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我不心甘情愿的话,你们是打算强来吗?”贺庭仍是很镇静问。 胖子拍了个手,很是肯定说:“这不是很上道嘛!” 这会儿一直没说话的独眼看贺庭反应如此平静,大概是觉得这事还挺顺利,于是好脸色建议说:“与其在这里抛头露脸的,不如换个地方好好玩?” 没想到贺庭竟然点头了,他将上衣穿好,然后才商量说:“可以,一个一个来吧。” 三人又对了一下眼色,明显真的有点不信,但面对这等货色又有点激动。 “你们一般都是去二楼的那间空宿舍对吧。”贺庭拍了拍其中一人的肩膀,“走吧。” 于是三人就屁颠屁颠的跟在贺庭身后走了。 但是刚刚走出澡堂,途径回宿舍的走廊时,走在前面的贺庭趁其不备将手里的塑料洗衣盆往墙上狠狠摔出裂缝,他将洗衣盆盆快速掰成两半,然后握着还算锋利的残片就往身后的胖子脖子上用力一划。 虽然这东西还没有一刀封喉的锋利,但这一下也普通人来也受不住,旁边两人反应过来后,连忙一起扑上来就要制服住贺庭。 贺庭只是脾性温和,不代表他没有还手的本事,不过一对多自然是不占上风的,但这条过道是回声最大的地方,他们的动静很快就招来了狱警和狱管,这事才暂时被控制住了。 第二天他们四人被进行了一轮反省处分,批评处分到一半时容臣和副狱长突然来了,副狱长过去同狱管说了几句话,容臣就把贺庭带走了。 二人来到亲属会面的接见室坐下,这种接见室一般只对特殊情况的犯人和接见人开放使用,也有时间限制,不过容臣的身份拿到这点特权也不奇怪。 “怎么突然来了。”贺庭坐下问。 “想来就来了。”容臣把桌子上的几个袋子打开,“带了点东西,也不知道你爱不爱吃,我记得小姨以前很喜欢买给你吃。” 贺庭刚刚吃过早饭才被叫去接受训诫的,这会儿还不饿,“你工作不是很忙吗。” “忙归忙。”容臣拆开一次性筷子递给对方,“顺路过来看看的时间还是有的。” “我在这挺好的,不用耽误时间过来。”贺庭只能接过筷子,象征性的在好几盒东西里挑出点东西吃了起来。 容臣看着对方脸上的淤青,几度欲言又止,“我和他们交代过了,以后不会发生昨晚那种事了。” “好。”贺庭不当回事说。 接下来两个人都没有说话,容臣看着贺庭慢条斯理吃东西的画面有点眼热,他呼了口气:“我出去一下,马上回来。” 对方一走,贺庭立马停住手中筷子了,这桌上并没有一样是他爱吃的东西,全是魏书言自己爱吃的,他以前大多数时候都是陪着对方一起吃而已。 容臣走了三五分钟就回来了,见对方已经放下筷子了,他便过去拿起贺庭的右手,撕开两片创可贴替对方把指骨关节上的磕伤擦伤包起来。 “……没事,待会工作也要碰水,贴这个反而更不方便。”贺庭说。 才不到半个月,贺庭的手指已经变得很粗糙了,原本白净的指甲盖缝隙里残留着难以洗掉的染料,使得他整个手看起来有些脏,容臣细细的检查着对方的手,生怕错漏其他伤口。 容臣还小的时候,贺庭经常牵着他觉得没什么,不过这会儿对方好歹也是个二十多岁的年轻人了,这种举止在贺庭看来已经有些不合时宜了,他将手从对方掌心里抽出来,无事道:“没什么要紧事的话,我就先回去了,搞特殊化不太好。” 容臣说没事。 可贺庭还是起身要走,走前他拍了拍容臣的肩膀又说:“也不要把我们的关系特殊化,像以前那样就好。” 【作者有话说】 关于贺庭入狱的原因在上半书外传已经清晰阐述了,在这里简单概括一下就是:贺庭因为很多情仇恩怨问题,不得不走上了走私的错误道路,容臣为了把他拉出水火之中,亲自缉拿了贺庭以及拖贺庭下水的人。 第4章 他到死也爱你 从机场折回家后,贺庭一进门就看到了墙上的挂钟时间有问题,“钟是不是走慢了。” “在回来的路上我也在想这个问题,估计是电池没电了。”容臣此时正蹲着给贺庭换鞋,也就没能对上贺庭那副分析意味的表情。 贺庭不计较也不多问,过去到沙发上坐下后拿出手机拨了个电话,容臣在一旁听完后便问:“你后天才走?” ※ 如?您?访?问?的?W?a?n?g?阯?f?a?布?y?e?不?是??????????ē?n?????Ⅱ????????????则?为?山?寨?站?点 “嗯,飞机赶不上明早的工作了,只能推了。”贺庭有点不易察觉的无奈。 这使得容臣有点心虚,“很重要吗那个项目。” “项目不重要,丢了诚信和客户的信任是另一回事。”贺庭看对方神色微变,又拍了拍对方的肩膀让对方放轻松,“没事,别多想。” 容臣点点头,过了一会儿他给上司肖白竟发了条信息说要请两天病假。 结果请完了假,贺庭又说他明天不留在这里,他要去隔壁余川市看弟弟和弟媳。 “你不是才刚刚顺路从那边过来吗。”容臣点破对方说,“人家两口子过得好好的,你天天去看他们干什么。” “……”贺庭有点脸干。 对于贺庭这种极力想保持距离的心态,容臣自然是看在眼里的,这使得他久违的对贺庭产生了一点怨气:“不过他们才是你的家人,多走动走动当然好。” “怎么说这种话。”贺庭有点不满,“以后不要这样说。” 容臣好像想通了什么,又说:“你是怕待在这里要跟我睡觉才想走的吧。” “我有这么说吗?” “没有……”容臣倒到沙发另一头躺下。 贺庭见对方有点不高兴,于是晃了晃对方的腿根,“明天去翠湖走走?” “……”容臣眉头动了一下。 “去不去?” 容臣话到嘴边快答应了,突然又一个反嘴:“海鸥早飞走了,去看什么。” “真不去?”贺庭蹙眉。 “去去去。”容臣立马坐起来,生怕对方反悔的再强调了一遍:“去。” 但是睡前贺庭以想自己静静的理由推辞和对方同床共枕的意思,独自去了客房睡。 贺庭很少会跟他保持一种长时间相处的状态,每到一个临界点,贺庭就会有重新划清两个人之间的边界线,以此来让他自己有喘口气的机会。 但是睡在客房里的贺庭也没有睡得多心安,他将容臣前边的话反刍了几遍,然后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对容臣的关心是不是太少了,毕竟他一个人举目无亲的呆在这边,成天还是干一些生里来死里去的活,心里苦闷是免不了的。 第二天一早,当贺庭看到容臣那一身老气得令人眉头发紧的打扮,他更是确信了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