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事上,王波他妈总不能不露头吧。 王健虽然有些遗憾没能把婚事定下来,但也明白刘银凤的顾虑有道理,看来还是得先想个主意,把他嫂子说通了才行。他也没再久待,又说了几句话就走了。 王波倒是留下了,跟在陈美妮后面,两个人嘀嘀咕咕地也不知道说了些什么。 到了晚上吃饭的时候,刘银凤还是没忍住,问了陈美妮:“你跟王波白天都说了些什么?他妈的事儿你是怎么想的?” 提起这个,陈美妮得意地扬起了下巴。 “我跟王波都说好了,等到我俩结婚后,他的工资一半给我,一半给他妈,王波马上转成正式司机后,就能有40多块钱了,到时候我一个月也能有20多。” 说着她还看向了陈远川,夸下海口道:“大哥,以后大侄子的糖果点心我给包圆了。” 陈美妮早就羡慕她大哥不用干活就能有人养了,以后她也能过上这样的生活了。说起来分一半工资这么个操作,她还是跟她大哥学的,瞧她大哥的日子过得多潇洒,陈美妮决定以后要多跟她大哥学习学习,而且她也不是个不记恩的,她能认识王波,还多亏了她大哥,所以她才说把大侄子的糖果点心给包了。 陈远川一听却不乐意了,这是他牵的线,关陈冬冬那小子什么事? “四妮,你大侄子以后靠他自己就行了,不用你操心,你多惦记惦记你大哥就行。” “那行吧,大哥你以后想吃什么跟我说,我给你买。”陈美妮立马改了口,拍着胸脯保证道。 “你大哥我喜欢吃国营饭店的肉包子……” “闭嘴吧你俩。”刘银凤忍无可忍地吼了一声,她每次看这俩二货交流就觉得头疼。四妮那个死丫头,刚才那话说的,就好像那钱是她挣的,且钱已经到手了一样,偏偏老大还挺配合,直接商量起了钱要怎么用,那是他俩的钱吗? “四妮我告诉你,就算以后你真跟王波结婚了,他把钱给了你,你也不能随便给败活了,而且你确定了就找王波了吗?王波他妈那天什么模样,你又不是没瞧见,你可别掉到钱眼里了,净想着钱,以后日子要是过不好,有你哭的时候。” “我没有净想着钱,我那不是看着王波人不错,才跟他好的,至于王波他妈,你就别操心了,等我嫁过去后,我有的是办法治她。”陈美妮很是不认同刘银凤的话,让她妈说的好像她只看钱一样,她也是认真考虑过的好吧。 “你有办法治她?”刘银凤深感不可思议,脱口而出道,“你能有什么办法?全家数你脑子最笨!” “咳咳!”陈远川咳嗽了两声,觉得刘银凤话也说得太直接了,虽然这是事实,但也不能明说呀,四妮好歹是个姑娘,总 得给她留点面子。 陈美妮一听,立马不高兴了。 ? 如?您?访?问?的?w?a?n?g?阯?f?a?B?u?Y?e?不?是???????????n?????????????c?????则?为?屾?寨?站?点 “妈你净瞎说,我怎么就脑子最笨了,明明全家除了大哥,就我最聪明。” “咳咳!”这下饭桌上响起了接二连三的咳嗽声,其他人一个个都表情古怪地看着陈美妮。 刘银凤嘴角直抽抽,她都不明白陈美妮是怎么能够大言不惭地说出这种话的,没的一点自知之明。 “妈,四妮也这么大了,她既然有了自己的主意,我们还是别操心太多了。”陈远川认为自己选的日子自己过,别人还是不要干涉太多为好。真到了过不下去的时候,他这个大哥给他们兜底就是了,谁让他是老大呢。 做大家长的,切记不能什么都替底下的孩子包圆了,光想着让人少走弯路了,其实不好的经历也是经历不是,就像他上辈子,摸爬滚打了好些年,没少踩坑,最后才爬上高位的,现在可不就心志坚定,不比常人嘛。 大概是把陈远川的劝说听进去了,刘银凤也懒得再管陈美妮的事了,大有随她自己扑腾的意思。 陈远川这边则又一次要跟着出车了,这回还是王健和王波当司机,平省那条路虽然平安走过了一回,但还有不确定因素,因此暂时还是王健带着侄子在跑,而且他们三个已经混熟了,如今更是快成亲戚了,一起出车也有话可说。 陈远川还是坐在了他的老位置,寒冬腊月的他都不怕冷,更别提如今已经是春天了,他坐在车上吹着小风,觉得还挺美的。 他们开着车顺顺利利地到达了大西山脉,到了这里王健就提高了警惕,虽说有陈远川在后面坐镇,可他还是十分小心。 等到了上次那条山坳,王健看着前方挡路的那棵熟悉的树桩子,缓缓停下了车子。陈远川从车上跳下来,活动了下筋骨,走上前抬起那截树桩往旁边一扔,又站在原地等了片刻,却始终没有人出来。 他虽然听到了两旁的树后有人的声音,但没人出现,他也不会主动上前找不自在。见那些人大概是不准备冒头了,陈远川往回走了两步,正准备回车上去。 结果他这一动,就听到了树后面有人喊道:“快跑,瘟神又来了!”随后就是哗啦啦一群人跑动的脚步声,没多久周围就安静得只剩鸟叫了。 陈远川:“……”他有这么可怕吗?上回他也没把人打残呀。 刚才那声喊话,王健和王波也听到了,等走出了这个山坳后,王波哈哈笑了起来,转头冲陈远川道:“陈哥,你听到了吗?他们都把你当瘟神了,咱们以后再往平省去,估计是不用担心了,只要陈哥你往那儿一坐,就没人敢冒头了。” 旁边的王健也觉得有些好笑,他转而想到什么,对王波小声说道:“你以后要是真跟人家姑娘结婚了,记得对人家好点,不然我怕你会被打断腿。” 王波笑声一顿,莫名觉得膝盖发软,他瞪了眼王健。 “小叔,你就不能盼我点好。” 三人第二次出车,配合得很是默契,一路上走走停停,打打野物,日子过得还挺轻松,比冬天那会儿早了一天就到达了平省。 陈远川在这里也算是熟门熟路了,他逛了一天后,又和谢书辉碰了个面,两人依旧约在了国营饭店,这回谢书辉后面还跟了个人。 陈远川看着眼前这个神采飞扬,走路吊儿郎当的,浑身上下都透着股浓浓中二气质的少年,挑了挑眉。 “这是我弟弟谢书海,他整天没个正形,学也不好好上,勉强混完了高中,我爸本来想送他去部队里当兵,让他改改身上流里流气的习性,可他死活不愿意,说是宁愿下乡也不去当兵,我爸妈没办法了,就让他来我这里待几天,也让他体验下基层生活是什么样的。” 谢书辉提起弟弟也是无奈,他今年快30了,谢书海才17。两人不光年岁差得有些大,性格也截然不同,自己从小就是个稳重的,谢书海则不是一般的跳脱,打小就各种闯祸。谢书辉面对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