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不一样。” “顾夕他——” “我不管他怎么。”颜元今似乎懒得听下去,直接不耐烦打断她的话,接着道:“这东西你要也得要,不要也得要,我广陵王世子送出去的玩意断没有回收的道理,你若是实在不喜欢,随手扔了便是,只要别在我眼皮子底下。” 这世子这般霸道,李秀色一时也有些卡壳,不由自主道:“这么好的东西,怎可能扔了!”她说着,搓了搓手:“我收了便是。” 广陵王世子挑了挑眉,他想起什么,下巴朝着她腰间匕首抬了抬,意有所指道:“你既收了这新的兵器,以后此处便不可再放这柄匕首。” 李秀色讶道:“为什么?” 颜元今道:“本世子送的东西,怎能和旁人随随便便的玩意待在一处?” “也没有随随便便吧……”李秀色嗫嚅了一句,见广陵王世子脸色又黑了下来,虽有些莫名其妙,但还是道:“好好,我一会儿便将那匕首放回包裹里。”反正早晚是要还给顾夕的,毕竟是人家的生辰礼,还是宝贝着收起来比较好,至于面前这小玩意,她确实也喜欢得紧,这世子既然这么想送,她还觉得不要白不要呢。 李秀色这么想着,又将这小剑捧了起来,在手中把玩半天,颜元今见她似是爱不释手,心中顿时满意起来,主动开口道:“你可瞧见剑柄处的两个圆环?” 李秀色点了点头,她下意识将两指套上那圆环,发觉竟是正正好好,宛如量身定做一般,心中不由奇怪,这世子做的玩意怎和她手型这般的搭,这般的衬手,但也没有多想,只又问道:“这圆环暗藏玄机?” “倒还算聪明。”广陵王世子哼一声道:“这两个圆环实为暗扣,轻轻一拉其中一个,便可使此剑在作战关键时一分为二,即枣木剑与桃木剑,两半剑中心都被我安了磁石,可互相吸引,方便远击;而一拉另一个圆环,又可从剑尖射出枣核针,方便暗器。” 李秀色惊喜道:“竟这般惊巧!” 她犹如得了什么宝贝,摸来看去,一副蠢蠢欲动的模样,颜元今看在眼里,情不自禁道:“你可以试试。” “试试?”小娘子抬头,眸如星辰盈盈发亮。 广陵王世子迎上她的亮光,清了清嗓子,后退半步道:“试试,刺我。” 李秀色干笑一声,挠头道:“这不大好罢?” 颜元今哂道:“怎么,担心本世子躲不过你那三脚猫的功夫?”他指了指自己:“大胆刺我。” 李秀色推辞不开,加上自己确然很想试试这武器威力,便按耐不住道:“世子,这是你要我刺的,那、那我来了哈——” 说着,她脚尖一踮,作势便要持剑上前,颜元今适时朝一侧闪过,李秀色扑了个空,听他道:“放剑。” 李秀色点了下头,食指于圆环处一摁,那雷机枣木剑一下飞了出去,颜元今笑道:“就是这样。” 眼见那剑快要刺上这广陵王世子心口,而他未见丝毫躲避,李秀色吓了一跳,连忙伸出手去,以手中另一半剑的磁石为吸力道:“收——!” 枣木剑霎时原地回旋,然而大抵是她过于紧张,动作过猛,枣木剑扣回那一瞬间李秀色身子也没有立稳,朝前一跌,颜元今眉心一跳,下意识便上前一步。 李秀色慌乱之中,两手直接扒住广陵王世子的胳膊,头一下撞上他胸前,整个人都险些扑他怀里。 这并非是她第一次扑在他身前,颜元今本应早便见怪不怪,可心底还是升起一股异样感觉,他有些不自在地想再后退一步,奈何这小娘子还没站稳,重心都压在了他身上。 颜元今不自然地轻咳一声,开口道:“方才试得不错。” 李秀色听着脑中系统通关音,一时也有些发懵,下意识道:“多谢世子——” 话音未落,便忽听远处一声看好戏般的笑,音色中带着几分暧昧,高声道:“月黑风高,实在是男男女女私会的好时机啊!” W?a?n?g?址?F?a?B?u?页?í????ü???e?n??????Ⅱ?5????????? 二人双双一愣,李秀色抬眸,视线中忽然现出了乐双的身影,他坐在墙头,手里正捧着个葫芦,一边朝嘴里倒着水,一边啧啧直叹:“就是老头我出现的不是个好时机,哎呀,是不是打搅到你们了?” 颜元今未动,只轻哼一声道:“既然知道打搅,还不识相些离开?” 乐双见他竟将话应了下来,顿时哈哈大笑起来:“你小子,倒是个诚实的!” 李秀色也没想到这世子什么话都敢接,她这会儿意识到自己还扒着广陵王世子的身子,忙松手站直了起来,清清嗓子道:“散人如何在此?” 乐双道:“小丫头这说的什么话,这观都是我的,我到哪不行?” 李秀色被这么一呛,也说不出旁的话了,只道:“散人方才误会了,我与世子是在试炼兵器——” 乐双“咦”了一声:“着急解释做什么?是还私会是试会,我才不管你们,你们只消知道,这里是道家圣地,小打小闹小情小爱可以,安分一些,莫要孤男寡女时抬逾了矩便可。” 他这话说的含蓄也不含蓄,整一个老不正经,李秀色正要再说些什么,忽听又一人淡淡声音:“真人也晓得此处是道家圣地。” 老僧尼不知何时也从院外走了进来,大抵是路过,先是对着李秀色二人行了行佛礼,随即看向墙头的乐双,续道:“既是圣地,缘何可这般不顾形象,口出狂言,不拘礼数?” 这是在说乐双没个形象,上房揭瓦。李秀色本以为乐双是个脸皮厚的,定要和这僧尼呛上几句,谁知那老头竟似吃了黄连哑巴亏,不仅没反驳,反而从墙上一跃而下,只不过跃的是墙那端,只留下一句余音:“明秋,老头我说不过你,先走一步——” 这换作“明秋”的僧尼似是觉得好笑,忍不住摇了摇头,叹道:“这么大年纪的人了,竟还如孩童一般顽闹。” 李秀色忍不住道:“明秋师太,我见散人似乎特别听您的话。” 明秋讶道:“有么?” 李秀色点了点头:“师太,我早先便很是奇怪,此处既是观,缘何外头是庙宇装饰,还有……乐双散人既是道家之人,又如何会与你们佛门中人同居一处,散人性情乖张,似乎唯独听得进去您的话,这是为何?莫非是你们对他有恩?” 明秋笑了笑,摇头道:“是有恩……不过不是我们对他,是他对我们。” 李秀色一怔。 “数年前,我与弟子还在山上的小庙中以香火为生,拮据清修,不问世事,奈何山中突有僵尸横行,闯进庙中,咬杀捋砸,万般险情中,是游历至此的真人及时出现,救下了我等,剿杀了僵尸。奈何庙宇已被摧毁,一片狼藉,无法再赖以生存。真人为避免我等流离失所,便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