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前戏,没有温柔,巴德直接挺入她湿滑的后穴。埃莉诺发出一声痛快的尖叫,指甲深深陷入巴德结实的背部。铁匠舖的热度、金属的撞击声、男人浓烈的体味,所有感官刺激混合在一起,让她瞬间达到了一个小高潮。
巴德像打铁一样有节奏地撞击着她,每次都似乎要将她钉穿在工作台上。艾莉诺的双腿缠住他的腰,迎合每一次深入。她的头巾早已脱落,棕色的长发散开,随着激烈的动作飞舞。
说,巴德突然掐住她的脖子,力道刚好让她呼吸困难,说你是个褻瀆神灵的婊子。
我是...我是个褻瀆神灵的婊子!艾莉诺尖叫着,这句话像打开了某个闸门,一股前所未有的快感席捲了她。她的身体剧烈抽搐,肠道紧紧箍住入侵者,像是要把对方永远留在体内。
巴德也在同一时刻释放,滚烫的液体灌满她体内。他粗喘着退出,看着混合的液体从艾莉诺红肿的入口流出,滴在工作台上。
神啊,巴德突然清醒过来,后退几步,我们都下地狱了。
艾莉诺只是慵懒地坐起来,用手指沾了一点混合液体,然后放进嘴里品嚐。不,她微笑着说,这才是天堂。
她整理好残破的衬裙,捡起头巾,准备离开。巴德突然拦住她:等等...你还会再来吗?
艾利诺回头,露出一个马库斯式的微笑:也许...如果你能在下次佈道前打造一副适合修女的镣銬的话。
回到教堂时,艾莉诺发现安娜正在门口焦急地张望。
艾莉诺姊妹!小修女跑过来,你去哪了?我们到处找你!
我在告解室睡着了,艾莉诺平静地说,虽然她的双腿还在发抖,体内还残留着巴德的痕跡,做了一个...非常生动的梦。
安娜似乎想说什么,但突然注意到艾莉诺脖子上新鲜的指痕。她的眼睛瞪大了,但出乎意料的是,她没有声张,只是帮艾莉诺整理好头巾,遮住那些痕跡。
晚餐要开始了,安娜轻声说,神父说今晚要讨论...肉体诱惑的话题。
艾莉诺的心跳漏了一拍。她看向教堂深处,神父正站在祭坛前,他的目光与艾莉诺相遇,然后缓缓下移,停在她沾满灰尘和可疑液体的裙子上。那目光中不只谴责,还有一种艾莉诺熟悉的、黑暗的慾望。
我很期待,艾莉诺对安娜说,但眼睛却盯着神父,我非常需要...聆听这方面的教诲。
当夜,当其他修女都睡着后,艾莉诺悄悄溜进教堂的告解室。不出所料,神父已经在帘幕后面等待。在黑暗中,他的声音比平常更沙哑:
说吧,我的孩子,你有什么需要懺悔的?
艾利诺深吸一口气,开始讲述她与铁匠的苟合,每个细节都毫不掩饰。帘幕那边,神父的呼吸越来越重。当她说到巴德如何掐着她的脖子逼她承认自己是褻瀆神灵的婊子时,帘幕突然被拉开。
神父的眼睛在烛光下闪烁着危险的光芒,他的法衣下明显隆起一块。你需要惩罚,我的孩子。他嘶哑地说。
艾利诺跪下来,双手合十:是的,神父...请严厉地惩罚我。
神父从墙上取下一条用于惩戒的皮鞭,但埃莉诺摇摇头:不,神父...用您最神圣的#039权杖#039惩罚我。
当神父将她按在床上,滚烫的慾望对准她的后庭处时,艾莉诺笑了。在神的殿堂里,与神的僕人一起褻瀆衪。还有什么比这更刺激的呢?
回修道院的马车上,艾莉诺闭目养神,体内还残留着神父和铁匠的痕跡,昨天做得有点太激烈了,她的后穴还未能完全闭合。安娜坐在她旁边,欲言又止。突然,小修女悄悄塞给她一个小纸条。
埃莉诺疑惑地打开,上面只有一行字:我知道你做了什么。今晚熄灯后,来我的房间。
艾莉诺的心跳加速了。她看向安娜,金发小修女正低头玩弄着自己的念珠,耳尖通红。艾莉诺笑了笑,这场游戏可能比她想像的还要有趣得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