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规矩安分地窝在他的怀里,好声好气地和他商量起来了。 果然要捆起来才安分。 乌惊朔嗓音沙哑:“乖点。” 洁白的莲瓣再次覆上陆辞雪的身上,蛮不讲理地将他裹住往怀里带。 实际上陆辞雪猝然被按进大人怀里,被抵得触感更清晰了,连看都不敢看大人一眼。 他闭眼定了定心神,微抖的手探下去,拨开了莲瓣,一点点找到了莲心。 第63章 很滑, 炙热,手成了第二双看不见的眼睛,描摹过蓄势待发的形状。 陆辞雪不知道怎么说服自己坚持下去的, 他眼神规规矩矩地落在大人绷起的锁骨上, 当这一天当真到来, 他清楚地知道自己大逆不道越了界, 却依旧无法停下来。 他终于肯承认那些上不得台面的私欲,放任它们与转瞬即逝的机会交缠在一起。 乌惊朔闷哼一声,混沌的大脑终于迟钝地发出信号。 他难以置信地睁开眼睛,却发现本该伸出去捆住陆辞雪的叶和瓣选择性听话,悄无声息地卷在了陆辞雪的手上身上,没有一丝阻止的意图,只有督促的跃跃欲试。 细腻的触感碾压过所有的触感神经,乌惊朔难以忍受般微微弓起身子,伸手要去按住陆辞雪作乱的手, 却发现他已然被不知何时冒出来的藤蔓缠住了手脚, 咬牙道:“……陆辞雪!” 那藤蔓甚至还是九幽冥霜花的伴生藤!岂有此理! 凭什么本体能被陆辞雪策反?! 梦里的触感怎能如此清晰, 他完全能觉察到身体被抚过的每一寸感觉, 像是在他大脑里上下其手, 真实得不像话。 叛变主人意识的九幽冥霜花本体, 被束住的双手, 哪一样拎出来都能让乌惊朔血压飙升。 这什么破花化成的身体到底听谁的, 能不能有点眼力见, 他才是主人! 陆辞雪似乎也意识到了大人的不可置信, 他空余的手搭在腰封上,冷白修长的手指一点点解开身上的衣裳:“实在抱歉,大人。您的伴生藤不是不听您的, 只是……他们偶尔可能会遵循身体本能来走。” ? 如?您?访?问?的?W?a?n?g?址?发?b?u?Y?e?不?是?í?????????n?2???2?5???c?????则?为????寨?佔?点 把九幽冥霜花养得饱满莹润的木系天灵根,和死也不肯正视自己需求的嘴硬主人,在开花期这种急需灵力交融浇灌的紧要关头,应该听谁的自是不必多说。 但凡乌惊朔神智清醒一点,都不至于被胳膊肘往外拐的外化莲叶暗算。但谁叫意志模糊的时候,他对身体的控制权也会相应下降呢,好巧不巧让陆辞雪钻了空子。 草木和人不一样,趋利避害的本能更为直白,不遮掩,需要什么便索取什么,坦荡地接受什么。 恰好,九幽冥霜花……喜欢他。知道他要出手喂饱花,帮助他。 也许是不想接受拷问般的注视,乌惊朔眼前忽地一暗,慢半拍反应过来有人熄掉了照明用的夜明珠。 他身上的衣裳被人整理齐整,只有衣带被解开,黑暗之中唯有需要的地方静静伫立,其他衣服完好依旧。 柔软的衣裳解开滑落的声音轻轻响起,即使在这个时候,陆辞雪也很安静,他伸手摸索着确认乌惊朔的腰身,确保跪上去的时候不会压到大人。 乌惊朔感觉到他碰到了什么地方,神情一变:“辞雪,别……” 后面的话尽数断在了悄然而至的吞没之中。 两人同时低低哼了一声。 多亏琉璃景印神通广大,上面流传的大部分热门本子陆辞雪基本都看过,还专门了解过风月之事,理论知识丰富,早已在脑海中对大人施展过无数遍了。 可是真面对了大人,他紧张得甚至不敢说话,连提前准备都忘了,以至于起初有些艰涩困难。 手替他估摸过尺寸,陆辞雪越摸越心惊,可古往今来没有因为食物太大就不吃了的,直到亲身实战的时候远比他想象中的要吃得困难,陆辞雪喉结滚了滚,还是忐忑地沉了下去。 他吃得很慢很艰难,甚至落不到底,伏在乌惊朔身上微微发抖。 乌惊朔咬着牙:“你……放开我,听见没有陆辞雪?” 陆辞雪小声道:“不要。” 乌惊朔:“……” 乌惊朔也根本没有经验,不知道要如何处理这个场面,他双手被束住,但伴生藤也同样受他的意志影响。 伴生藤担忧地托住陆辞雪,替他减轻重力带来的不断下沉,同时探出尖来碰了碰紧致的地方,甚至还有试图往里钻的意图。 陆辞雪吓得睁大眼眸,伸手攥住藤蔓:“不要!” 光是大人他就吃不消了,这两样一起,他能当场死在这里。 “……”九幽冥霜花的伴生藤能从陆辞雪的语气中品出心惊胆战来,于是当真听话不动了,温和地缠上陆辞雪的手指,像是五指相扣。 就这点功夫,又进去不少,陆辞雪似乎逐渐适应了起来,直到刮到某处的时候,陆辞雪蓦地浑身一颤。 他似乎是久跪无力,跌了下去,喉间深处发出了一声毫无防备的惊叫呜咽。 乌惊朔额间青筋跳起,双手攥进掌心,被剧烈的感觉淹没。 灵气交融纠缠,难舍难分,化作了精纯的灵流融入两人体内。 九幽冥霜花被汹涌的交融灵流浇灌而过,花瓣尖尖都舒展得绷直起来,快乐地合拢在陆辞雪周身,温柔而轻柔地拂过他眼角冒出来的生理眼泪。 后来陆辞雪的意识也控制不住地模糊了。 他逐渐完全适应了大人,由于全程由他掌控,陆辞雪起初还能够做到渐入佳境,可随着时间推移,他的身体越发熟悉大人,也越懂得如何寻求愉悦的源头,无师自通地学会了大快朵颐。 他低头咬住自己的手背,尽量不发出声音,可是大人每一次都能完全碾过,逃无可逃,避无可避。 惊涛骇浪将他冲得头晕目眩,溅得大人身上一片泥泞,大人却依旧神情隐忍,一次未出。 陆辞雪趴在乌惊朔怀里,半张脸埋在肩窝处,眼泪朦胧,发出小声破碎的哽咽。 他分明要吃不消了,却还是要往深了去,弄得自己颤抖不休,狼狈不堪。 陆辞雪受不住的时候会咬住自己的手背,咬乌惊朔的肩头,咬他侧颈。 后来不咬了,带着几缕讨好的意味颤抖地亲着他的颈间和下颌,断断续续地哽咽着求他不要这么涨,他要死掉了。 分明是乌惊朔才是被束住手,什么都做不了的那一方,却反倒像是陆辞雪被他欺负狠了,那模样可怜得不行。 乌惊朔喉结滚了滚,鬼使神差地偏过头,刚好擦过陆辞雪泛着水光的唇。 陆辞雪眼睫带泪,神志不清,埋怨般轻咬了一口乌惊朔的下唇。 似乎是很委屈,陆辞雪眼泪掉得更凶:“大人,您都……不肯亲辞雪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