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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40(1 / 1)

极是有趣的戏文,温玉仪抬手翻上几页,便觉里边的故事好是引人入胜,让人回味无穷。 她欣喜地一合话本,从中又选上几本喜爱的,津津有味般翻看起来:“这些书册大人是从哪里找来的,妾身怎么从未见过。” 言罢,殿内肃静了一霎,唯剩风声与翻书声响于周遭,她才觉自己已将他搅扰,忙闭唇不语。 良晌,楚扶晏忽而启唇:“喜欢吗?怕你在府中太是烦闷无趣,我命人拣选来的。” “还是轶闻杂记,比不上那春宫图?” 他轻勾唇角,目光未移开书页,想起了什么,语中带了几分戏谑。 竟又谈起那春宫图…… 她本就下定决议要认真学侍寝,这有何可笑的,温玉仪不求甚解,低垂的眸光直直盯着书册。 默了一刻,她轻声嘀咕:“大人又在打妾身的趣了……” 然更令她更不解的是,他怎么会无故取来戏文话本,莫不是当真觉着她无趣之至,想让她添一些雅趣来。 如同将她所想看穿了,楚扶晏暗忖片霎,忽道:“想着往后你应是要时常陪伴的,便觉得你干坐着会感到枯燥乏味。” 时常? 她疑意更深,都说楚大人理政时厌恶他人打搅,让她陪伴在侧,岂非更令他无法清静…… 温玉仪思量左右,悄然相言:“可妾身听闻大人喜静,平日不让人打扰的……” 大抵是有层云浮开了,日光于此时倾落而下,投于书案,遗留一隅光晕。 她未瞧那光晕中的清癯身影,只听他言道。 “你话少,不算打搅。” 既然如是说了,他应是不怕她作扰,温玉仪仅寻思了霎那,又继续翻起方才挑出的杂册。 几柱香过去,室中沉静如常。 案台上的奏本终被阅了遍,楚扶晏合上最后一本奏折,余光瞥及一旁姝色。 原以为寂静是因她看书投入,然而他不曾料想,她竟然又睡了着。 婉若芙蕖般的娇靥清丽绝俗,唇若点樱,眉如墨画,面泛新月清晕,她应绽于盈盈花盛处。 原本不忍将她唤醒,可错过项辙的马厩之约,她许会懊恼上好一阵,如此想着,他便轻晃起她的臂腕。 “看来这话本也提不起你的兴致,半个时辰也能睡着?”楚扶晏冷然嗤笑,语调里透着难以忽视的讥嘲。 案边娇媚倏忽间惊醒,揉了揉双眸,钗横鬓乱:“自小看书就爱打盹,与翻看什么书无关。” 顺势唤上殿外的府婢来梳妆一番,他冷声一哼,唇边噙着似有若无的笑意:“再不去马厩,项辙许是要来登门拜访,向王妃娘娘兴师问罪。” 温玉仪这才意识到时辰将至,忙端直娇躯,边理起发髻边问:“大人可知项府马厩在哪?” 话问出口又觉太过荒谬,那马厩闻名遐迩,若他都不知,这世上便无人会晓了。 “本王当然知晓,不然项辙不会劝你唤上我。”他像是早已悉数看透,容色微凛,绕了屏风而去。 “那小子机灵着呢……” 第29章 浮云飘渺,午后晴光正好,绿意依旧盎然,忽有琴音从巷道深处荡来。 马车上的帘幔被风一吹,呈于眸中的是几间偶然路过的琴坊。 温玉仪静默地坐至舆内,遥望走在前头的玉树身姿,与那轻勾缰绳的长指,心想御马于大人而言似是游刃有余。 主子远望的是那楚大人,剪雪自当一目了然,但还是心感怪异。 为何一道出游,大人竟未与主子同乘…… 见主子遥望良久,心中疑虑仍未解开,剪雪愈发困扰:“主子怎么不与楚大人一同乘坐马车?” 这问语将她的思绪拉了回来,温玉仪轻然婉笑,原先她也有微许困惑在心,随性一想便又解开了。 “入宫一道结伴而行,是为彰显鸾凤和鸣,琴瑟之好,”她缓缓作着解释,似说与这丫头听,又似告知着自己,“这一趟去马厩,是私下游玩,自然不用装模作样给他人看。” 想着上回马匹受惊,因颠簸得厉害,她还多次撞在大人身上…… 府中传言,楚大人是极爱洁净之人,经过那一次,他定是不愿再与她同乘。 她转念再想,这辆马车大人本就极少乘坐,当下看来,他兴许只是更喜爱骑马。 ? 如?您?访?问?的?网?阯?F?a?B?u?页?不?是?í???????ε?n???0????5???c?????则?为????寨?佔?点 剪雪撩起另一侧帘幔,望那凛然背影,惋惜般叹起气来:“可奴婢总觉得,大人多少是在意着主子的……” 在意?这词有些陌生,她听了不禁打了个寒颤。 “这不在意还好,若是在意了,我怎么面对常芸公主……”闻言忙放下幔帐,唯恐叫旁人听去,温玉仪作势噤声,命丫头不可再说。 如今寝房已换到了正殿旁,尊荣已得,她已无所求。此后她只需身在王府得过且过,听天由命便好。 至于情意二字,绝无可能。 楚大人心念常芸,她未忘楼栩,能保下这一命已是幸中之幸。 “主子成天说着公主……可世事难料,公主和楚大人爱而不得,已抱憾终身……”忽然为主子感到怅惘,剪雪撇头思索,又觉主子或许是可以与大人相守相知,“如今主子和大人已成婚,何不想想与大人长厢厮守,天长地久的景象?” 若说那景象……怎么想都觉得太不相称。楚大人对公主的柔情她受不起,也不愿受下。 那情念太过深沉与执拗,她才不要大人的那般爱慕。 于是思来想去,她慎重凝眉,肃声作答:“我先前说过,不夺他人所好,更不夺公主所爱,现在这样就挺好。” “况且,你知晓我的意中人是谁。” 丫头见景敛目低语,这几语似乎憋了许久:“可是主子是楚大人的妻,所谓夫妻同心,坐结行亦结,结尽百年月……” “切勿信口胡言,诸如此类的话休得再说!” 温玉仪想发怒却狠不下心,念在这名贴身女婢曾因她受了不少伤,忖量过后,挑了个最轻的责罚:“回府反躬自省,闭门思过去!” “是,奴婢知错了……”主子向来心软,从不重罚,剪雪心领神会,只字不敢再提。 马车穿过长街短巷,停至几近城郊的一处荒地旁,四周杂草丛生,广袤无垠。 此地离项宅不远,虽为马厩,却更似马场。 那放纵不羁的少年已站在入道口,望见骑行身影的一刻,兴奋得直挥手。 “扶晏哥,温姑娘!” 温玉仪应声端步下车辇,瞧见楚大人已跃身下马,举止很是熟稔。 即便是白日,那人影浑身似笼了层清辉,颇有一身疏离之感。 极为恭敬地朝大 人行了礼,项辙眉眼一弯,就褪去了肃敬的容颜,玩世不恭地向她快步走来。 项辙扬了扬眉,满面春风般将她拉至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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