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等浴缸的水放满,神思随着水里的波纹一晃一晃。 “你是要光着身子从这里跳下去吗?” 周晏泽吓了一跳,扑腾坐回了水里,水全漫到了浴室地板上,有些怨怼地瞪着不速之客。 男人因为不耐烦进来看到的那一幕简直能让他笑出声来。 周晏泽不知道什么时候站起了身,水漫过小腿,可能是外面的光怪陆离不知不觉吸引了他,落地窗大敞着,近处没有比肩的楼,他把湿漉漉的手掌贴在玻璃窗上,什么也看不清。外面的黑,里面的暖黄灯光,看到的都是自己的倒影。 “还不值得我跳下去。”周晏泽回了男人的调侃。 第三章 “这不算夸奖” 男人一笑,“那快出来吧,拖延是没有用的。” 拖延是没有用的,周晏泽从小当作座右铭所以活成了一个高效的人,才毫无意外地进了A大。这时候道理他都懂,只是这种事很难不犹疑。 周晏泽还是套着那身刚脱下来的制服,没有再穿小马夹,衬衫没有束到裤腰里。 刚走到床前就被背后的人突然发力推到床上,而后被整个人的重量压着,周晏泽条件反射地蹬腿挣扎。禁锢的力量更甚,后腰硌着冰凉的皮带扣,臀缝里戳着滚烫的性器。 “啧,老流氓。”周晏泽还用手肘顶男人腰腹上的软肉。 男人反而跟发情的野兽一样更加兴奋,很熟练地把周晏泽的双手用领带捆住系在床头,闲下来的手在西装裤包裹的屁股个拍了一巴掌发出脆响。 周晏泽额角跳了跳。 “放松。” 显然这不是说放松就能放松的,男人摸到纽扣轻易地解开,连着内裤把周晏泽剥了个干净,把私密处光溜溜展示的感觉让耳根红了起来。和一堆人挤公共浴室坦坦荡荡不一样。 周晏泽显而易见地更紧张了。 男人很贴心地握住了软肋,照顾着周晏泽软趴趴的下半身让它渐渐精神起来。另一只手蘸着冰凉的润滑液按在穴口,两边都不闲着,伸进半指就被里面的内壁推拒。整个人伏在他身上,舌尖吸允着耳尖,时不时掰过下巴跟他接吻。 周晏泽极力忍耐着喘息和呻吟。 “放松。” ? 如?您?访?问?的?W?a?n?g?阯?F?a?布?页?不?是?i???u?????n??????????????o???则?为?山?寨?佔?点 随着周晏泽的性器越来越硬,他又僵硬起来,忍着不发,到得太快了。他竟然因为一个男人的抚慰走向高潮。 他忍不住耸动起腰,仿佛一种本能,他想要插入而不是被插入。 在穴口来回试探的手指突然发难,挤到深处,男人按倒一个凸起。 周晏泽身子一下颤动,内壁同时收缩,“不要”两个字只能用气音发出。 男人把节奏掌握在了手上,对着一个点细细按压。 周晏泽简直低吼出声,硬到极点的性器释放出来,跪着的膝盖软下来,趴倒在床上,床单那块一片粘腻,他也顾不得,只能大口喘息。他甩甩双手,“解开,帮我解开。” 男人没有拒绝,一边解开领带结,一边把周晏泽扶起来,“为什么要忍着呢?你好好享受就可以了。”周晏泽在那阵余韵里神情有些涣散。 一旦跨越了某个界限,周晏泽彻底放松了,不管是生理上还是心理上。 男人把龟头抵在穴口,往里挤,周晏泽觉得酸胀,缓慢地匀速呼吸放松肌肉。 男人感觉到这阵变化,忍不住掰着周晏泽的下颚一阵亲吻。周晏泽随着动作腰背的肌肉扭出优美的弧线。 男人不好好扩张,却很有耐心的慢慢挤入,他享受被包裹的感觉。周晏泽讨厌这被入侵的感觉,讨厌过度的身体接触,不过为时已晚了。 等到男人全然埋进去,两个人同时呼出一口气,留在外面的鼓胀的根部可以忽略不计。 男人有了说话的余裕,夸赞到,“真紧。” “我可不觉得这是夸奖。” 第四章 “公狗成精吗” 男人喜欢亲吻周晏泽的嘴唇,不厚也不薄,甚至还有一点点干裂的死皮他也喜欢。但他又喜欢看周晏泽的腰窝,双臂撑在床上而展现的蝴蝶骨,随着自己的冲撞一会儿深一会儿浅。 “宝贝,感觉怎么样?” “你自己试试不就知…道了…”周晏泽每句话必接,接了让人来气,男人又想听,大学里的小男生就是可爱啊,尤其边喘边怼最可爱。 男人看着周晏泽眼眶的绯红又忍不住亲上去。 “别糊我口水了。” “这点算什么,这里不也全是我的东西。”男人手指刮过耻毛,在周晏泽的小腹上画了个圈。 周晏泽痒得一吸气,男人跟着吸气,“啧。”然后周晏泽就感觉一股热流冲刷着内壁,难受得挣扎起来,看在男人眼里就是在努力得摇屁股。 “你!能不能戴个套?!” “晚了。”男人实话实说,语气还带着点无辜,不知不觉幼稚起来。“放心,我没病。” “我有病我有病!放了我吧。” “没事,明天带你去医院。” 男人说话间,还不忘在周晏泽下身乱蹭,很快又硬起来,直接插入进去,包裹着他的软肉微微的粉红,已经和一开始打开这个小口的时候不一样了,更加水润娇嫩。 “不要再来了!我要按次收费。”及时在柔软的床垫上,周晏泽被强制着保持这个姿势太久,膝盖已经磨得生疼。 周晏泽往前是床板,往左往右都被男人笼住,往上被男人体重压住使不出力。 “那再加一百万,怎么样?” “真的?”周晏泽压着嗓子喘息着问,“那我当然要啊。” “嗯。”男人掰着周晏泽头,从口腔里仿佛还能搜刮出一点酒液,“好甜。” 周晏泽真是有够无语,身上起了一层鸡皮疙瘩,却实在无力反抗,“我真的要落枕了!放开我…嗯唔…” 男人拉着周晏泽脚踝,把他颠了个个,周晏泽天旋地转间面朝上,撞见男人眼底幽幽泛红的眼神,捣在身体里的性器还不肯退出去。 周晏泽苦笑一声,“你是公狗成精吗?” “那你是母狗吗?” 周晏泽没有怼回去,而是狠狠咬了一口近在咫尺的唇瓣,甚至能尝到一丝血腥味。男人的上唇很薄,眉骨很深,鼻梁很窄,每一处都有一种刻薄冷硬的感觉。但也看不出是这种重欲之人。 吊灯在上方没有关,男人的脸在光晕下忽远忽近。 男人在那个已经熟门熟路的敏感点猛戳,一字一顿,“别、走、神。” 周晏泽破罐子破摔地攀住男人后背,还故意在上面抓出红痕,“知道了,全世界都要围着你转。” 男人不甚满意地皱眉,把一条腿架高,几乎要把周晏泽折叠。 周晏泽真情实感地几乎要哭出来,“我小学以来没有拉过筋,放过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