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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194(1 / 1)

在眼前。 幌子,一定有幌子! 纪甫坤最擅布置迷障来迷惑人,不知早给他们挖好了多少个陷阱,一定不能中他圈套。 宁玦强迫自己平复,冷静回想进入墓园后发生的一切以及所有的细节,生怕有所疏漏。 忽的,他心有所动,抬眼看向了不远处的九秋。 九秋正茫然站在右侧的坟茔后,方才在那是为避险,后来面对刀光剑影,也愣愣的一直没挪动位置。 宁玦看她一眼,随后视线下移,落在地上,不再动。 刚刚是九秋细心发现的,坟茔被动过,最外面铺着的一层土明显夹杂着颜色更深的新壤。 纪甫坤的确动了师娘的坟。 可那之后呢,这里面如今已经是空墓了吗? 宁玦站起身,无所管顾,迎着愈加猛烈的春雨,厉声一道命令:“来人,开棺!” 此话落下,纪甫坤比任何人都先有反应,他厉声责难宁玦道:“你疯了不成?那可是你师娘的墓,你敢动,便是大不孝,大不敬!” 宁玦置之不理,只当身后有野狗在吠叫,见他意已决,陈复臧凡等人也不再迟疑,纷纷上前,跟着宁玦跪地弯腰开始刨坟。 动手前,宁玦磕了头。 而他身后的弟兄们,开动前也都个个鞠躬对前辈表了敬意。 他们没有趁手的锹铲工具,要么徒手刨挖,要么刀剑掀撅,很是艰难费力,幸而人多,力量不竭,多用了些功夫总算挖到了棺椁的前盖。 宁玦右手搭上去,沉呼一口气,紧张感无以复加。 他身子几乎趴在上面,低声喃喃:“师娘,抱歉……若是我想错,日后一定跪上七七四十九天为你祷告安宁。婳儿我必须要救,她活我活,今日,请师父师娘宽恕徒儿一回吧。” 言毕,宁玦眸光外露狠厉,手腕向前开始推力,不用旁人相帮。 棺椁四角都被封钉好,宁玦生生用内力将铁定掰断,棺椁前盖松动,错开一角,众人避过目去,以尊逝者。 只有宁玦目光不移,准备亲自开棺。 一鼓作气,无需多余的心理建设,他直接动了手。 入目,没有腐烂的尸肉白骨,更没有任何的血腥臭味,只有一道孱弱抱膝紧缩的影。 刚刚那么大的雨,不知什么时候突然就停了,此刻乌云散开,清冷的月光幽幽泄下来,带来唯一的微薄光亮。 宁玦伸出手去撩那人糊在脸上的头发,未觉自己手臂竟在发抖。 他一咬牙,猛地撩开!——只见白婳衣衫沾血,闭目安沉,面容惨白无生机。 宁玦僵在原地,无法动弹,是在心脏漏停一拍后,才终于确认白婳呼吸还在,只是很浅弱。 他来不及松这口气,焦灼地立刻将人从棺椁里抱出,同时大声疾呼:“叫郎中来!快叫郎中来!” …… 白婳足足睡了七日才转醒。 她如同死过一遭,复又重生似的,睁开眼看着围在自己身前的几张显露关切的熟系面孔,心底只觉茫然。 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她完全记不起来了。 记忆最后停在自己在姨母家里被表哥强行带走的画面,再之后的事……只要一想,便万分头疼,干脆算了。 她知自己大概是遇险了,但后续发展怎样,最后又是如何获救的,竟无一人肯在她面前提及。 哪怕她刻意追问,兄嫂也都三缄其口,几句岔开话题。 就连平日最大嘴巴的小尤,如今也稳重起来,面对她的问询,竟为难推脱说不知内情。 呵,不知内情…… 网?阯?发?b?u?页?i????ù???è?n????〇???5?????o?? 以往整个府里最八卦的就属小尤了,连主子们都不知情的小道消息,小尤总能更先一步掌握,谁不知道谁呀! 问不出来就算了,反正她已脱险,算是虚惊一场了。 白婳不再纠结去想自己的记忆缺失,却开始怅然思索起来其他的事——自她醒后,宁玦还从未出现看望过她呢。 听兄长说,他是出城为大将军办事去了,先前不知她会醒得这么快,所以就应下了差事,也是赶得不巧。 合情合理,只是不巧。 白婳不怪自己醒来后他没有及时出现在身边,但内心难免还是有些隐隐的失落和想念。 毕竟,人在遇险后,都会想靠一靠自己熟系且依赖的臂弯,听一听被呵护的安慰言语。 兄长说他去的地方是哪里来着?随州还是庆城? 也不知道往那边寄信,几日能到…… 白婳幽幽想着,便执起笔来。 【一日不见如隔三秋,今而八、九日不见,公子想我如隔几个春秋了?】 墨停,白婳忍不住有点脸红。 心想这么直白地写,是不是太羞人了些,万一被旁人不小心窥见了…… 可是写都写了。 白婳心一横,忍下羞耻,留下这个开头,继续往下书写内容了。 第100章 宁玦僵了 白婳原以为路途遥远,这封信要送到宁玦手中,最短也需四五天,却不想她上午差遣人将信封送去信局,下午,这封信就落到了宁玦手里。 当然,并未经由信局的运送。 眼下宁玦不在随州更不在庆城,而是就在京歧,王爷府上,与白府不过隔着两条主街。 送信的小厮听从白澍安的交代,临到信局前偷偷摸摸拐了个弯,将信送去了王府。 这一切,白婳自然不知不觉。 她还在闺阁中盼着晴日和煦,不要影响信使骑马疾驰的进程。 宁玦将书信放在掌心,仔仔细细研读了三遍,依旧恋恋不舍,尤其第一句含着娇嗔的逗趣,叫宁玦几乎可以透过墨迹想象出白婳写下这段话时的羞赧情状,以及晕染绯红的脸颊。 信上第二段,白婳写下醒来后周围人对待她的异样,以及她自己想不明白的困惑。 【有点郁闷。自醒来后,不管我如何询问,兄嫂都对我遇险后的事避之不谈,可偏偏我自己脑袋混沌,什么想不起来,身上唯一的留证就是十个指头上受的伤,那些像是擦伤的血口有些不同寻常,不像是受了刑,倒像是不断磨损而伤的……公子,我的经历是不是不太好啊?其实过去的就过去了,我现在早不怕了,就是想弄明白些,兄嫂还有小尤他们应是觉得我脆弱才不告诉我,其实我哪有……不如,等你回来,你来告诉我吧。】 宁玦捏着信纸一角,力道不自觉加重,胸腔更深地起伏两下。 第三段,白婳不再提遇险的事了,她提笔询问宁玦为大将军王办的事进展如何,顺不顺利,还需几日办完,大概几日能回。她很想念。 很想念那段话大概是最后才加上去的,字迹都变急了,墨迹也与前两段深浅不同。 或许是临要寄出时,她才改变了主意,急急加上这么一句表达心意的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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