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了许多属于自己的时间,但是平郡王父母去世的早,蕴姐儿嫁过去后也没有婆母搓磨,按照她的性子那么讨人 喜欢,想必日子过得不会差到哪去。” 双卿怔怔地没说话。 等出了温宪公主府,鸣琳和鸣琅才恋恋不舍地和虞燕告别,尤其是鸣琅,她一想到回去之后要面对嬷嬷们的教育就忍不住发怵,哭丧着脸道:“下次若是还有出来的机会,额林珠你可千万别忘了我。” 雨渐渐停了,虞燕回到王府后就趴在案桌上给自家舅舅写了一封信出去。她现在年纪太小,手里能用的人也不多,若是要打听消息,基本上都要借助她那位如今算是在皇玛法面前挂上号的舅舅。 舜安颜的事情让她简直像嘴里吞了苍蝇一样难受,若是能逮到他的小辫子,虞燕想尽办法都要把他扒了一层皮。 只是信刚送出没两天,胤禛那边就来了消息说要准备动身去广州了,虞燕只好将舜安颜的事情先按下记在心里,将心情收拾好后跟在自家阿玛身后坐上了离家的朱轮车。 第62章 募资“英吉利能送来什么保证销路的东…… 去广州的路途遥远,中间还要走一段水路,虞燕刚上船没多久就吐得昏天黑地。 她是两辈子加起来都没有想过自己会晕船,什么准备都没有,刚上船没多久事情又多,不管是宫女嬷嬷还是太监都忙得团团转,一时间竟然没有趁手的人可用。 虞燕闷闷地歪坐在舱房里靠着小窗户,越桃拎了食盒过来,盒子里面摆小孩爱吃的奶乳饼子:“格格今日在水上待了一天了,什么东西都不吃总归也不好,若是饼子吃不下,奴婢再给你去膳房那边瞧瞧有没有什么汤食?” 她点点头,只把脑袋往外面探去。 她们如今坐在大船上边,透过小窗户能看见平静无波的水面,难得能享受片刻的宁静,虞燕将头倚靠在窗边,向来飞扬的眉眼一时间也有些耷拉下来。 她什么都没有想,只是静静地看着窗外发呆。 “年侧福晋那边派人送了吃食过来,说是听闻格格晕船就送了些橘子过来,让您难受的时候把那橘子皮含嘴里,说是她们湖广那边的土法子。” 越桃和山栀一前一后地走进来,将重新拎来的食盒摆到虞燕面前:“这一碗是虾皮鲜笋汤,若是格格等下饿了,奴婢还给您带了菱粉糕。” “咱们这离广州还有多远?”虞燕喝了一口汤问道。 越桃算了下她们如今赶路的天数犹豫道:“这才刚上船,少不得要在上面颠簸几日……等到了潮州那边格格就能从船上下来乘马车了,到时候就不会晕的像现在这么厉害。” 虞燕蔫哒哒地点点头,把橘子上的白丝一缕一缕地撕下来,吃了两口橘子后才感觉昏昏沉沉的脑子稍微舒服了点。 船上也没有课上,她不像弘皙还坚持日日背书学字,晕船晕的虞燕一天到晚除了躺着就是坐着,实在没趣的时候就闭着着眼睛头往外一伸吹吹水上的风。 好在路途虽然颠簸,但还是到了潮州地界换了马车,等真正到广州的时候却已经快是六月的天,原先准备的那些春衫都用不上了,一俱换了单薄的夏衣。 胤禛一行人落脚的地方是两广总督的府邸,他们三个都是皇子阿哥,总督安排的院落也都是一样宽阔的陈设。 弘皙因为是太子托给胤禛的,所以跟着虞燕一道住在胤禛的院子里,只是他住在前院,虞燕住在后院。 ? 如?您?访?问?的?网?址?发?B?u?页?不?是?i???u???ε?n?2?????????﹒???????则?为????寨?佔?点 刚落脚广州还没摸清楚情况,弘皙就干脆来找了虞燕对弈,他是太子手把手教着长大的,就连棋风也是和太子一个路数的绵里藏针,动不动就叫虞燕吃个闷亏。 只不过下了几把之后两个人也就觉得没意思了,毕竟总是一个人赢,赢的人不开心,输的人也不开心。 虞燕有些无聊地托着脑袋,手上的黑棋在她手里起起落落:“你之前和有容说要做生意,可咱们到广州这么多天,除了总督和他家那一大家子人外,连个人影都没见到……这生意你打算怎么做?” “俗话说得好,强龙不压地头蛇。”弘皙胸有成竹道,“这几日四叔他们想必也在探查广州这里的商会情况,等探查清楚了想必就会带着我们一道出去了。” 话音刚落,就有外院的小太监进来先是和弘皙身边的太监说了两句,再匆匆和越桃山栀说了会,等前面的话传得差不多了,越桃山栀两个才一齐去打开放置虞燕衣裳的箱笼,从里面翻出来一套湖蓝的褂子,再从里面找出来一些金玉配饰。 虞燕还在云里雾里就被越桃推着去隔间换了衣裳,一边换越桃一边解释道:“四爷那边来吩咐说晚上要带您和弘皙阿哥一道去游船上见客,说是见见广州诸位商家摸摸虚实。只是这地界离京里还有些远,怕出什么岔子,所以叫您换了小阿哥的打扮再去。” “游船在哪里?”虞燕好奇道。 山栀努力回想刚刚小太监来的口信:“说是在郁水上。” 很好,是她不熟悉的地名,问了也没什么用。 虞燕乖乖换上越桃给她拿出来的装扮,索性因为天热的缘故刚刚剃过头,也不用刻意带帽子遮掩,等她从屏风后面转出去后才发现弘皙已经站在门口等她了。 “广州这边宴饮怎么会在船上?”虞燕一想到自己过来时候在船上的遭遇,连忙喊越桃给自己拿几片晒干橘子皮打算等下如果又晕船就塞嘴里含着。 弘皙面色扭曲了一瞬不知道该怎么解释,他垂着眸从牙缝里憋住几个字:“应该......晕不了。” 因为所谓的游船,根本就是不会怎么漂动的花船。 那一片大大小小的花船有装饰较为简单的,也有舰体宽广,造工考究,比之高门大户的宅院都不差些许的。 虞燕他们登上的花船又被称为“横楼”,一共有两层。 宴请他们的商户应该是将这艘花船全都包了下来,不管是一层还是二层都看不到除了歌伎们以外的人,直到跟着前来接他们的苏培盛进了阁楼,穿过一扇又一扇的雕花玻璃后,虞燕才看到自家阿玛和另外两位叔叔。 他们都没穿代表着身份的皇子蟒服,而是混在形形色色的商人里坐在不同的小桌子上。 “这种地方......叫我们来是不是不太好?” 虞燕的脸都忍不住扭曲起来,她简直想尖叫,虽然花船上的少女们什么都没干,只是在一旁吹拉弹唱,但她还是感觉浑身不自在,仿佛有一百只蚂蚁在爬。 弘皙的脸色却很平静:“官场也好商场也罢,难免躲不掉应酬宴饮,不过逢场作戏罢了。” 他转头有些促狭地看了虞燕一眼:“妹妹你若是日后能做到高位,定然也会有人朝你府邸上送好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