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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54(1 / 1)

惹之言也不曾提起,不论是赐罪,亦或是言歉,他都未有所表态。 定是谈论到了公主,他才会成这疏远之样。 温玉仪不自觉轻叹,照着廊内宫灯,踏着清幽而归。几缕夜风拂来,冷得她轻裹着肩上薄氅。 “唉……”剪雪紧跟着叹下一气,边走边抬手为主子理了理素裳。 觉这丫头有话藏于心,温玉仪止步忽问:“你叹气作甚?” 仰眸望向天边明月,圆若玉盘,皎如飞镜,剪雪看痴了些许,转而又望园中灯火:“奴婢是看明白了,主子和楚大人都是倔脾气,一个都不肯服软。” 她已是憋了许久,怨气缕缕不绝地萦绕于心,此刻徐徐宣泄,倒是舒心了不少。 “那可是楼大人耗费许多时辰才买到的枣泥糕,他单单只因瞧我碍眼,对我生有嫌隙,便轻易将糕点扔弃。” “不是他之过,莫非是我有错?” 似为那抹风清气正之影忿忿不平,温玉仪怨愤般语毕,忽感开怀万分,想明日他还能应允回那温府,应未有大碍。 “再怎么说,楚大人乃是万人景仰的摄政王,”就此重重一叹息,丫头也知主子不会怪罪,胆大再道,“主子与大人赌气,便是螳臂当车……自取灭亡……” 虽是言重了些,可此话是有理在其中,她微垂杏眸,这几日反省过后,也觉当时有些意气用事,行回寝房,抖落薄氅上沾着的叶露:“你也知我的,遇上关乎楼大人之事……” “主子便会自乱阵脚,”闻言忙接上话语,剪雪接过氅衣,会意般轻笑,“奴婢懂得,主子是在为楼大人出恶气。” 既是互有不可相忘之人,当初说好各自为替身,他怎能无故气恼,怎能几次三番将她试探…… 楚大人根本是出尔反尔,自食其言。 不让她系念楼栩,还视她作公主,贪恋那罗帐之欢,对她太是不公。 待将来温家稳固了朝势,便再与他重新商议,如此占据下风,她定是不甘受此卑屈。 昔日种种矫情饰诈之绪渐渐淡去,如他所言,他的掌中之势这般滔天,她为何不物尽其用,见势将计就计了。 次日晨时薄雾似纱而笼,马车在熹微晨光中悠缓前行。 穿过熙熙攘攘的街巷,马车又行过几条陌道,碧瓦朱楹的温宅便现于一处平巷中。 温玉仪在舆内端身坐着,瞥望即将到往的温府,又回眸轻望旁侧凝肃身影。 一路而来皆无话相言,此人还带了几本奏折在车上翻阅,双眸不曾抬起。 她默了几瞬,莞尔作笑:“大人和妾身相看两生厌,还来同乘一辆马车?” 第39章 “应过的事,本王从不失信于人,”寂静好一阵,楚扶晏慢条斯理地开了口,别有深意般道起了利害得失,“回温府,若不同坐一车,又会被他人所议。” 她听言庄重俯首,想大人别有考量,便不再追问,目光落回窗外:“大人所道字字在理,是妾身欠了思虑。” 温府大门尤为庄严肃静,可过了府门,深宅内花影阑干,云窗雾阁,极为清雅。 刚踏进庭院,就见一位绣幕芙蓉似的妇人匆步走来,面有细纹,却显雍容华贵,温玉仪嫣然浅笑,朝其敬重而拜。 “听闻玉仪要回府,娘亲险些以为那些下人传错了消息……”笑容满面地喜迎而出,杨宛湩未言尽话中喜色,便望到了紧随其后的凛然身姿,立马诧然失色,倏然跪拜。 “拜见楚大人。” “今日刮的哪门子风,把楚大人都给刮来了,”温煊许是听到了风吹草动,欣然相迎,在此冷肃前恭谦作揖,“温某见过楚大人。” 淡然观望起宅中闲庭深院,楚扶晏轻巧回应,淡漠地垂手行于最前头:“温宰相与温大夫人见外了,既在温府,就免了礼数。” 见此势,眉间笑意更深,毕恭毕敬地跟步在侧,温煊卑躬轻展袖,为之引着路。 “温某已命人布置了寝房,楚大人这边请。” 瞧望那玉树般的料峭背影,杨宛湩悄声附耳,微许稀奇地问向身侧娇姝:“这次回府,估摸着要待上几日?” “我倒是想念着娘亲,愿多待上些时日。”黛眉弯若新月,笑靥灿如春花,温玉仪微感遗憾,随其眸光看那道冷雪寒月般的清色,料想近日朝务确是繁重,婉声回道。 “只可惜楚大人日理万机,明日便要回去。” 父亲为她安顿的居所位于庭院深处,从然走近时,温玉仪才恍然醒悟。 今夜的住处竟是她旧日的闺房。 步子不由地慢了一瞬,她心神不定,只觉她那过往要被窥见得一干二净。 他毕竟是她的夫君,夫妻本为一体,与她同住一屋本就理所应当,她早该想到的。 然她并非惧怕他所见,只是尘封而起的旧时光景无端闯进了一人,她稍感不自在。 走入闺阁,待温煊告退后,楚扶晏沉默地打量起这间雅房。 寝房不大,简洁素净,未有瓷瓶玉器的摆设,仅有几卷书画摆放至案桌上,微风从窗台拂进,吹起悬挂于沿边的宣纸。 忽有兴致徒增了起来,他悠步而观,沉声问道:“这便是你昔日的闺房?” 立于一角由他端量着,往昔闲时的雅韵幽趣被望得彻底,温玉仪抿了抿唇,良晌回言:“敢请大人纡尊降贵,暂住一宿了。” 他随之步至书案一旁,展开一卷字画,瞧看得颇为仔细,使她不禁心颤几许:“这些字画皆出自你之手?” “学艺不精,只知些皮毛罢了。”她似受罚了一般立至壁角,长久也未挪半步。 观赏终了,楚扶晏回首望她,清眉微挑:“怎未见你在王府蘸墨落笔?” 她淡笑着同走于案桌边,从容自如地将书画收起,对大人所问一笑带过。 “一进这房闱,大人便问长问短……大人怎么对这深闺之事感兴趣。” 面前这孤高之影像是不计前嫌,对几日前不欢而散未作计较,果真是她太过多心,才使得自己畏手畏脚。 她暗自释然,不慌不忙地将宣纸尽数收于藏柜中。 “有几分天资……”深邃目光再落架柜之上,他若有所思,而后沉冷道,“你若求我,我可不留余力地教诲。” 求他……她是疯了才会求他。 温玉仪婉然笑笑,手抬玉壶为他沏上清茶,又将笔墨纸砚轻然移于案角:“关乎自身之事,妾身从不求人,关切那烽州案是受家父所托。” “有胆色,”他似嗤笑般一扯唇角,瞧她淡心寡情的模样,烦闷涌上眉梢,“可见此前的乖顺都是装出的。” “不然何人愿委曲求全,逆来顺受的。”此回似默认了般,她收拾完闺房物件,忐忑之感褪了大半。 既已被瞧尽深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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