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黑了,刚刚没感觉的酒在肚皮里翻天覆地,阴茎贴着肚皮让尿流了一点出来。 梁天珩这次射精没拖得太久,林开还是早就失了力。他打开了灯。 林开侧躺在自己的床上。屁股红着,依稀辨认的出是两个掌印,穴肿着,白嫩的股缝里夹不住的精液往外面流,连床单上都积着。 胸口连成一片的吻痕咬痕,连纹身都盖不掉,打了钉子的那边乳头肿得比另外一边大了一圈,肯定破了皮,那件小王子一样的衬衫被扯得就像一块破布,腰上留有指印。 他想起来他们在L市的那次,他很有礼貌地没做到最后。他还沾沾自喜地想着,林开要是被别人带回去肯定要被操烂了。 现在人被他弄成这样。 林开迷恋的,也不过是那个成熟又温柔的他。 梁天珩承认,他很想记录一下现在床上这个真的被玩成破布一样的林开,这算什么,男人的劣根性吧。 第一次说是药,第二次第三次呢?冲动地回来说一句“有点喜欢”呢? 林开家没有浴缸,他去接热水的时候,摇身一变,所有一切的情绪都被吃到肚皮里。他拿热毛巾给林开擦身体,今天还多了一个环节,要把后穴的精液排出来。 他的手指探进去,触感温热,穴怯怯诺诺地仿佛吃两根手指都费劲,一点也不像被他的东西操了两个小时,精液和其他液体被排出来,梁天珩知道林开醒了。 但他不知道怎样面对,林开也有装晕的打算。 穴里的东西还是洗不干净,至少要用水冲。梁天珩去洗手间换了一盆水,拿了挂在里面一些的毛巾。热的蒸汽就敷在林开的脸上,眼睛上,梁天珩用热的水给他擦了一遍脸。 “还有没有力气,去洗一洗,不然会不舒服的。” 林开摇头,说不想去,梁天珩从脸颊擦到耳朵和后颈。林开有些畏光地懒得睁眼,事实上梁天珩也只开了一盏床头灯。 梁天珩连十指的每一个指缝都擦过,又捏着他的手指每一根都往外拉一下,帮林开缓解一下酸涩。 脑子乱,身体又在放松,他眯着眼放空,在梁天珩用毛巾擦到他小腿的时候挣扎起来。 他下意识地按住,和刚刚林开不让他无套的时候一模一样。动作就没那么轻,尾戒擦过光滑的皮肤,有些刺痛。林开睁开眼,对上了梁天珩的眼睛。 他的嘴里叼着一根没有点的烟,目光深沉,和刚刚明明是一样的。 还是不开心吗? 无套插了,内射了,一场任取任求的性爱过后还是不开心吗? 湿润的眼角,颤动的睫毛,深琥珀色的瞳孔构成了林开的圆圆的小狗眼,他永远无辜又忠诚。 看到这样一双眼,梁天珩的目光马上软下来,他把烟拿下来,说,我带你去洗一下吧。 林开不用问为什么吗,不用要一个明白吗,什么都可以吗? 那双小狗眼的主人只是哑着嗓子让梁天珩过来一点。 满身痕迹的青年环住了他。肌肤相触那一瞬间,梁天珩感到一股钻心的震颤。 他的急不可耐的情欲与无法落地的情绪全都……融进了心跳里面。他没办法骗自己的。 作者有话说: 嘻嘻 前面的改动呢,大概是我把梁天珩改得坏了一点,我想把他的人设写的丰满一点,这有点难的。 第二十章 Heahy 梁天珩很少有这么悬而未决的时刻。 他把林开抱住,抱住了却不知道要继续做什么。 怀里的这个年轻人根本就不了解他。 公司里的形象给他叠上滤镜,每周做爱又让林开交付身心,对于爱,林开抱有理想主义的天真,而纹身与乳钉在他身上是矛盾的,但又构成他。 他们在身体上做过最亲密的事,实际上一点也不熟——没交换过过去,没聊过前任与理想型,没深入谈过工作与未来打算。 “梁天珩。”他很少直呼其名。 林开刚刚还在说不喜欢快餐恋爱,喜欢现在的关系。他未必真心喜欢这样的炮友关系,只是不想和梁天珩断了。 今天,梁天珩反常地做得太凶了,无缘又无故,拿他发泄,后知后觉的委屈泛上空虚的心头,林开把头埋在梁天珩那里,他不是感受不到男人的动摇与软化。他甚至觉得梁天珩需要他,在他们对视的那个时间刻度。 他分明看见梁天珩的动容。 你又不是无动于衷。 过了很长一段时间的沉默,一直到梁天珩的叹息全都吞进去,他用手拍拍这个黑色小卷毛的光裸的背,一下一下地抚摸,“林开。” “今天是我过分了,我给你道歉。” 什么也不说也不回应,只是道歉吗?林开的心僵在那不动了。 原来有点喜欢也可以极尽温柔,梁天珩处理这种事情应该很习惯了吧。他轻而易举地让别人贪恋他的温柔体贴,又轻而易举地把人推开。用那枚戒指,用一句不喜欢亲密关系,用独身主义的旗帜吗? 林开觉得热,头脑也胀,像马上要沸腾的一锅水,“算了吧,我们算了吧。” “我不想和你这样了。” 我想谈恋爱,就算是注定会分手的恋爱也可以。 梁天珩的手从抱紧他到放下来,没什么反应,从善如流,和之前无数次哄他别无二致,他点点头,摸摸林开的额头,“嗯。” 梁天珩的三十三年里,从来不强求,他从读书起就开始有足够的自信,他从来是做选择的人。 林开,再不一样也只是一个小他这么多的……炮友。 “先睡一觉好吗,我明天再来找你,或者我睡沙发,你不舒服一定要叫我。” “这些事我们明天可以再聊。” 哦,梁天珩就是这样啊! 在他的身体上肆意妄为,在感情上却克制得像个圣人。 林开张口欲言,沉默地让男人给他盖好被子,关上了房门。 他的一颗心里翻天倒海,天翻地覆,疲倦更大范围地席卷,还是合上了眼。睡梦里,他梦到那个无数次出现的场景,他第一次趴在纹身椅上,脱掉了上衣。 “你确定?” “嗯。” “你还在读书吧,为什么要纹?” “不为什么。” 他总以为自己很怕痛,真正的肉身上的痛到临,却被久违的愉快充斥,自己可以支配自己的身体。 他很少有做选择的机会,至少在十八岁以前。他的学校,他的专业都是母亲联系专业人员为他选的。 之后,他走到这一步,每一步都是自己的强求。 他打乳钉,出国,纹身,回广告公司工作。一直到林滟说,你住那栋老房子吧,离你公司也近,我不干预你的选择了。 就像是一只风筝,长久地被线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