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角落等烟花吧。” 他有点不爽地低下头,眼睛紧紧盯着我:“你一定要在这种时候关注别人吗?” 网?阯?F?a?b?u?Y?e?í???ū???ē?n?2???②?5???c???? 我一时间被他盯得恍了下神,松田阵平的眼睛很好看,沉静专注盯着什么的时候更是充满了魅力,在我恍神的瞬间,话没经大脑思考脱口而出:“那……我看你?” “……”松田阵平沉默了下,“烟花要开始了。” 我眨了眨眼回过神,他是不好意思了吗?我还想在看,但他的手掌抵着我的脸颊,热乎乎的。我不好回头再看他的神情,只好顺势抬头看向天空。 耳旁传来行人的倒计时呼喊声。 “十!”“九!”“八!” …… 我心里默默跟着一起数着:七、六、五…… 三—— 二—— 一。 “嗖——” “砰——” 绚烂的烟花划开夜幕,缤纷的图案在夜空中闪烁,我一眨不眨地注视着烟花变换出的各种图案,突然有点遗憾——出门的时候应该记得带相机的,这样就能把这一幕给拍下来纪念了。相机我记得阵平的公寓里面是有的,只是不常用,上面已经落了灰。 烟花升空的时候,阵平的手落了下来牵住我的手,他的手掌总是热的,每次我那发凉的手都像是握住了暖手宝一样,存在感特别强,所以只要他放开我的手,我也会第一时间注意到。 “小遥。” 我在一片嘈杂中,突然听见松田阵平在叫我,但是因为周围的声音太大了,我一下子不能确定是不是他在叫我,还是我一下子幻听了。 于此同时,我感受到他放开了我的手。 “怎么了?”我不解地转过头问他。 松田阵平和我对视着,夜晚河边的灯光照得他眼睛亮亮地,细碎的光点在凫青色的眼睛里跃动。 “我们去旁边吧。”他似乎也是嫌吵,见我视线落在他身上,便微微弯腰凑到我面前低声说。 我和他对视着,我感受到他的呼吸喷在脸侧。 有点痒,我瑟缩了一下,答应道:“好。” 于是我们从人流中挤出来,在靠近外围的地方找了个相对安静人少的长椅坐着,烟花还在继续放着,“砰砰”的声音不绝于耳。 我开始把那些买的小吃挨个拿出来解决,松田阵平就坐在我身边看着我。 等我吃完之后已经接近九点,烟花大会也快到尾声,阵仗显然不似之前那样大,声音也慢慢减弱,也因此周围愈发显得安静。 松田阵平就是在这样的环境下突然开口让我抬头的,彼时我正忙着收拾我那些吃完了还没扔的食品袋子。 “小遥,抬头。” 我抬头,面前覆下一片阴影。 我听见他的呼吸声,他帅气的面容,最后我感觉眼前一花,我感受到柔软的触感。 我愣住了。 在松田阵平之前,我从来没有谈过对象,所以我自然也没有和谁接吻过,所以我的第一反应是:松田阵平的嘴唇好软。 ——这话好像有点奇怪,但是确实是我没想到的触感。 我的第二反应,或者正确的说我其实没有什么反应了,我的脑海变得一片空白,就好像满内存的U盘一下子被清除了个干净,什么也没留下,空空荡荡的。 恍惚间我想:原来这就是大脑宕机的感觉。 松田阵平亲了我一下,很快就离开了。 我想整个过程应该只有几秒,但我感觉好像过去了有一个世纪那么长,长到残留在嘴上的感觉长久挥之不去,长到我好像不再听见热烈的烟花,也自动屏蔽了如潮水沸腾的人声,我所有的感官都集中在了这小小的两瓣唇上。 直到一切结束,我和松田阵平在门口和前来汇合的研二他们告别回公寓的路上,我还没从这件事里面回过神来,整个人就好像喝醉酒了一样轻飘飘地不着调落在哪里,走路上甚至差点碰到电线杆,还是松田阵平拉住了我,之后也一直维持着十指交扣的状态带着我回公寓。 回到公寓,松田阵平放开我,去厨房找了个漂亮的瓶子给金鱼换了水,而我换了鞋就直愣愣地站在玄关处。 我终于回过神了,但我现在心里还是很乱,七上八下地有点兴奋,还有点害羞什么的。 与我相反,松田阵平倒是淡定地很。换完水带着瓶子出来的时候他甚至还问我,要不要把金鱼放在客厅茶几上。 他不提,我也不知道该怎么把亲吻的事情拿出来重新提,就这么憋着到了晚上睡觉的时候,我终于忍不住了,“气势汹汹”地抱着枕头去了松田阵平房间。 警校的时候我俩都睡在一张床了,没道理回到公寓还要分开来,我理直气壮地把我的枕头扔到了他的枕头旁边,还把他的枕头往旁边挪了挪,而松田阵平就站在衣柜前目睹了我做这件事的全过程。 “你要睡这里?” 他显然有点意外,但是没有阻止我。松田阵平公寓房间的床比警校的单人床大很多,两个人睡觉其实绰绰有余。 我说当然。 他沉默了片刻,问我:“那你要一床被子还是两床被子?” 我卡了下壳:“……呃,一床吧。” 我一开始没想过一床被子的问题,所以阵平这话问得我卡住了,等他开始整理被子我才反应过来聊天节奏好像又被这个人接过去了。 烟花大会消耗了我不少精力,关灯上床没几分钟浓烈的困意就向我席卷而来。迷迷糊糊中有人好像圈住了我的腰,带着我往他怀里靠了靠, “小遥,今天的吻……会感觉不舒服吗?会觉得太快了吗?”我听见对方的声音。 什么嘛,原来不是只有我在意啊,我迷迷糊糊想着,随口回答:“不介意,也没有很快,阵平吻重一点也没关系的。” 说完这句话,我的意识就跟断了片似的彻底陷入黑暗。 …… 几个月的时间一晃而过,十月中旬,警校的学生们终于迎来了毕业。研二和阵平毫不意外地选择了爆。炸物处理班,伊达班长是去搜查一课,而降谷零和诸伏景光则是保密——不过不说也猜的出来是去当卧底。 在结束毕业典礼之后,我们在警校的门口 一起拍了张合照,用的是那种定时的相机。 本来我是打算当那个拍照的人的,毕竟又不是我上学,我也没穿毕业服,一起合照感觉会格格不入,但伊达班长说我也听了警校课程,而且我和他们认识这么就了也没留下过什么照片,还是一起拍一张比较好,总之最后我被拉了过去一起拍了张照片。 伊达班长还格外热心的帮我和阵平拍了两三张单独的合照,洗出来之后这合照被松田阵平放进了钱包,和他的证件之类的东西放在了一起。 毕业这天实在没什么好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