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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38(1 / 1)

剑取来。 青影剑鞘尾端有个微微凸起的雕饰,他指腹摩挲过,心里大概有数。 再之后,他将屋内未喝完的半坛酒全部用于浇冲剑鞘,几遍洗刷,确认濯净后,拎剑入室,目光汹汹。 剑鞘入罗裙,他抬手往里推。捻到芯,白婳霎时惊得瞪大眼睛,嘴唇轻颤,眸光漉漉,口齿轻启溢出一声暧昧的嘤咛。 与平日正常练剑的力道相比,此刻他是加倍小心,所用力道甚至不及运功时的千分之一,万分之一。 可即便如此,还是忐忑。 伺候人不是件容易事,如何保证做到叫她肆意舒服的同时,又不伤她分毫,宁玦只能慢慢探寻规律。 良久,白婳眉心终于舒展开一些。 宁玦松了口气。 又过半响,白婳蓦地睁开眼,不知是清醒还是不清醒,定定看向宁玦,声哑微弱:“近一些。” 宁玦当她有话对自己说,于是动作暂止,倾身凑近附耳过去。 白婳还是重复那一句:“近一些。” 宁玦无奈,温声哄着她:“已经够近了,有什么交代你说,我能听得清。” 白婳不满,起了情绪,神情急切起来,很不耐烦连续说:“近一些,近一些……” 她还是没有清醒。 宁玦盯着她,思忖半响猜测出,或许她说的不是近一些,而是,进一些。 她在邀请,她没缓解。 宁玦压抑着道:“待你明日清醒,会后悔,会恨我的。先这样试一试看,或许能管用,方才你脸色有恢复一些,再努努力,说不定……” 话没说完,白婳哭了。 她眼眶红红的,眼角流下泪水,像是痛苦极了,委屈极了。 宁玦话音止住,懊恼垂头,从未有过这样进退两难的时候:“我该拿你怎么办才好……” 说完一叹,剑鞘取出,扔到一旁。 他覆身,单手环上白婳的腰,闭了闭眸后终于落下决定,右臂抬起,掀起被衾与裹身的棉布,沿着边缘尝试伸探。 很润了。 两指合并,他进入得并不艰涩。 白婳猫似的哼了哼,眉心舒展,缓和下来,终于安定。 …… 翌日,辰时刚至,院门外传来一阵搅扰人的铜铃响。 宁玦原本就没睡熟,闻听动静,掀起眼皮,眸底稍显倦意。 一晚上没安稳合眼,精神上倒还好,就是手臂有些酸麻。 他侧了侧身保持血脉流通,目光向下垂睨,看向怀中娇娇的恬静睡颜,心底一软。 这会儿安静下来,乖觉多了。 他盯了两眼,不动声色刻意弓了弓指背,微微一动,便见她敏感呼吸加重,眉心拧起,受不住得脆弱。 使完坏,得逞笑笑,宁玦放过她,慢慢抽离出来。 双指放于眼前一看,依旧水光晶莹。 他捻了捻,不禁困惑,已经半夜过去了,竟还能汩汩往外洇?果真是水做的。 净过手,宁玦换上一套新衣,月白色的蜀锦袍子,衬得他君子雅隽,非凡脱尘。 与方才故意使坏的恶劣相比,伪装得压根不像一个人。 他将卧房房门闭严,转身去院外开门。 来人是绿萝村的赵伯,牵着牛车带来一堆搭梁的用具,是要继续完成院中未做完的厨房搭建工事。 经过前几日施工,厨房外墙已经四面垒起,今日再架上房梁,铺上茅草瓦片,剩余的抹涂砖石缝隙,以及垒搭炉灶的工作,都是收尾部分的小活了。 宁玦给赵伯沏了一壶热茶,是香气馥郁的满披白毫。 以往都是白婳给赵伯沏水,还知晓比起龙井和铁观音,赵伯更喜欢白毫的茶香。 两人闲聊时她无意提过一嘴,宁玦便随意地记住了。 赵伯一边爬梯子,一边主动搭话问:“那俏丫头今日没在家啊?平常我这个点过来,她都在给你准备早饭呢,要是赶得巧的话,我还能蹭上一碗热乎乎的米粥喝,看来今日是没口福喽。” 宁玦寻了个说辞:“她还在休息,昨夜染了风寒,发烧不舒服,我让她多睡一会。” 赵伯身姿矫健不服老,方才还在东边墙头,没过一会儿又蹲在西边墙头上了。 闻言,他回话说:“这样啊,最近染风寒的是不少,村子里好几户人家都有体质弱的发作头痛脑热的病症,你们买过药了吗?下山一趟折腾得很,没买的话我一会儿回家里给你们拿来几副先吃着。” 那些药可不管用。 宁玦闲适倚坐在院中的竹椅上,手指有一搭没一搭地轻碰着扶手,他略微回味,婉拒好意,应付过去:“已经吃过了,睡醒一觉大概就能恢复过来。” “那就行。” 赵伯放下心来,举着榔头用力击砸房梁的连接处,力求牢靠。 想到什么,他提起新茬:“哎对了,小荷她娘听说我这几日都过来你这儿,有个事便拖我过来问问。” 宁玦问:“何事?” 赵伯回:“上次公子不是带着阿芃姑娘去参加了小荷的出阁宴了嘛,当时小荷她娘有一个远房亲戚家的表姐在席间看上了阿芃,瞧着她面俏 性格也好,着实喜欢,便想给自家侄子说说亲。” “她们姐妹办事儿都麻利,已经先问过那边的小伙子了,对方听着满意,想着能不能见见面,相一相?听说那户人家条件不错,算是方圆几十里的富裕户里,家里有房有产,还做点粮食买卖,阿芃若是当真嫁过去了,那就是过去享福的……公子要不要等阿芃姑娘醒了问一问?看看她要不要考虑考虑。” 宁玦消耗了一定的耐心,才把这话听完。 他手指停顿住,冷淡抬眼,确认问道:“当真是李婶托你来问的?” 赵伯没觉察到不对劲,笑着回说:“是啊,小荷她娘是个热心肠,先前就喜欢给村里的小年轻们牵线搭桥,如今小荷顺利出嫁,她有的是闲工夫去做媒喽。” 李婶憨厚质朴,待人实诚,这是优点。 但同时,毫无眼色,自作聪明,着实令人讨厌。 他前不久才救过她女儿,结果她反过来就要恩将仇报,挖他墙脚? 宁玦不太舒服,烦躁。 赵伯没见宁玦给个准信,心想不好交差,又多嘴再问一句:“宁公子,那你的意思是?” 宁玦淡淡一嗤,语气无波回复:“再看吧,我问问?” 赵伯一个老老实实大老粗,咂啧不出这冷淡话语后的弦外之音,只当宁玦也是有意向的。 他乐呵呵回一句:“行,那我就这么回信了。” 说完不再搭闲话,继续认真去做手头事。 …… 送走赵伯,宁玦回房,见白婳还没缓过劲来,依旧睡得安稳沉沉。 方才院中那么大的砸击动静都搅扰不到她,宁玦有些担心,走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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