装扮……” 一袭连体摆裙,脚上踢啦着一双黑色人字拖,而且人字拖的底还贼拉薄,在关灯效果下,如果不仔细后,就很难看出她是穿了鞋的。 想一下,如果大晚上呢正在上楼时,突然在楼道里出现一个白色连衣裙,披头散发,根本看不清脸的站在楼道上一动不动,她也不回头,更不开口说话,就问你怕不怕? 反正白牧快要被吓的当场入坟升天了,他现在很想将时草当成祖宗,跪地磕一个。 “姐,答应我,下场不要再这样做了好吗?” 时草欣然应允,她也觉得自己这身打扮贸然在楼道里出现,确实渗人得紧。 “放心,不会,我晚上没有穿着裙子,披头散发出来散步的习惯。” 由于白牧的眼神中还有质疑存在,她保证道:“更没有任何梦游的习惯。” 她同样也在打量着白牧的一身装扮。 骚粉色睡裤,樱花上衣,脚上是一双黑色拖鞋,而且还穿反了。 可见出来迷糊的形势并不比她乐观到哪里去。 而且她还注意到了白牧手中紧紧攥着的棒球棍。 “我说老弟,你是不是也听到楼上传来的动静了?” “楼上屋里弄出动静确实挺大的,姐,难道你也……” “嗯,我的目的跟你一样,就是打算上来跟上面住着的用户评理的。” 时草也困的不行,眼睛一眯一合的,差点就能当场睡过去了。 今晚注定是一个悲伤的故事。 她主动坦白道。 “我晚上睡眠质量很差劲,相当差劲,只需要稍微一点动静就能将我吵醒,更别提楼上这么造腾,简直是在我脑袋上蹦迪。” 白牧左看右看,见时草双手空空荡荡,竟是什么武器都没拿出来防身,他身为一个大老爷们儿,挨两下反倒没什么,所以他将自己手中的武器送了过去。 时草摆手嫌弃道:“不用,你自己留着防身就行,我是上一年市级比赛里的女子格斗冠军,用不着这个,万一使用武器就是直接送对面走的节奏。” “所以,姐你不打算上去吗?” 时草说:“用不着我们出手,和白他们已经去了,我们只需要等结果就行。” 第76章 有了和白他们的加入, 白牧这颗砰砰直跳的心脏终于安生下来。 “那就好,那我们……等着他们下来?” 时草:“懂不懂什么叫战术配合?万一他们没将人稳住,教那位弄出噪音的家伙逃跑了怎么办?” 她振振有词道:“我观察过了, 这里没有电梯,上下楼的话我们所在的这条楼道是必经之路, 包能将其抓个现行的。” 白牧竖起拇指表示敬佩:“姐,你是这个。” 果然网上传言彪悍一姐的称号不是盖的, 虽然在网上因抄袭这事被骂过很多次, 但至今没人敢真正闹到时草面前, 因为这姐是真管动手, 丝毫不带虚的。 之前在网上有一个段子,主要讲的是一个护士在遭受男友背叛时,护士为了报复,生生捅了男友七十二道,结果刀刀避开了致命伤, 最后被检测人员判定为轻伤,这就导致并没有判上多少年。 那个渣男从医院醒来后,一纸诉讼将女友告上了法院,结果走了这么长的流程, 得知最后结果的瞬间,他看到女友冲着他甜甜一笑。 那笑教他倒吸一口凉气, 早就见识过女友疯狂模样的他认定女友断然不会轻易放过他。 但这都是他自找的, 刚开始谈恋爱时, 女友就主动向他摊牌说,自己行为有些偏执,最好让她发现他做出任何背叛她的事来。 这一切都是他咎由自取。 现在白牧真觉得像时草这样的偏执狠劲,没准还能做出跟护士小姐一样疯狂的事情来。 人有时候甚至无法跟以前的自己共情, 他再回想起刚开始搭讪时草的行为,真感觉当时的自己是吃了熊心豹子胆。 还好,事情截止现在,还有挽回的余地,趁现在开始,他将时草当成祖宗供着还来得及。 “姐,我唯一的姐,小的靠你保护了。” 时草:“你别告诉我,你一个大老爷们儿连我一个姑娘都打不过。” 白牧:“……” 虽然男人承认自己菜确实丢脸,但命比脸面重要多了。 他雄赳赳的表示:“我就是菜怎么了?” 时草被他臭不要脸的行径深深震撼:“你就这么……”水灵灵的承认了? 都不需要犹豫或者铺垫一下的吗? “诚信是一种美德。” 时草白眼快翻上天了:“菜就多练。” 白牧:“其实我还有有点战斗力的。” 不就是区区一个奖项吗?他也有。 “你可以在网上搜搜,**幼儿园格斗奖。” 真是难为他在平淡人生中硬扣出来一件能拿得出手的事情了。 感天动地。 时草:“所以你所在的幼儿园那个班里一共多少人?” “二十几个吧,好像,姐,你要知道,重在参与。” “……” w?a?n?g?址?发?B?u?页?ī????????ē?n??????②?5?????ō?? 他们在楼道里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楼上和白他们循着声音精准找到了相应用户,敲了好几下房门,岂料一点动静都没有。 他们正尝试通过猫眼看向屋内时,结果顾昭伸出去的触手眼睛刚刚怼上猫眼,就被一双同样瞪的老大,眼白上布满血丝的眼球望着。 他们就这么对望了几秒钟。 屋里并没有传出相应的叫喊声,这就有些奇怪了,因为顾昭这副模样确实已经超过了常人所能承受的范围之内,而房间里的住户也并不觉得顾昭这副样子有什么可奇怪的。 房门没有被打开的意思。 住户隔着门发问道:“你们来这里干什么?不晚上的不睡觉发什么神经呢?” 和白主动介绍道:“我们是昨天刚搬来这栋楼里的新住户。” 哪怕和白说话的态度和声和气,屋里的人还是骂骂咧咧道:“新搬来的用户什么了?新搬来的用户就能晚上随意骚扰别人了吗?” 回想起这间房里传出的动静,顾昭道:“说谁晚上随意骚扰人呢,晚上最大的老鼠动静不就是从那屋里传出来的吗?” 他可没那么多耐心跟屋里人这么唠下去,敲门声更重了,最后一声哪怕隔着房门,估计就能感受到顾昭想把门一脚踹烂的决心。 “所以……能面对面聊聊吗?” 眼见和白他们来势汹汹,屋里的男人也不再敢当缩头乌龟了。 但他还是担心自己的人身安全道:“我可以开门,但你们要保证不能动手打人,一定不要踹门可以吗?” 最后,越来越弱的声音变成了祈求:“请一定不要这样,如果让我老婆听见的话,她一定不会轻饶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