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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12(1 / 1)

笑,和婉地走上前,慢声细语地开了口:“楼大人是来寻家父的?为何不让侍卫通报一声?” 脚步一止,楼栩倏然抬目,无措地僵立着:“楼某是来寻王妃娘娘的。” 见闻此状,险些轻笑出声,她忆起木盒里装着的件件物什,便想再任性一回。 “大人总是娘娘娘娘的唤着,听得好不习惯,我还是些许怀念从前的……温姑娘。” “那温姑娘也可不必唤我作大人,”楼栩颔首而应,想了许久,却凝滞在了万千思绪里,“唤……唤什么好呢……” 天光云影下浓荫匝地,男子板正着身姿,极其严肃着思索。 她静默看他,转而笑开。 楼栩忽而一愣,掩去眼底潮涌:“何故而笑?” 她颦眉凝思,悠缓作答:“众人眼中的皇城使楼大人,平日威严肃穆,谁又知还有这亲近温和的模样。” “光顾着闲谈,倒忘了正事,”似想到了何事,他垂眸从腰间鞶革处取出一玉坠,伸手将之悬于空中,“方才在路上拾得一枚玉佩,楼某瞧着,应是温姑娘的。” 温玉仪应声看去,展于眼前的,正是她常年戴在身的玉佩。 她竟连何时丢失的都不知晓,思来想去,也只能是来温府的路途之中所遗失。 庆幸这配饰被楼栩拾得,她欣喜地取回玉饰,正反端详了良晌:“这是娘亲数年前赠与我的玉佩,我一直贴身佩戴,若它丢了,我都不知该如何与娘亲交代。多谢楼大人。” “马匹受惊了!” “各位让一让!让一让啊!” 巷道深处忽地传来几声高喊,马蹄声伴随着狂风急掠而来。 温玉仪陡然一惊,眼见一辆马车猛烈地冲来,那马匹已然失了控。 她欲逃离,却为时已晚。 “当心!” 顷刻之间,一股力道将她带至陌道旁,随后被紧紧地环抱入怀。 着实有些惊魂未定,楼栩听着马蹄声声远去,心有余悸地问道。 “温姑娘可有受了惊吓?” 她面色微惊,久之才道出话语:“若不是大人护着,恐怕现下我已命丧马车之下……” 周身有松柏淡香萦绕,温玉仪忽觉自己正待于男子清怀,霎时绯红涌上玉颊。 “抱歉……楼某冒犯了……” 楼栩意识到了此等唐突之举,赶忙一松手,耳尖不受控地羞红。 而她更显不自在,垂落两旁的双手不自知地攥了攥裙角。 “楼大人来温府拜访,怎不让人告知温某?” 一声怒喝猝不及防地于府门内传出,二人一齐望去,见温煊侃然正色地走来。 w?a?n?g?阯?f?a?B?u?Y?e?i????????€?n????????5?.?c?o?? 第9章 分明为正大光明地相处,怎有私通偷情被捉之感…… 她只感心鹿乱撞,桃颜红霞渐渐褪尽,心底涌过隐隐不安。 温煊声色俱厉,满面凝重如山:“想必皇城使也知,小女已与摄政王共结连理。皇城使这样拉拉扯扯的,怕是不妥当。” 眼下已解释不清,她忙与楼栩拉开距离,回语得苍白无力:“父亲误会了,方才是大人救了我……” “皇城使是个聪明人,何事该做,何事不该做,应当知晓得清楚。” 紧盯着眼前玉树临风的男子,温煊沉声再道。 都道眼见为实,她百口莫辩,纵使未有苟且之举,也辩白不得。 更何况,她当真心悦之至,不过因一道婚旨,负了相思意。 楼栩躬身作揖,微微颔首,嗓音淡入空巷中:“是楼某越矩了,一切皆是楼某的一厢情愿,与王妃娘娘无关。” “皇城使说得倒是轻巧……”温煊轻凝肃眉,步步紧逼,“温某要皇城使承诺,往后不得再与小女私会苟合,否则莫怪温某无情。” “在陛下面前,会道出皇城使怎般话语来,温某可就未知了。皇城使丢了官位不要紧,可若连累了小女……” 话里的要挟之意颇深,像是再作纠缠,他温煊会不惜一切地将楼栩除去。 温玉仪不可置信地呆愣在旁,愕然失色,心颤得厉害:“父亲,我从未与楼大人暗中私会,你怎能言说得如此不堪……” 本就不该再有何念想,婚书一下,良宵清梦破碎,他曾几何时酒醉酒解,就知此收场。 “楼某承诺,绝不再和王妃娘娘私下会面。” “倘若违背,不得好死!” 楼栩肃然发完一誓,望她温雅而笑,温和得淡若清风:“娘娘快些回府吧,楼某告辞了。” 木然立于习习凉风之中,她黯然神伤,眸子结了一层愁思,字字如刀剜于心间,痛不可言。 楼栩,楼栩…… 她欲将此名姓疯狂默念上几遍,而后埋于尘土之下,忘了这多年悄悄攒下的情愫。 “你与那楼栩相通的情意,便到此为止了。” 眼望男子走远,温煊怒目而视,面色极是阴沉:“你要知如今真正该服侍的是何人!你和那皇城使之间绝无可能!” 痛感几乎不可察地蔓延全身,好似要望尽那远去之影,温玉仪恭谦回应,目光颤动得紧:“楼大人对我而言,仅是一位旧友,别无旁的思绪……父亲多虑了。” 前所未有的酸楚若惊涛骇浪般翻腾,她顿感可悲,一步一晃而离。 静待闺房内的剪雪见主子走回,带着一脸的失魂落魄,坐至轩窗边,却默然不说一字,不觉疑惑起来。 她一坐便坐了整整半日。 到了更深夜静时,她哑然无词地回帐中小眠。 “主子自方才回房,便茶不进饭不思的……”不知发生了何事,剪雪料想是与皇城使脱不了干系,迟疑了好久,担忧道,“可是见着了楼大人?” 温玉仪阖目镇定而思,沉静过后,再次睁开明眸:“从此以后,这一人就不要再提起了。” “我定会忘了他的……” 沉吟几瞬,她恍若下了决断,那份情思已于悄无声息中被割舍。 剪雪临退前为她熄了灯,房中晓月当帘,四下无人,她埋头入衾被,沉寂了好一阵,忽然恸哭不已。 从此无心错付 ,也不必忧愁将他人辜负。 旭日临窗,待到次日朝云出岫,带上昨日收拾尽的行囊,温玉仪行出府宅,朝眼前上了年纪的二老恭肃拜别。 “父亲,娘亲,女儿走了,”她合乎规矩地俯身轻拜,昨日遗留的怅惘不着痕迹,“女儿会时常回府瞧望的。” 温煊端方着肃貌,眉目虽笑,却别有深意道:“我倒是无需你时常归府来,先前与你说的,你要谨记在心才是。” 家父时刻提点之意烙于心头,她附和着上了车辇,从这宅院离去:“父亲莫挂心,女儿记住了。” 离了温府,马车又行过了街市一带,温玉仪不经意再望那巷口的一方空地,出神片刻,轻缓地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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