颂字移动得要比别的颂字更缓慢。 它们蠕动着,似乎想回到原本的位置,但走出一段距离后,便僵死在了原地。一如陶九九之前看到的,驿所外墙的那些残字一样死去了。 所以,所有的残字都是这样来的? 每个死掉的颂字,都代表着,一场生死攸关的战斗。 “这些字,是有生命的吗?”陶九九问不病。 不病摇头:“我也不知道。” 也许只有哪天真正成为一名修士之后,才会知道。 陶九九经过楼梯的时候,抬头看了一眼,两名剑士像之前那样守在二楼的楼梯口。他们对一切都看在眼中,但没有任何动作。 当与陶九九目光相碰,眼中也并没有任何愧疚。 自始至终,楼上没有人下来。那位公子似乎和气之极,与陶九九这样的人说话也并没有架子,但楼下发生了什么,众人如何,他并不在意。 或许,他仍沉浸在回忆昔日爱人的伤感中,还嫌楼下的动静太吵闹。 谁知道呢。 陶九九回去,危险解除,人群又一哄而散。 张父张母见她没事,实在松了口气,张母又急又气:“你也太大胆了些!”怪她不应该多事,遇到危险快快躲开才是:“自有别人会顶上去的。” 陶九九十分好脾气:“阿母说得是。我还是太莽撞了些。” 张父倒是没有说女儿什么,只是把外衣脱了,叫陶九九去避人的地方换上。 又问不病,有没有伤到哪里。 长生那个小丫头,虽然有些害怕,可现在又得意起来,似乎很为自己兄长自豪。 并主动站起来,陪着陶九九去换衣裳,帮她把风。怕血归怕血,但无比兴奋:“你实在英武。你都不知道,你刚才那模样,简直像是杀神降世一般。当然,我兄长更是勇猛过人。”叽叽喳喳,眼睛发光。 全然忘记,自己刚才吓得惊声尖叫。 要不说小孩子忘性大。 陶九九与长生回去后,不知道是不是两次大运动脱力,倒地就睡着了。 等她再醒,是被人们的欢呼声叫醒的。 阳光落在她脸上,叫她睁不开眼睛。欠身起来看,人们正在将门窗全部打开。驿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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