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不要小看上面那一层薄茧,有它在,双手可做防御的盾器,以致能够同时占得攻守的先机。 然而此刻,这双能抵御任何冷器硬质的手,捧握起的却是世间最柔软有温度的一物。 腰窝一紧,深谷隘间,穿流进一条**的溪河。 她眼神有点空愣愣的,不知所措,一动不动,甚至吐息幅度都渐渐微弱,生怕一个侧身不小心,溪河改道,流得哪里都是。 宁玦平复后,从她身上翻下去。 他下床,找了条棉巾,俯身帮她擦拭,差不多干净了,又用另一条湿棉巾再擦一遍,重点处理幽隘位置。 擦干净,再凝看,方才没注意到的细节,此刻变得格外显眼。 她皮子嫩,这处尤其,白皙肌底被磋磨得通红,看了简直触目惊心,跟快破皮了似的。 本就是娇滴滴的闺秀小姐,于她而言,刚刚的过程实在太受罪了些。网?阯?发?b?u?页??????μ???€?n????????????.???ō?? 思及此,宁玦心生悔意,不该为一时的快活那样对她。 他伸手摸摸她的脸,关询道:“还难受?” 白婳浑身汗津津的,晶莹的汗珠悬挂在鼻尖,将坠不坠,整个人的面目十分得萎靡。 她眼睫轻颤了下,有气无力地回答:“没事了。” 低弱到几不可闻的声音,很轻很轻如羽毛似的飘进宁玦耳朵里,同时带过点撩拂的痒。 两人对视上,宁玦以为会遭她的怨,结果却并未从她眼里看出任何抱怨与恼恚的情绪。 甚至,连嗔怪都没有。 着实奇怪。 宁玦看了她一会儿,敏锐察觉,此刻白婳对他的纵容是前所未有,不同寻常的。 可为何会有这样的不同寻常,或者说,她又为何愿意如此纵容他呢? 心里有个答案慢慢浮出。 他试探问:“你不生我气吗?刚刚……那样,你求我我也没停,对你很禽兽。” 白婳脸颊有点红,她不想与他详细探讨这些难以启齿的羞耻话题,可宁玦偏偏要追问,要寻她心底最真实的情绪与感受。 她偏过眼,应付说:“没什么可生气的,除了磨得痛,还有点体力不支外,不算什么。” 不算什么? 她倒是大方。 宁玦眼眸深了深,扫在她脸上,探究的意味更甚。 船舶不日即将靠岸,到达邺城,眼下这个时机,她像完成了什么使命似的,行止奇怪,态度反常,对他像是怀着某种特殊的补偿心思。 一般外出做工的爹娘,离开家乡前会给留守在家的孩子买以前觉得奢侈的好吃好玩的,试图用过分的溺爱,来缓抵心中浓浓的愧怍。 白婳会不会同样如此? 她努力想补偿他,对他无条件的好,只是因为……她即将要离开他。 宁玦面容一凛,与她近距离对视,目光紧锁住她。 他沉声发问:“不算什么,那如果我再过分点,你也不恼吗?” 白婳不知道他所谓的‘再过分点’具体指什么,如刚刚那般,她已经觉得万分羞耻,险些要被玩坏了,若是再过分……她有点想象不出。 “我不知道。”她如实回,小声喃喃,像是怕他。 宁玦没再废话,直接背靠床头,双手托举她腋下,虎口用力,轻松将她抱到腿上。 顷刻间,两人身姿有变,她上他下,但视线保持相平。 白婳有点惶惑:“公子?” 宁玦语音更沉,像要惩戒:“试试这样。” 随着话音落下,他腰腹用力颠了颠她,白婳双颊通红,身形不稳,赶忙攀附在他肩头。 两人衣衫早就不整了,尤其白婳,身上只披了件单薄的桃粉色外衫勉强遮身蔽体,至于里面,早被剥得差不多。她分膝而坐,外衫拢不住身子,大喇喇敞开,风光乍现,白得晃目。 宁玦看她一眼,单手扯开自身衣袍,耐心教她:“衣裙别堆腰上了,扯走,你稳不住的,先扶着我肩膀,慢慢坐。” 不用说得再明白了,他话音引导的同时,身体已经在引诱她了。 两人呼吸很快纠缠到一起,彼此紧盯着对方的脸,没有多余精力再分向别处。 宁玦眯眸,头皮一阵发麻,眉心蹙起又舒展,紧接又重新拧蹙,表情扭曲像忍受煎熬,可实际却在心底暗自喟叹——由她主动的滋味,别是一番销魂。 …… 九秋发现,宁公子与阿芃姑娘已经好久没与他们一同去食舱用饭了。 除此外,也鲜少见他们到甲板上走动,不知整日闷在客舱里在干什么。 他们住的两间客舱,虽然房号相挨,实际却隔着一个拐道,不同的拐道走不同的楼梯,所以四人看似距离很近,实际上想要碰巧正面迎上,却是不易的。 食舱里,陈复与九秋没滋没味吃着手里的干粮饼裹鱼肉酱。 陈复食不言,吃得很规矩。 九秋瞥他一眼,忍不住无聊,主动与他搭话道:“两日没见到宁公子他们了,没事吧?” 陈复抬眸,咀嚼动作加快,把嘴里的干饼彻底咽下去,才回复九秋说:“没事,这两天他们只是起得晚,睡得早,与我们出舱活动的时间正好交错开了。昨日在水房,我碰巧见到宁公子,他伤势应该恢复得不错,面色都带了点红润,精神也奕奕的。至于阿芃姑娘……上次坐船时她便犯晕严重,这回应该还是不舒服,没精神出舱活动吧。” 晕船倒是常见的,这么说解释得通。 九秋放下心来,随意道了句:“阿芃姑娘的举止做派,一看就是名门闺 秀,内敛端重,想不通她怎么会是宁公子的贴身丫鬟,看着也不太像啊……” 她倒没有想探究什么,只是心中一直有这个疑惑,眼下正好与陈复聊到他们,随口就说了。 陈复神色严肃了些,提醒她说:“这不是我们该琢磨的事,护送公子回邺城后,我的任务就完成了,至于其他,不想不看不问,才是最好。” 九秋挑了挑眉,倾身猛地往前一凑,差点与陈复鼻尖撞上。 吐息纠缠间,九秋语调扬起,问他:“我们?所以,我和你算一伙的喽,那上岸以后,你管不管我?” 她似乎是寻错了重点。 陈复脖子梗住,眼神有点闪烁,没回话,喉结却动了动。 九秋收了狡黠笑意,没继续为难他,重新坐好后,继续捧着自己手里那张发硬的干饼,用力咬下一口,使劲咀嚼半响,才能艰难咽下去,吃完半张,腮都发疼了。 陈复目光没有移开,看着九秋,轻咳一声,言道:“你在邺城不宜抛头露面,所以没法带你去外面下酒馆,你想吃什么都告诉我,我去买来带给你,在船上只能吃硬得掉渣的粗粮饼,我与宁公子还好,就是辛苦你与阿芃姑娘了,这样的吃食,你们一定是吃不惯的。” 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