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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12(1 / 1)

多人都对此表示十分感兴趣。 每逢此时,严逐都要扯着沈岫林挡在前面,笑着应对:“这事我说了不算,得看岫林。” 言下之意便是沈氏已经主投了这部影片,剩下的事情得慢慢再议,不过即使如此,也有不少人向严逐递来了橄榄枝。 “你还真是很抢手呢。” 社交结束,两人都有些疲惫,躲在茶歇角落里吃饼干。 严逐没有回应沈岫林的感叹,只是说道:“多谢你。” “没事,我不会和我妈说的。” 沈岫林和严逐关系亲密,自然知道严逐动了离开沈氏的心思,适才的老板们不止看上了《流缘》,更看上了《流缘》的主人,严逐拒绝了前者,却对后者持保留意见。 当年利星一场事故毁了金柏,严逐自然无法继续留下去,拼死拼活完成那个战争片的项目,就被搁置一旁,最后还是沈氏主动替他赔付了违约金,将人重新签下,并送出国外发展,避开利星的制裁,这才有了今天的严逐。 《流缘》要留给沈氏,这是严逐的报恩,但他自己在恒通路租下了一间工作室,计划成立自负盈亏、自主经营的万森影业公司,却是给自己谋的未来。 寄人篱下终归不自由,严逐不知道沈俪有没有听到万森的消息,可沈氏只抓着他的版权代理,谁也拦不了他。 沈岫林望着落地窗边的严逐,男人肩宽腿长,版型挺拔的西装很好地衬出他的身材和薄肌,不得不承认,严逐是他见过的最有野心和意志的导演,没有人能不被他吸引,却少有人能跟上他的脚步。 沈岫林为自己能够成为他的搭档感到庆幸,却也深知在这样耀眼的人身边,稍不留神就会成为牺牲的那个祭品——比如金柏。 金柏的演技是天生的,甚至是未经雕琢的,电影学院的匠气没有污染他的灵性,可消失在银幕后的金柏仿佛被消磨蹉跎,上次一见,若非他习惯性地注意严逐身侧的一切,恐怕都不会认出那个泯然众人的金柏。 不只是右眼的残疾,还有表达的滞涩和木讷,站在严逐身边,像一颗沾满泥土的石头,灰扑扑的。 沈岫林心中惋惜,却暗自想,金柏是前车之鉴,但自己绝不会踏上一样的道路。 评论家会称赞他们彼此成就乃天作之合,观众会因为他们的合作而特意走进影院,他可以永远耀眼地站在严逐身边,彰显自己的存在。 两人偷闲结束,拍拍手回会场,沈岫林仿佛突然想起什么,转身冲严逐说道: “对了,你上次让我帮忙找的房子,我找好了。” “什么房子?” 金柏一时没有反应过来,前两天严逐忙完讨论会,好不容易能休息两天,他俩难能可贵地出来吃了一顿讲情调的牛排,却没想到严逐在这样的场合说要搬出去住。 蜡烛、玫瑰、A大调,金柏心中却不明所以,甚至刚刚吃下去的牛肉沉甸甸地堵在食道里,让他有些反胃。 他俩现在住的房子是用《沉水》的片酬买的,倾尽所有终于在首都有了一个可以落脚的地方,房子不大,却有窗户,有热水器,还能做饭。 当时金柏眼睛蒙着纱布,算是全盲状态,严逐手把手带着他摸遍家里每一寸地方,给所有的锋利都贴上海绵垫,几乎把屋子打造成适合盲人居住的地方。一年后严逐走了,男人匆匆忙忙地去博前程,金柏就守在这个小狗窝里,心中还维持着有了家的喜悦,给严逐横跨大洋地打视频通话,看挑选的新家具和装饰。在严逐不在的日子里,仍锲而不舍地把衣柜用大一码的衣服填满,一半是黑白灰另一半是五彩斑斓,拖鞋永远有两双摆在门口,牙杯也有着另一根牙刷,那根从没被人用过的牙刷他坚持着一年换一次,像是傻瓜一样操持一些虚假的细节。 现在严逐回来了,在这个家里住了不到一个月,然后和自己说他要搬走,这个小狗窝离他的新公司太远了。 ※ 如?您?访?问?的?W?a?n?g?址?F?a?b?u?y?e?不?是?ǐ?????????n??????????5?????????则?为?山?寨?站?点 金柏咽下一口唾沫,昏黄暧昧的灯光照不出他的脸色惨白,他不可置信地问: “你在说什么啊,严逐……你好不容易和我出来吃饭,就是为了说这个吗?严逐?” 严逐察觉到了金柏情绪的慌乱,伸手握住男人的手,安抚道: “我不是要搬出去住,实在是工作室离家太远了,想着如果,偶尔,工作结束得很晚,就在那里将就一下。” 他的重音放在“偶尔”,金柏却像听不到一样,仍皱着眉不可置信地看他。 气氛一时尴尬起来,适才还甜蜜的约会瞬间四分五裂。 “你在和我商量,是吗?”还是金柏先开了口。 他有很多话想说,他想斩钉截铁地说不同意,说这里是我们的家,想质问严逐为什么从国外回来后整个人都变了,这样离谱的事也会拿出来说,甚至想问他还爱不爱自己,不然为什么会察觉不到自己总是在难过。 金柏总是在难过。 没什么理由,谁也没做错,但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他就是会难过。 但话到嘴边,却还是收住了。 因为他看到了严逐耳边的一根白发。 大约不是一根,三两根聚集在一起,闪着银光,并不显眼,却让人难以忽视。男人的头发是很浓密的黑色,发根很硬,大学时他最爱的冒犯严逐的行为就是摸头。 那时候他个子还矮,严逐摁着他跳不起来,他总要撒泼一趟,才会乖乖弯腰让他顺毛。 不忍心质问,并且说出来也没用,金柏不合时宜地想到一个笑话: “你有没有听过一个说法,当小孩和你说要尿尿的时候,他往往已经尿裤子里了。” 严逐不明所以,却被金柏的眼神看得有些心痛。 “严逐,你就是那个小孩,” 金柏认输了,他再说有什么用呢,严逐肯定已经把房子租好了,才来和他说的,其实这根本就不是商量,而是通知,严逐的每一步都有充分的理由,自己如果强烈反对就是无理取闹。 “随便你吧。” 第11章 一顿牛排吃的不欢而散,严逐没再提要出去住的事情,金柏也装作不在意,只是每天晚上九点的时候,如果严逐还没到家,准会收到一条消息: 金柏:今晚回家吗? 严逐:回,你先休息,别等我。 金柏:嗯 金柏觉得自己在和严逐冷战,具体表现为不再发可爱的表情包,而是用简单的“嗯”“哦”代替。 至于为什么是单方面,大约因为这样的单字回应对严逐来说就是正常问答,对于他来说只有传达信息这一个功能,而他本人仿佛天生缺少感知和共情能力,两人刚在一起的时候,严逐问的最多的问题就是:“我错在哪了?”或者“你为什么不高兴?” 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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