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狰狞的男人的性器,无意识地张嘴在找龟头的冠状沟,鲜红的舌尖也吐在外面,上面黏着口水和其他液体。 意识回笼的时候,林开躺在床上,梁天珩这回脱掉了衬衫,身材果然很好,他用手摸男人的小腹,硬邦邦的。 正压在他身上在解他的扣子的梁天珩也如愿摸到林开左边的乳钉。 虽然单边乳钉很像是林开的某任留下的特别印记,但是未经触碰就挺立的红色乳尖上,镶着冰冷的银色小环,实在是太合梁天珩胃口。 环上还有一个工艺很漂亮的镂空不规则图案。梁天珩看了半天,没看出是什么。 如果是别人帮他选的,他承认他品味很好。 他十足恶劣地揪着往外拉了一下,林开就像被踩到尾巴的小猫,发出有点凶的叫……梁天珩左手扯着乳环用手玩,又用嘴吃林开右边的乳肉。 红得颤颤巍巍的乳头突然被湿的热的口腔包裹着,林开就绷着腰一下一下地痉挛,梁天珩觉得林开在床上也太骚了。 他只是吃个奶子,身下人一直用手环着他的肩膀在喘,声音细细的,下面流了很多水,全部蹭在他腹肌上,像被他怎么了一样。 两根手指也没闲着,在穴口打转,他拆了个套,混着油,蹭了几下蹭出来一股水,他混着插进去,很软很热很紧,谄媚地裹着梁天珩的两根手指吸。 梁天珩的手指有技巧地往里摸,浅浅地夹住了亵玩,又模拟性交抽插,弄得水声淋淋,感觉到林开挺着屁股往他手里送。 手指好粗,好会插。 情欲是一张密不透风的大网,林开要被闷得窒息。 “呃——”梁天珩插了十几下,他的两条腿突然像藤蔓一样夹紧了梁天珩练得很好的手臂,口水和淫叫都包不住。 他后知后觉地发现林开竟然被两根手指插得射了一点东西出来。 身材好,敏感又识趣的0打着灯笼都难找。 这个念头在林开趴在床上,他看到林开后腰的纹身时达到巅峰。 先看到的是右边腰与臀的暧昧连接处,如同快递单上的印刷体,给这具漂亮的身体盖上了戳——This side up。 这个看得清晰,其他就看得没那么清楚。他们只开了一盏床头灯,灯光下隐隐约约能他背上还有一块范围很大的纹身,深浅红色的线条如同真实跳动的血管,沿着浅浅的背沟,一直消失在臀部。 他用手摸那些埋入血肉的线条,血管的形状依稀构成了蝴蝶翅膀的模样。梁天珩没注意,手上力气用大了,蝴蝶翅膀就整个染上了红。 身下那人还在不应期,被他又摸又掐,双目无神,只知道嗯嗯啊啊地叫。 这个Kannie还真是一个看不出来的……骚货。 梁天珩给自己戴套的动作急了,也或者是套质量太差,第一个直接破了。他皱着眉去找第二个,戴好回来,林开趴在床上抱着一个靠枕,腰塌着,屁股上有肉,又白又嫰,翘得很高。 w?a?n?g?阯?发?布?y?e???f?????è?n????0?Ⅱ?5????????? 完美的后入位。This side up。 但是人睡死了。 结果就是梁天珩没做到最后。 他无意趁人之危,他给自己打出来的时候觉得林开如果被别人带走肯定要被操烂了。 他并不怎么尽兴,带林开去洗了澡,沐浴露味的水汽里林开趴在他身上,语言没转过来,用英语和他黏黏糊糊地吐槽了一句,早知道不喝这么多。梁天珩听了笑笑,摸摸林开的脸,反而安慰他,说next time。 亲密的话随口一说,梁天珩还要赶凌晨的飞机。 两人也没想到真有下次,而且在国内。 第三章 Reencounter 经过深思熟虑,林开最终决定回国工作。 H%在上海的公司只有四个实习生的名额,两个在客户部,两个在创意。 狼多肉少,林开投了创意。 他的第一学历漂亮,接到offer并不意外。 一面他还没回国,只能线上,二面也很顺利。 临走前,他和另外两位面试者一起下楼,一位年轻的男HR还出门叫住他,问他可不可以留个联系方式。 林开十分好奇地问,“这是某种通过的暗示吗?” 那个男人打开微信二维码,“这是想认识你的某种暗示,”男人笑得露出几颗白牙,林开看到他的单边耳钉,想自己有这么明显吗。 年轻的男人看他的表情,说,我本来是逗你的。 几日后的早上他来公司报道,好巧不巧地在电梯口碰见了他,男人拿着一杯咖啡,笑得很媚,“Kannie,早上好。” 那个男人叫周泽,英文名叫Joke,上班穿得也挺潮。他弯着眼,视线在林开面部与上半身游走两秒,这是审视与打量,但快到根本来不及让人感到冒犯。 电梯门开了,里面站着一个穿着剪裁很好的西装的男人。周泽先走进去,“Ivor,早啊。”侧头想给林开介绍,梁天珩的助理就和林开打招呼了——诶,Kannie,好巧。 Joke若有所思地侧头看着他,林开硬着头皮先和梁天珩打招呼,他揣词夺句没想出合适的称谓,“梁先生,早上好。”然后再和Evan打招呼。 这个称谓一出,氛围更加古怪。 林开都差点咬到自己舌头。 周泽在电梯的反光镜里打量林开和他们总部特派来的客户经理。 连专业hr都看不出个所以然来。 梁天珩回国了?据他所知梁天珩不在国内工作。 他和梁天珩撑死算个半夜情,而且是三个月以前了,说不定堂堂Ivor夜夜风流根本记不得他。 好吧,情绪难以分辨,但林开能从他瞳孔细微的变化里知道,他认出了自己。 要命。 其实挺尴尬的。 回国后的社畜初体验被这种情绪挤占,林开像踮脚站在顶楼的边缘,倒不至于想死。 现实生活中认识的人看到了他身上的纹身,还和他上床了,他不喜欢这种感觉。 他庆幸,那天两个人乱七八糟地打了个半垒,第二天凌晨他酒醒之后,打了个车就撤了,也没要梁天珩联系方式。 梁天珩这种人应该不会让他难堪。 事实也是如此,入职后的几天,他忙着应付认识安排,结交部门同事,他的leader把他分给了b组。他除了做一些dirty work就是帮b组写文案,他和a组没交集,和梁天珩更是没交集。 他只在一些闲聊里听过梁天珩的名字。 “我有朋友在Toronto,说Ivor是因为……”讲笑话的女同事是林开的同桌江绯,说话打扮都很daram。他们几个中午外出打尖,江绯故意停顿惹得听者要追问,有同事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