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将他彻底点燃。 回应他的是急促低沉的喘息声和加重的力道,将他逼得只能认命又羞愤地闭上眼。 或许连他自己都没有察觉,一滴晶莹滚烫的生理性泪水从通红的眼角缓缓滑落。 手腕上的细线不知何时顺着他的手腕爬了上来,轻轻接住了那滴泪。 “别哭。” …… 林清寒卧在床上时还没有缓过来,敏感的脚心此刻火辣辣得泛着疼,一阵阵刺痛着他的神经,提醒着方才被别人按着做了何等耻辱的事情。 阴沟里翻了船,林清寒的心情并不好,他沉着脸眼眸望着角落里的阴影,心中已经将凌晏和千刀万剐了一遍。 混蛋!疯子!混账东西! 他竟然被人按着做了这么屈辱的事情?! 毫无还手之力,被操纵的愤怒直冲他的心头,逼着林清寒直犯恶心。 许是太疲惫,林清寒的怒意终究是没抵过困意,躺在床上竟是没一会便气息平稳睡了过去。 屋内烛火熄灭只剩一片昏暗。 跪在床边的人目光沉沉直勾勾地望向床幔遮掩着的身影,被束缚住的双手微微蜷缩。 林清寒睡得并不安慰,睡前他将被子盖得严实就为了阻挡某人那令人作呕的目光,可在屋内烧得愈发旺的炉火下反倒成了折磨他的工具。 没一会,他身上便浮出一层薄汗。 林清寒蹙着眉抬脚将被子往下踹了踹,被褥褪到他的腰腹处,衣衫虚掩着他的身体却又因为他的动作什么都没遮住,白嫩光滑的皮肤大刺啦地漏在外面,此刻正微微起伏着。 手腕上的细线不知何时动了起来,顺着他的手腕往下滑动,轻轻拂过起伏的胸膛,没一会便隐匿在被褥之下。 “唔……” 林清寒倏地将身子蜷缩起来,鼻尖都已经冒出了细汗,整个人简直像被人狠狠抓住了命门一般,全然一副防御难耐的模样。 微风吹过,将纸窗吹得动了一下。 遽然,林清寒睁开了眼,漂亮的眼眸还没缓过神,此刻一副失焦的模样,眼尾还泛着没退去的红。 被褥被猛地掀开,林清寒将在身上作乱的东西抓住狠狠扔了出去。 细线只是在空中飘了一下,而后再次飞到了林清寒身边,在人眼皮子底下缠在了手腕上,等老老实实打了个结后便贴在了人皮肤上,素然一副乖巧听话的模样。 看着如此厚脸皮的东西,林清寒眼皮一跳。 无耻之徒! 床幔被人猛地掀开,林清寒沉着脸下了床,三两步便走到了凌晏和面前。 ? 如?您?访?问?的?W?a?n?g?阯?F?a?b?u?y?e?不?是???f?ū?w?e?n?Ⅱ???2????????????则?为?山?寨?佔?点 凌晏和像是早就预料到一般,恰当好处地抬头望向他,眉眼轻挑,眼中的玩味和戏谑不加掩饰。 看着那贪婪的眼睛,林清寒心中的火气被平静掩饰下去,他静静地看着面前的人,缓缓俯身。 温热的气息喷洒在他的脖颈,但林清寒连眼都不眨,直直地看着凌晏和,而后抬起手轻轻拍在对方的脸上,“下流胚子。” 侮辱意味极重,但凌晏和呼吸却骤然急促,黑眸望向林清寒,眼中的暗示赤.裸明显:“我帮你。” 声音低哑带着初尝情.欲后独特的风味,此刻压低放轻引.诱着林清寒作出决定。 “不必,我和你不同。”说罢,林清寒直起身子,连半分目光都没分给对方,直直往里屋走去。 酥红轩的服务工作做得不错,每个姑娘的房间内都分为里室和外室两个部分,外室便是姑娘的正常起居之所,里室则是备了一个大木桶,旁边还有个储存类的水系法器。 林清寒把玩了一下那和石头差不多形状的法器,没一会面前木桶内便蓄满了冷水。 深秋刺骨的寒凉,林清寒却眼都不眨地坐到了木桶中。寒意将他完全笼罩,替他将升腾起来的欲.念压了下去。 他对风花雪月的事情无感,无论是穿书前还是穿书后。倒也不是觉得这种生命大和谐的事情有什么难以启齿又或是令人恶心之类,他只是提不起兴趣。 那种事情对他而言甚至有些无聊。 林清寒靠在木桶上,垂眸望着水面。 所以他也不懂凌晏和的欲.念来源,对于一个喜欢开后宫的人,林清寒也没有傻到会认为对方是真的对他起了什么不可说的龌龊心思。 那也太自恋了。 凌晏和那么一个多疑偏执满是阴暗面的人,怕是对这种男女之事秉持着恶心的念头。 对方能面不改色甚至是乐此不疲地作出这等事情,怕只是好奇又或者知晓无论如何折辱他都插翅难飞。 还真是很不爽啊,想起少年那副跃跃欲试的模样,林清寒感到前所未有的恶心。 凌晏和完全是把他当个物件把玩。 浸泡在冰水的手心发烫着,隐约闪烁出几分符咒的模样。 林清寒面不改色静静地感受着结界被术法攻击的感觉。 按理说他该痛苦的,那结界与他本源相连,每一击都是打在他的元神上,可他面色如常唯有心口的刺痛还未褪去。 这种受人牵制的处境让林清寒觉得无比厌恶。 说实话,他在看到那鸽子作者的大纲是对凌晏和存了欣赏和喜爱的念头的,具有阴暗面的主角总是会勾起被压迫束缚着的人的喜爱,仅仅是看着大纲林清寒都能想象到这本书将来会怎么大爆一场。 只可惜,他还没来得及看便亲身进了书中体验了一番,若是能跟凌晏和做朋友、师徒甚至是陌路人,对方在他心中都依然是个有闪光点人设比较新颖的角色。 但林清寒偏偏拿的是反派剧本。 他说不上两人之间是怎么走到这一步的,叶朝颜曾问他和凌晏和是什么关系,当时的林清寒只觉得二人之间的敌意满满,他其实并没有仔细往深处去思索导致这一切的缘由。 如今,林清寒明白了。 他们的关系不对等,凌晏和从始至终都是上位者,从一开始对方就握住了他的命门。对方手中的细线拴在了林清寒四肢的骨节上,最终连着那颗脆弱的心脏,决定着他的生死。 从一开始,林清寒想得谈判便是错的,什么合作伙伴,什么同盟,都是假象。 凌晏和根本不用管他们之间是什么关系,因为林清寒的命早就被他握在了手中,生死不过是对方一念之间的事情。 对方肯耐下性子陪他闹了这么几处,无非是想让他放松警惕,彻底将他捏在手心里而已。 林清寒忽地轻笑一声,从一开始就注定了,第一次和凌晏和的交锋里他会输。 手中闪烁着的符咒骤然暗了下去,滚烫的触感不再显现。 林清寒偏眸看向一旁。 屋里的纸窗被什么东西顶出了一条缝,而后那道缝隙愈发得大,林清寒没去管,只默默看着。 耗费了不少时间,那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