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得逍遥呢。没什么可听的。” 陆归意外,正要开口。 但魏拾骨那目光却叫他心中一凛,连忙说:“正是如此。” 魏拾骨叹气,摆摆手:“你去吧。” 陆归退出去后。 魏拾骨才微微松了口气,他伸手原本是想施个护颂,将这屋子罩起来。但才拈了两个印,便因血气翻涌,不得不捂着胸口停下来。 陶九九身上的缚崩坏时,对他的反噬得实在太深。 可他细细地捋了半天,也实在觉得,并不可能是自己所施加的。 可如果不是自己,那就有两个疑问。 一,不是他,也不是殷灼月更不可能是茕独,那还有谁会这个颂法? 二,既然不是自己所施,为什么自己会在缚崩的时候受伤? 魏拾骨皱眉,不知道到底哪里出了纰漏。 不多时,饮露无声受召而来,见到他的样子,一时震惊:“主人受伤了?是谁!!” “无事。我需要两天缓一缓。但此处不适合休养。我得离开两天。你替我守在这里。”魏拾骨缓了口气,才扶着桌子站起身。现在他不用装没事了,显得十分虚弱,脸色也难看得很。 饮露连忙应道:“是。” 魏拾骨回头看向床榻,对他说:“守好这个人,她一贯爱信口雌黄,不要相信她说的任何话。一步也不许她离开这房间。” 饮露犹豫:“主人,当年布下这棋,不是用来牵制殷灼月的吗?现在国宗已经分崩离析,殷灼月也已经受了重伤。一切都尽在主人掌握之中。正是将要用她的时候。可如今主人把她留在这里,却是大不妙。主人还用了一颗舍利治她的病,这万一给她治好了,那到时候……” 魏拾骨打断他的话:“什么时候轮到你来教我做事?” 饮露噤声,不再多言。却是十分不服。梗着脖子站着,自恃一颗赤诚忠心,是以不怕冒犯。 “她这病好不了的。一颗舍利于她都太少。”魏拾骨语气缓和了些:“好了,当年她本来是好的,是我害她母亲,使得她先天不足,将她牵涉到这件事之中来。不论她是不是真心救我,这颗舍利也合该赔给她。再说,她如此虚弱万一死在了这里,又还有什么用呢?” 饮露只说:“主人深思熟虑,是奴僭越多话。”伸手要去扶他。 “不必。”魏拾骨避开他的手,拢袖皱眉:“你好好守在这里就是。” 他连忙退开:“是。”作大礼恭送。 魏拾骨行至门口,便化成黑烟消失不见了。 饮露施用了守护颂法,将这屋子笼罩起来。缓缓调息之后,转身看向床榻上的人。就这样一眨不眨眼地守着。不知道在想什么。 时间一点一点地过去,窗外的日光变成月光,洒落在室内,许久后,换作晨曦。 不知道又过了几时,他终于看到榻上的人眨动着眼睛,悠悠转醒,迷迷瞪瞪地向自己看来。 他上前一步,轻声细语问:“小娘子,我是来报信的。都城桃氏谋逆,已然被就地圈禁。桃夫人念着娘子安危,借用停云院符颂企图逃回浮畈,正被追兵重伤,悬着一口气想见小娘子最后一面呢。” -------------------- ※ 如?您?访?问?的?w?a?n?g?址?f?a?布?页?不?是?ⅰ????u???è?n?2??????????????????则?为?山?寨?站?点 本来在写大考的,但前面拖得有点长,写到现在了还没考,但名字取也取了,只好一直写。 这两天病了,所以没能更新,来给大家发红包,冲冲喜气。记得留言哦。 -感谢在2021-04-11 04:28:09~2021-04-14 01:06:34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感谢投出地雷的小天使:花暖弥弥、L_尼 1个; 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伊画 30瓶;爱吃土豆的番茄酱 20瓶;木木青青 10瓶;橘窗、白菜炖豆腐 6瓶;神经衰弱、穆野 5瓶;微微叶 4瓶;孔昭 3瓶;OE 1瓶; 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 第65章 榻上的陶九九一脸惊疑:“真的吗?” “不敢有半句不实之言。”饮露上前一步,见她想起来,伸手要去扶的,但手伸到一半,笼罩在床榻上的护罩便亮了起来,上头颂文游走不停,他不动声色地收回手。 “我母亲现在哪里?”陶九九撑起身子靠坐起来。 “已逃至浮畈大府中。得知小娘子随停云院离开后不知所踪,心忧不已,再加上伤势过重……”饮露面有郁色。 “可……你是谁?”陶九九似乎将信将疑。 “我家郎君为春山主人。郎君有要事,暂时离去,叮嘱我在此处看护小娘子。但我……”饮露将腰间的一块玉牌亮给她看,陶九九记得,魏拾骨腰上也有一块,不过这块更小,上面的雕花是魏拾骨腰上那块的边角。 饮露说着表情犹豫不决,似乎做了极大的心理斗争才开口:“但我不知道郎君明明爱重小娘子,却为什么明明知道桃娘子在等着小娘子去见最后一面,却叫我隐瞒。” “你既是他的仆役,却不遵他的令……万一……”陶九九又感激他又为他不安的样子。 “我跟着主人许多年了,主人即便罚我也不会罚得太重。但我若不说,小娘子就失去了见自己母亲最后一面的机会。我……我实在……”饮露感伤:“我母亲去得早,我也未能见母亲最后一面。” 看着陶九九显然是听信了自己的话,情真意切地连声安慰她:“我家郎君这几日分身乏术,小娘子固然不用担心他追上来,但还是要走快些。” 又从怀里拿了一个装金珠的荷包:“下面有我的车。一并赠予娘子。小娘子别多想了,快去吧,要不真的来不及了。” 陶九九好不感动,连声谢他,边下床,口中边又急又怕地念叨:“我父亲是太后的亲弟弟!我家怎么会谋逆呢!” “官家哪有亲情。”饮露这句话却是说得十分真情实感。又说:“殷灼月一死,许多事都不同了……” 陶九九边起榻,口中边像是随口问道:“魏郎君既然与茕独师出同门,我小舅舅又是茕独的徒弟,说起来算是师侄,为什么却与我小舅舅这么不对付?是因为茕独的缘故,还是我小舅舅做了什么错事?” 饮露记得魏拾骨的叮嘱,于是十分谨慎,并不肯作答,只说:“三人到底有什么纠葛,我却知道得不是很清楚,小娘子但有什么事,之后与我家郎君相见,再问他便是了。郎君想来是知无不言言无不尽的。现在先紧着眼前,可别再耽误时候了。” 陶九九已得到自己想要的信息。不动声色应声:“可不是。我实在心里发慌。” 加快了动作。但下榻的时候似乎是气力不足,脚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