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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18(1 / 1)

说可能只是有点水土不服导致的上火,应该跟之前的症状没有关系吧。”贺庭接了杯水给对方说。 “水土不服能流那么多血?你确定只是上火?”容臣问,“你去的是什么科室?” “六大内科都全部检查过了,结果都一样。” “庸医吧,怎么可能没问题。”容臣蹙眉,“之前在香港医院的血液科不是还能检查出有神经干扰素因子吗,这不正常吧,明天我带你去检查。” 贺庭摸了摸自己的鼻子,“应该不会,后面做复检的时候不是已经说没事了吗,可能真就是上火了。” “那都过去多久了,你怎么知道有没有潜在因素。” 说这话的时候容臣是心虚的,因为想到容薇说贺庭这病症是间歇性不定期发作的,而且市面上基本还没有纯度超过90%的排解药,而容薇答应事成以后给他的也只是药品样本,他只有得到样本才能拿去交给研究院研发对症的排解药,因为残留在人体内的干扰因子无法通过血液或者是毛发等介质提纯出来,因而他们不得而知这到底是个什么样的瘾性药品,不过不至于发了病最基本的神经系统受干扰还检查不出来吧。 还是说,贺庭在对他隐瞒实情? “行了,你这检查做得不靠谱的,明天我带你重新做一个。”容臣放完检查报告又去捧着身边人的脸看了看,“怎么这么白,不会是失血过多贫血了吧?” 贺庭被对方那张紧张兮兮的脸逗到了,“想象力挺开阔,灯光问题而已。” “张嘴我看看。” “……” “张啊。” 贺庭只好把嘴张开,但是张开的幅度不大,容臣看着看着好像恨不得把头伸进去一样。 “看着好像是正常的。”容臣还是想不通。 “你要是来给我看病的,还是带个内行医生过来吧,大晚上的你能看出个什么来。” 容臣又按了按对方的鼻根,“痛吗。” “没感觉。” “那这两天……”容臣盯着对方嘴唇看了一会儿,目光又往下移,“你怎么过来的?” “都说了是上火,怎么会有那种需求。” “这有什么不好意思说的,有就有呗,我还能笑话你?” 贺庭呵了一声,“明天去检查再说吧,说了你也不信。” 容臣抿了一下嘴唇,他扬起下巴想凑过去亲一口,但是贺庭很是干脆的躲开了。 “别不正经。”贺庭警告说。 容臣手松开对方的肩膀,下挪到后腰上,他打量起对方的穿着不禁疑问:“天天三十几度的,穿这么严实……不中暑也得上火吧。” “天天待在房子里怎么会中暑。”贺庭将脖子往后缩了一点,因为对方的呼吸已经喷在他脸上了。 “你是不是有暴露羞耻症啊。”容臣真有点好奇了,“你穿过短打吗。” “个人穿衣风格过于鲜明也有错吗?” 今个贺庭穿了件暗紫色的阔领衬衣,外边还搭了件黑色马甲收着腰身,里里外外的布料都贴着肉,将他的身材线条毫无保留的剪裁了出来,不过早年的贺庭很少会穿黑白两色以外的衬衣,现在年纪上来了倒是打扮花俏了,容臣摇摇头,声线干涸的漫不经心道:“騒,穿太多反倒像没穿一样……” “你坐够了就回去吧,时间不早了。”贺庭撇开对方的手,“我也要休息了。” “不做了?”容臣挑明了问。 贺庭走了两步又回头看他,“你是来应付考试的吗?” 眼看对方回了卧室,容臣立马会意跟了上去。 贺庭坐在床边上,等对方拉了窗帘调好了灯后便很是自然的开始摘手表,容臣反手脱了上衣就迫不及待沉身覆了上去,一切发展得都非常理所应当顺其自然。 两张脸贴得太近,四片唇瓣是紧密相嵌的,而鼻尖间不断的磨蹭,濡湿粘腻的吻让两个人心瞬间软了下来,容臣时不时轻轻的用牙贝咬一下对方,让贺庭发出怕痛的哼唧声。 他贴着贺庭的下颌耳鬓慢慢吻,又将对方整只耳朵都收入温热的口腔中,清晰暧昧的吻声急切但又十分有耐心。 其实贺庭有点反抗情绪的话更让人兴奋,但他这种顺从的献祭心态也足够让人欲罢不能了,容臣常常觉得自己是在亵渎欺负什么守身烈夫一样。 “贺庭,这种平角裤不适合你,以后别穿了。”容臣认真端详着对方赤条别扭的样子说。 贺庭用手背抹去唇周因为激吻带来的湿润,吐完一口松懈的畅快气,“不穿这个穿什么,啊……” “你见过那种用绳子系的吗,系在这里。”容臣一脸正经说,“一扯就散开的那种。” “有印象……”贺庭知道对方说的是什么东西,不过他无法联想到那种衣物怎么出现在自己身上是什么样的。 “你以后就穿那种的吧。”容臣说,“你觉得好吗。” 贺庭不去看对方,“不合适……” “不会。”容臣一手罩着对方的头,安抚似的将人脑袋往自己胸口前按,“很合适你,贺庭。” 贺庭无奈笑笑,呼吸叠满了被占有的缱绻悱恻,等他觉得好受一点后才给对方一个中立答复:“以后再说吧。” “真的?”容臣将耳朵凑近,恨不得把对方每一记颤栗声都收进耳朵里保存好。 “没关系……你高兴就行。”贺庭抓着被单的手还是抓到对方身上,“容臣……等等,我没准备好……” 贺庭的身体像是有什么刷新机制一样,无论做了多少回,但是每次贺庭的反应都像是白纸一张,好像从来没有经历过一样总是在紧张和拘束自己,不过贺庭偶尔也会表现出异常的高昂情绪,也会说一些比较粗俗的话,不像是他在清醒状态下能说出来的。 洗完澡回来贺庭已经没有力气跟对方周旋拉皮了,容臣还兴致高昂的在给他剪脚趾甲。 “你的右脚小指头,为什么指甲裂成了两瓣。”容臣意外发现问。 贺庭有点困了,但是还是悉心解答了一番:“瓣状甲你没见过?” “没有。” “我国百分之六十的人小拇指都是瓣状甲,这没什么稀奇的吧。” 容臣看对方快睡着了,才敢凑上去问他今天可以和贺庭一起睡吗,没想到这会儿贺庭反应还挺快,他直言:“客房收拾过了,你去隔壁睡。” 容臣固执的问为什么,贺庭仍是像平时一样搪塞他说点到为止,容臣干脆钻进被子里了,贺庭才不得不终于解释说他在出狱后有一点神经衰弱,现在要比之前更严重了,大概是之前的多人同寝生活导致的,所以他现在很难接受和别人一个空间里睡觉。 这下容臣只好出去了,但是后半夜,贺庭又感觉脸上压着什么东西,他摸索着把灯开了,在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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