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全都不对了。 男装稍好一些,但也不是因为人家商家有良心,纯是因为男装不挑款,既不强调腰线,也不要求胸围,都是通用尺码。 难怪说人家女装退货率高,都这么玩,不退货干什么? 后来他发现咸鱼有二手婚纱,价钱十分实惠,就选了咸鱼。 婚服这种特殊服饰,一般一生只能穿一次,但总有些人出于种种目的,买下来留作纪念,后面却发现占位置或者不想要了,要转出去。 这种转的,价格往往只有原价三分之一,甚至更低。 江济堂就找到了三件只要原价1.5折的西式婚服,带婚纱和头饰,虽然打完折也要两万多。但瞧着是纯手工,版型极佳,质感也上乘,还是买了。 不过最贵的还是那套龙凤褂,红底金绣,点缀珍珠,带头饰和鞋子,男女款加起来要了他七万多,这还是2折的呢。为这套服饰,他还专门买了一套沙金的首饰去配。 婚服的水太深了,了解了才知道一百万只是奢侈婚嫁服饰的起步。 购物金是很吉利的数字,188888,买完十套不同款式的婚服后还有结余,就拿来买搭配的鞋子、头饰和首饰。 还有18888的礼金,买化妆品,买搭配婚服的穿戴甲,买烫发棒和不同假发片,很快就花完了。 “虽然不能和你一起买东西,但可以和你一起收快递。”发现同伴的失落,江济堂立马想了个办法安慰他,“假设你最近没什么事。” “我没事。”帕森斯立马开口,“我有助理,寻密也有人管着。” “看来我必须麻烦你了,亲爱的帕森斯先生,这个工作只有你能胜任。”嗯,收快递的工作。 之后两天,婚纱、西装和配饰果然陆陆续续来到楼下。 作为贵价易损坏的商品,他得当着快递员的面一一检查,再签字。之后一件件清洁(因为难以手洗,直接用清洁魔法),再装进特殊大皮箱。 都是打完折都在五千以上的高价礼服,自然每一件都配备了专门的箱子,免得折损。 “它们的款式有什么区别吗?”帕森斯直男发言,他在收快递的工作中起到了一个跑腿,和提供情绪价值的作用。 “……裙摆有鱼尾的,有凤尾的,有蛋糕的。肩膀也有抹胸的,有一字肩的,还有全包的,为什么你会觉得它们都是一样的?”江济堂一边说一边做最后整理,比如搭配合适的配饰。 这个配饰不是说他买来的这些莫桑石套装或者沙金首饰,而是用来覆盖肩膀和其他裸露皮肤的物品。 那个时代还很保守,抹胸裙得搭配小披肩,有些款式需要搭配手套。 “女士婚纱我看出来了,但男士的除了颜色,似乎没有特别大的不同。” “就算是男士西装,也有区别,像是单门平驳领西装,双门枪驳领西装,而且同款式,材质不同也会出现变化。再搭配不同的领带领结,不同领带夹和袖口,又会千人千样了。” 帕森斯原本清明的眼睛变成了茫然的豆豆眼:啊,有这么多区别吗? “那你平时衣服都是怎么搭的?”江济堂放下手里的东西,面露疑问。 平时看帕森斯,会觉得他衣品不错,所以怎么会完全不懂搭配? “我不会搭,都是一套一套买的。”帕森斯说。作为有钱人,他的衣服都是别人搭好的,连内搭、鞋子和配饰也一套配好,拿来就能穿。 “算了,以后你实在不知道怎么搭衣服,你就找我。”江济堂放好手里薄羊绒的礼服,又忍不住加一句,“难怪你上辈子都穿一模一样的衣服,还都是黑漆漆的,不会同样的买了十几套换着穿吧?你可是年轻人。” “……”和江济堂比起来,他确实朴素了一点。 “最后一件了,这件最特别。”江济堂拿起一件短袖旗袍,荷叶绿的底色,上面有些抽象的花纹,仔细说起来并不像是婚服。 香云纱的旗袍,价格不算高,才一千多点,卖家还送了一套红色男装,江济堂又另外买了一串珍珠项链和一对珍珠耳夹去搭。 “这件衣服的主人是二婚的阿姨,不过结婚也有十多年了,最近搬家处理旧衣服,其中就有这件只穿过一次的绿色婚服。 “结婚不可能都是年轻人吧,总得给中年人准备一件。红男绿女,且低调内敛,阿姨眼光挺好。” 他所有的二手婚服,都来自家庭美满的卖家,希望这份美满也能延续下去。 东西已经全部准备完,虽然只有十套婚服,但因为每一件裙子都有独立大箱子,所以东西看着不少,江济堂就拿出他那辆只用过一次的大卡车,把东西装好,再带上帕森斯。 “出发上班。”他们开着车进入任务世界。 任务世界正下着朦朦胧胧的小雨,江济堂开着车,看着有些熟悉的街道,惊讶的咦了一声。 ? 如?您?访?问?的?w?a?n?g?阯?发?b?u?页?不?是?ì???????€?n????〇???????????????则?为?山?寨?站?点 再看巷子口的路牌,元宝路,果然。 “好巧,”见帕森斯疑惑,江济堂解释道,“虽然周围有所变化,但这里应该就是锦城的安埠镇。” “这么巧?” “可不是巧?不过这条街现在已经没有了。 “这一条街曾经是这个小镇最繁华的地方,原本的供销社,后面的小百货楼都在这里,据说安埠最早的照相馆也在这里。几年前那里就在改建了,也不知道改得怎么样。” 元宝路是青石铺就,最宽的地方也才2.6米,只有一辆轿车通行,他这样的大卡车是绝对开不过去的。 所以江济堂将车停在路口一块荒地上:“帕西,我们去里面看看,微笑照相馆在哪里。” 江济堂拉着帕森斯走进这座相对封闭的江南小镇。 这会儿是八十年代中期,陌生漂亮青年和英俊外国人的出现让本地的商户和客人频频侧目,他们都在猜测他们是谁。 只有一些注意到这两人亲密的举止,那是外人难以融入的。 “又是一对契兄弟?” “你好,请问微笑照相馆在哪儿?” “什么微笑照相馆?”酱油铺的看店小姑娘不明所以。 “你这丫头,不就是约了时间给你哥哥嫂嫂拍照那家?免费的呢,彩色婚纱照。”老板娘走出来,她指着某个地方,“你顺着这条路走,左边,婴幼儿用品店的楼上就是。从旁边楼梯上去。” 按着酱油铺老板娘的指示,果然很快找到微笑照相馆,看楼梯的新旧程度,还是家新开的店。 楼梯窄,江济堂和帕森斯一前一后上去,他们正要敲门,门开了,一个有着一双桃花眼的青年笑着问:“你们是来送婚纱的……吗?” 江济堂看着他,他也看着江济堂,不知道为什么有种亲切感。 帕森斯挤在后面的小平台上,他忽然看到江济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