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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207(1 / 1)

得舒服点。” 宁玦无奈一哂:“行,也就你敢如此使唤我。” 这话确实,白婳虽不知宁玦面对圣上如何,却亲眼见过他与大将军王相处时的恣意乖张,他是不太给王爷面子的,然而王爷又从来不怪,反而对他格外器重。 白婳觑着他的背影,有点恃宠而骄的意思:“我不能使唤吗?” 宁玦便笑:“能。在我这儿,你什么不是例外?” 她就是要做最特殊的那个。 白婳心里油然而生出满足感,重新倚卧回去,语气轻快道:“这还差不多。” 听她这有恃无恐的语气,宁玦唇角弯起的弧度更深,又不由想到,半年前白婳初上岘阳山时,面对他还是颤颤怯怯大气不敢出的,如今时过境迁,早不可同日而语了。 回想起当初,太多清晰的记忆点。比如,她一身娇贵的嫩皮子却刻意身披粗布衣服扮村姑,举手投足尽透着淑女气质,却偏偏说自己干惯粗活,坚持请缨要当他贴身伺候的丫头。 他看破不说破,容她自作聪明地卖力表演,却没想到后来,自己竟慢慢跟着入戏。 臧凡说得对,他就是在她身上完完全全地栽了。 船篷里,再次传来白婳的声音,将宁玦不自觉飘远的思绪重唤回来。 她道:“你啊,动心思与我团圆,却不知晓我兄长奉命南下为陛下效劳,独留我嫂嫂一人带着婴孩在家,多么的相思成苦。” 宁玦回过头来,说道:“原本我早有计划的打算,后面是大发善心,才让你兄长陪完你嫂嫂月子后才南下的,我体谅了别人,别人自然也得体谅体谅我。” 白婳卧倚着,手执团扇,边摇着扇柄,边轻轻嗔他:“你怎么鬼点子那么多。” 宁玦恭维她:“为了见美人,自是无所不用其极。婳儿放心,你兄长耽误不了多久就能回去与你嫂嫂、侄子侄女团聚,到时叫他带你一起走,我迟些回京与你相见。” 方才白婳还担心着兄嫂,这会突然意识到自己与宁玦也相处不了几日,心情登时复杂。 白婳走出船篷,站到宁玦身后,情不自禁地伸臂拥住他:“我还能留几日?” 宁玦抛下船锚,牢固嵌抓湖底沙石,将船停泊在湖心上,而后转过身来,回搂住白婳。 他如实回:“大概七八日吧。” 这么短,岂不是眨眼就过去了? 白婳蹭进他怀里,不再顾矜持:“分开后觉得度日如年,如今见了面又感觉时光飞逝,怎么会如此……虽说两情若是久长时,不在朝朝暮暮,可我就是想朝朝暮暮、日日夜夜地和你在一起。” 听得这话,宁玦十分欣慰,心想真是没白疼她。 他抚着白婳的背脊一下下地安抚道:“不急于一时,今日我们江南泛舟游湖,以后还会驰骋漠北,足踏陇西,我答应你要带你见遍五湖风光,四海壮阔的,又岂会食言?” 白婳吸了下鼻,点点头,有了更远的憧憬,心里才能将眼前的离舍暂时释怀。 她被宁玦说得有些心潮澎湃,按捺道:“我知道,我信你,以后的路,我们都一起走。” 宁玦捋了捋她额前被风吹乱的发丝,又有一提议:“婳儿真的不再试试练剑了?以后我们身影成双,剑意合一,若你习剑熟练,或许我们还能成一段双侠走天涯的佳话呢。” 白婳讪讪,老老实实道:“我没有练剑天资的,你又不是没教过我。” 宁玦含笑逗她:“是嘛,徒弟这么笨啊,不过为师聪明,能不能帮你补拙?” 白婳气不过,攥拳打在他胸口上,自己分明用了力道,却不知这一下下落在宁玦身上,真不如挠痒痒给人痛快。 ? 如?您?访?问?的?网?址?发?布?y?e?不?是?ī????????e?n?2???2????????o???则?为?山?寨?佔?点 宁玦抓住她作乱的手,忽的有所意味地启齿:“我还有事要找你算账呢,怎么你先打起我来了?” 白婳一怔,不知道自己被他拿了什么把柄。 她茫然:“什么账?” 宁玦先哼了声,显露不满,顿了顿才继续:“我听说几年前,京歧城墙上,婳儿曾与他人一同登高,比肩放灯。玉楼星峙下,两道身影宛如一双璧人,而那人至今对你念念不忘,连你新婚出阁,都忍不住遥目远送,更刻意隐去名帖,为你送上珍贵难寻的礼物。” 白婳一听开头就觉出不对劲了,她小心觑着宁玦的脸色,反应极快道:“夫君听何人信口胡诌的,我当年与前太子一同放灯不过是临时救场,绝对未有一点私情,并且除去宫宴,我们私下里只那一次见过面,彼此甚至都不相熟的。” 宁玦当然知晓婳儿与卫煜没有私情,只是自己之妻被他人久久惦记,他心里自然不太舒服。 白婳看宁玦绷着的脸色微有松动,赶紧又道:“至于前太子,也就是如今贤王送的礼,夫君若是不喜,就将其放在库房里积灰吧,我保证不用。” 如果你访问的这个叫御宅屋那么他是假的,真的已经不叫这个名字了,请复制网址 ifuwen2025.com 到浏览器打开阅读更多好文 宁玦这时又大度起来:“为何不用?和田玉制的棋盘如此珍贵难得,放着积灰岂不可惜,改日你我对弈便将棋盘找出一用,我跟着沾沾夫人的光。” 这话,依旧夹酸啊。 白婳轻抿抿唇,讨好地摇了摇宁玦的胳膊,面若桃李,含笑柔柔地哄他:“用不用都行,我听夫君的,此事既已解释清楚,夫君以后可不能再因此为难了。” 宁玦想了想,没那么好说话:“看你表现。” 说罢,倾身欲亲。 白婳躲不过,腰身被箍,只得仰首任其欺身压覆,阴影笼罩。 只是这两下浅尝辄止的啜吻,根本止不住宁玦心头的百痒。 他挪开身,眸晦沉沉盯着白婳不放,随后直接将人打横抱起大步往舱内去,着急垂帘合窗,遮蔽视线。 白婳被放躺到船舱内的平榻上,腰身挨着软毯,后知后觉明其意图,心头猛地连跳两下。 这是野外啊,晴天白日,湖心之上,如何能白日宣淫? 白婳自持贵女慧淑矜然,眼波盈盈怯怯,用力摇着头求他万不可胡闹:“宁玦,我们回客栈去吧,我……我游湖游够了,身子也乏了,不如到房间里去,船上万万不行的。” 她这称呼又叫宁玦不满,纵她求饶,也是无用。 白婳很快反应过来,忙改口,声音温吞吞:“夫君,求你……收了船锚划回岸边吧。” 宁玦声音哑沉,驳了她的建议:“不急,黄昏时的湖光才最惊艳,婳儿早走岂不可惜?” 说话间,宁玦已经干脆利索地褪了外袍,扑上平榻,他边向白婳不知足地索吻,边强制地撕扯她身上的轻薄衣衫。 船身摇晃,涟漪四面荡去。 白婳今日着身的是一袭浮光锦曳地柳青百裥裙,格外清新雅丽,衣衫被一层层剥落时,白皙肌理外泄,仿若拨开层层翠叶,终见锦簇花团,别有一番意趣。 宁玦为她痴迷。 原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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