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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22(1 / 1)

楼梯口将走廊一分为二,温延房间在右手边。 推开门,屋子里的陈设与别墅整体风格并不相似,偏现代简约,格外干净明快。 整体黑白灰三种色调搭配得很好,低敛简单。 只是一丝不苟的环境完全没有生活痕迹,冷冰冰的,与温延身上的气味大相径庭,内外反差尤为明显,这让陈嘉玉莫名有种进退失据的憋闷感。 没多久,温延跟着走了进来。 陈嘉玉收回打量的目光,瞧见他手里那条胭脂色真丝睡衣,随口问:“这是?” “家里没有女人衣服,这是我母亲没穿过的。”温延顿了顿,“介意的话,我现在让人去买。” 陈嘉玉了然点头,接过来:“没这么讲究。” 刚才答应老爷子倒是利落爽快,眼下回了房,她后知后觉反应过来,今晚他们得同床共枕。 陈嘉玉有些不自在,都没好意思往温延身上多看,故作平静地问: “你晚上一般睡哪边?” “我都可以。”温延的视线落在床上,安静须臾,漫不经心地问,“确定今晚住这儿?” 嗯? 那不然呢? 陈嘉玉向他投以一瞥,见他看着床,还捏在手里的布料在这瞬间仿佛预示着什么,突然脑子一热,到嘴边的话未经思考便问了出来:“难道有避孕套?” 温延被问的稍怔,眉心微蹙,转头观察她脸上一闪而过的羞赧,很正人君子地跟着思考:“你想做?” “我……”陈嘉玉屏了屏呼吸。 不清楚话头怎么又抛回到了她的手里,但看温延始终坦坦然然的,陈嘉玉强忍尴尬,清了两下嗓子:“反正早晚的事,而且这也算夫妻义务,我都可以。” “行,我知道了。”误打误撞地商量好这个没办法宣之于口的问题,温延又言归正传,“如果不想住这边也不要勉强,现在反悔,我还有时间送你回学校。” 他乍然提起这茬,再联系前面那句话。 陈嘉玉反应过来,顿时如芒在背。 尤其还是跟一个成年男人在这方面会错意,铺天盖地的窘意令她一口气涌到了嗓子眼。 真的好尴尬。 脚趾似乎已经抠出了一栋新的西山别苑。 过了好久,她才低着头瓮声瓮气地答非所问:“刚才吃饭前,爷爷找我聊了几句话。” 温延耐心十足:“嗯?” “爷爷问我结婚是不是自愿。”陈嘉玉忽地抬起眼帘看了看他,表情委婉,“今天这个情况,咱们再不留下来一起睡的话,他恐怕真会以为你是强买强卖了。” “……” 第11章 梅雨11硬。 陈嘉玉看到温延很明显地怔了怔,像是不可置信,但他或许对老爷子时而浮现的荒诞设想极其熟稔。 于是很快敛起神色,话题随之告一段落。 十点半,两人洗漱过后上了床。 被套是棉质条纹的款式,深灰色,金丝暗线锁边,淡淡的洗衣液味里夹杂了几缕沉沉的木质香调。 和温延身上的气息如出一辙,应该是家里清洗过后特意添加的最后一道工序。 这个时间不早不晚,温延靠在床头,怀里放着笔记本处理工作,鼻梁上架了一副眼镜,神情专注。 ? 如?您?访?问?的?w?a?n?g?阯?F?a?b?u?Y?e?不?是?ī???????é?n?2?????5???????M?则?为????寨?佔?点 陈嘉玉平躺在他左侧,直勾勾望着天花板。 一时无声,谁都没有开口说话。 房间犹如一座玻璃罩子,没有排气孔,除了几道并不大的键盘声以外,周遭安静至极。 注意到边上始终无声无息,温延看方案的双目微转,往陈嘉玉那儿分了点余光。 对方将被子掖到下巴,脸颊两侧露出几根手指,虚虚捏住被角,小脸瓷白,眼睛又大又圆。 像极了误闯禁区后,被逮住任人宰割的兔子。 “在想什么?”被这念头逗得莫名轻哂,温延停下敲键盘的手指,侧眸问她。 陈嘉玉回过神:“在想我小时候。” 这并不是她头回跟人一起睡。 在离开玉带镇之前,陈嘉玉没有属于自己的房间,家里孩子多,屋子少,有很长一段时间,她都是跟二姐姐住在厨房里临时搭的钢丝床上。 三伏天热得像火炉,三九天冷得像冰窖,刮风下雨的时候各个角落还不停漏水。 偶尔逢年过节,那张小床甚至要多加两个人。 因为有这段过往,陈嘉玉原本以为今晚会很不适应。没想到躺下后,周身被柔软舒适包裹,大脑不由自主地放空,回忆起了很多年以前的事。 温延见她的确没有不自在,顿了顿,合上笔记本放在床头柜,按灭顶灯,只留下陈嘉玉那侧的夜灯。 他顺势接话:“是什么样?” 光线瞬间变得昏暗,夜晚的平和沉默能够包容一切,最容易让人敞开心扉。 陈嘉玉感受到身旁床垫的下沉,往被子里埋了埋,囫囵不清地总结:“不堪回首。” 温延抬了下眉,不再多问。 但陈嘉玉的思绪却因这三言两语而不受控的疯长,不可避免地想起了去世多年的大姐。 她低不可闻地叹了口气。 温延精准捕捉到这点动静:“睡不着?” 他的嗓音轻而淡,在夜色里显得格外舒朗,陈嘉玉不自知地欣赏了几秒,闷闷地嗯了声。 往者不可谏,来者犹可追。 这是陈嘉玉这些年来的处事准则,她从来不会任由自己成为情绪的奴隶,想了想,决定转移注意力。 “之前说收回有关于我的那部分遗产,这个不需要我写声明书或什么的吗?”陈嘉玉主动提起,“前段时间事情太多,我也忘记了这个事。” 温延倏地笑了一声:“这些婚前都没有处理好,你当时怎么敢跟我领证?” 陈嘉玉也弯唇:“因为我觉得你应该是个好人。” “好人。”温延意味不明地低语重述,缓缓品了品这两个字,“资本家哪儿来的好人。” 陈嘉玉温温吞吞地反问:“那你会害我吗?” 可能有些困了,她的鼻音很重,软绵绵地带着勾子。 不像疑惑,听着反而跟在撒娇似的。 温延的喉结上下滑动,偏头,似笑非笑地看她:“你都这么问了,资本家总得给你点保障。” 无论婚前协议也好,放弃遗产的声明书也罢,领证前没要求陈嘉玉做的,那就是实打实要给她的。 温延不屑于跟共度一生的妻子耍心眼,也不爱计较。 当初是答应了她,心里却不能当真,否则清清白白一姑娘跟他结婚,总不能好处都被温延占了。 说到这,陈嘉玉多少也明白了话里的意思,轻飘飘地眨了眨眼,想反驳,又不知道从哪说起。 神识放空了片刻。 她感觉现在再说也晚了,索性换了话题,谈起之后的安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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