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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197(1 / 1)

快琢磨过来什么,面色一变,气恼地伸手去拧宁玦腰上敏感的腰窝,以此泄愤。 “你竟派人监视我!看我在那长吁短叹地盼你回信,你于暗处私窥,很高兴是不是!?” 说着,便顺势加重了手上拧人的力道。 宁玦眉头蹙起,吃痛一嘶,下意识往后躲。 网?阯?f?a?布?y?e?i?f?ü?????n???????????????????? 同时出声解释:“不是监视。我见不到你,若再不知你的情况,叫我怎么活?” 白婳不听,更不饶他,乘胜追击叫他也得痛一痛。 两人在你追我避的混乱中,很快不知不觉地滚到一起,宁玦在下,白婳在上。 宁玦被反扑倒,头冠微乱,衣衫不整,半湿的发丝沾挂在额前,格外显得随意的清俊,只是眸底愈发浑浊,带着藏不住的炙热意味。 而白婳,身上的月白寝衣本就轻薄,又遭无意扯拽,胸脯位置绷紧,隐隐有撕破的风险,肩领处更是被折腾得松垮,圆润香肩一侧半露,呼之欲出的雪白明晃晃在宁玦眼前乱颤着。 宁玦喉结一滚,上半身不再动,下面却不行。 白婳察觉到丝毫,脸膛一红,再不敢放肆超前扑了。 窗外雷雨已过,只余风声簌簌,很是幽寂,两人若再逗闹得无所顾忌,恐怕很容易惊醒耳房里已休歇的下人。 白婳有所收敛,轻咳一声,面容正色着一边整理衣衫,一边作势要从宁玦身上起来。 宁玦盯着她,没配合,抬臂箍住她手腕,略施力,将人重新扯了回来,白婳猝不及防朝前一跌,膝盖微踉,竟又入了他怀中。 然而不同的是,她这次跌得角度微妙,锁骨之下几乎全部直冲冲砸到宁玦脸上去了…… 白婳有所感,宁玦埋头后,起先未反应过来,着急深吸了几口气,同时高挺的鼻梁存在感十足地压着她顶了又顶。 只这两下,白婳便彻底软了身,瞳眸剪水,眼尾挂红,一副被欺负了的样子。 她推着宁玦,想让他起身,然而鬼使神差地,竟不自觉回忆起两人曾经亲密时,他犹爱吻她那里,且爱不释手的样子。 白婳瞬间有点口干,情不自禁收起推拒的力道,心中想,若他要强行撕开她衣衫去亲,她半推半就,不一定不允的…… 意识到自己竟生出这样大胆轻浮的想法时,白婳自己都惊了一惊,她赶紧深吸一口气作掩,当即把这可怕念头按下去,深埋心底,再不要想起来。 “婳儿,对不起。” 宁玦开口了,嗓音有点闷哑,又似带些艰难。 白婳摇了摇头,意识到宁玦趴在自己身上压根看不见,于是落下掌心,抚了抚他的头。 “我从没有怪过你的。” “可是我怪我自己。”顿了顿,宁玦又说,“我亲自问过郎中了,你是因惊惧过甚才有的应激反应,所以才会在昏睡后忘记遇险后的部分记忆,每每回想起从棺中将你救出的画面,我都心如刀绞,根本不敢想象你清醒时被强行封进棺中时有多恐惧……纪甫坤是冲我来的,你因此受牵连,怎能不怨我?” 白婳挪了挪身,换了个更舒服的姿势贴着宁玦,回他道:“你若非去钻这个牛角尖,便也想想,最后是你将我救出的,你算是我的救命恩人,如此两两相抵消,你心中还有什么过不去的?至于你说的那些苦难经历,我的确已经忘了,忘了就不再能产生二次伤害,算翻了篇,还有,我指上的外伤也快痊愈,如 今是仇敌已除,真相大白,我们明明是赢了的呀!” 宁玦没给她回应,却不影响白婳喋喋不休的热情。 白婳继续道:“公子,朝前看,我们一起大步朝前好不好?” 宁玦闷头未语,牢牢搂着白婳的腰,两副身躯紧紧挨贴,彼此毫无保留地传递着温度,他闭上眼,感受着当下来之不易的内心平静。 自白婳被劫,到后面被营救而出,再到今日以前,他整颗心始终悬吊着,无法落定。 而白婳的轻言轻语,有效抚平了他的后怕,他的愧怍,他愿意尝试不再与自己为难了。 “好……” 白婳满意将他搂得更紧,两人如此暧昧着待了好一会,白婳有意挑逗,手指不安分地揉摸宁玦的耳垂,摸红了也不放手。 宁玦报复回去,张嘴朝前吮咬了口,其实压根没用力,但白婳还是惊出声,匆匆躲避。 “你……” “怕什么,以前又不是没这样过。” 听听这反以为荣的轻佻话! 白婳含嗔瞪着他,眼眸盈盈带水,如泓的乌黑长发泄在身后,月白薄衫半透底肤,早已遮不得体,身前春光将泄未泄,羊脂玉般润腻的香肩更着实招人。 她自己不知道,在男人眼中,此幕究竟有多大的冲击力。 今夜不行,地点更不合适。 宁玦垂目,见自己身下早就擂鼓扬旗,无奈一喟,随后忍下心欲,面带窘意地与白婳分开。 白婳也知晓他的想法,抿了抿唇,目光假装无意地扫过他腹下,那么突出…… 她心头猛地一跳,呼吸都变急促,赶紧趁他不觉,仿若无事地匆匆移开视线。 这是在哥哥府上,不容胡来的。 更何况,今晚能见到他的面,表诉自己的衷肠,消除他的顾虑,才是她借雷雨之势,引他前来的目的。 夜很深了,话也讲开,但宁玦舍不得走,白婳也同样舍不得让他走。 再待一会吧…… 两人默契达成共识。 只是不能再继续躺在一张床上,干柴烈火很容易不慎燎原。 于是,白婳躺下盖好被子,宁玦则下床坐在地平上,背靠床沿,与她刻意保持了距离,同时也牵着她的手。 “你睡下我再走。” “现在没什么困意……”白婳侧躺着看他,问道,“我心中还有些困惑未解,不知道这些你能不能与我说。” 宁玦:“知无不言。” 白婳:“我这些时日都未出门,隐约听说左相纪甫坤于内宅暴毙,他……是你杀的吗?” 宁玦如实:“我确实给过他致命一击,想为师父师娘报仇,也替你解恨,但将你救出时他仍未气绝。我着急带你离开墓园,回城去寻郎中,顾不上他的死活,于是派人原地看守,却不想,后面又有人到墓园,打晕我留下的人,并补给纪甫坤最后一刀。” 白婳:“你知道那人是谁?” 宁玦点头:“对方手法半分没掩饰,一掌挥下去,留下的指印那么显眼,不是诡手是谁?宋童生与纪甫坤结着多年恩怨,一辈子都活在当年的阴影下,先前我从他那里打听消息,他顺势起了疑心,一路尾随我回京,跟在我身后也调查出不少蛛丝马迹。确认了纪甫坤就是当年的窦征,他一口气难平,总是要发泄出来的。” 白婳幽幽道:“那他是占了你的便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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