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骗我呢?人家移动客服不过年?” 果然在聂尧面前撒谎风险太大,以后还是老实一点好。 “是葛斯伯,他说我那件事算是过去了,对方也想息事宁人。” “……” “阿尧哥哥吃醋了?” “嗯,你哄我吗?” 听听,顶级名校高材生也恋爱脑,成熟优秀的男生谈恋爱有时候也像一个小孩。 聂尧有时候很强势,他偶尔撒娇于卿儿就有点招架不住想要盘他。 “哄哄哄~最爱阿尧了,一整个葛斯伯都比不上阿尧的一根手指头。” 聂尧轻笑,道:“真想录个音让他听听。” “当他的面我也敢这么说。” “但见新人笑,那闻旧人哭,你挺狼心狗肺的。” “我的心给你,你还不乐意呗?” “我敢不乐意。” 语毕,两人忍不住笑。 “帮我去拿一个重要文件。”聂尧突然郑重道。 于卿儿困惑:“去哪儿拿?” “小区楼下,我一个同事估计已经到了,这份文件需要一式两份保存,一份锁在律所保险柜里,一份得秘密保存放在家里。” 他语气严肃,显然这件事情很重要。 于卿儿不敢怠慢,忙站起身走出房间:“我现在下去。” “外面冷,记得穿件大衣。” “嗯。” 走到大厅,于卿儿跟聂正闻打了声招呼,而后披上羽绒服出了门。 乘坐电梯下楼,于卿儿按照聂尧的指示来到小区的一个小凉亭里,寻觅四周,一个人影也没有。 “你同事还没来。” 于卿儿对电话道。 聂尧:“嗯,再等等。” 北风阴寒,于卿儿吹着冷风,吸了吸鼻子。 “冷死了,你同事再不来我可要走了。” “他已经到小区了。” “好吧,我再等等。” “嗯。” 走到凉亭旁边,于卿儿仰头望天,天空黑漆漆一片,一颗星星也没有。 她刚要跟聂尧说话,突然一只手从身后蒙住了她的双眼。 于卿儿惊住,正要叫出声,聂尧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嘘,是我。” 心剧烈跳动,为刚才的惊吓,也为此刻他低沉温柔的嗓音。 他竟然回来了…… “抱歉,你生日我没能回来陪你,我老婆23岁了,生日快乐,卿儿~” 说完,他松开她的眼睛,耳边迅速响起“滋滋”的声音,空气里弥漫着一股硫磺味,于卿儿的眼前,凉亭四周,成百上千的水母烟花绚烂升空,仿若一场不真实的梦境。 于卿儿愣住,分开两年,她已经很久没看到他放的烟花。 此时此刻,一切仿佛又回到了最初,他站在她身旁,怀抱着少年时期的他一样的炽热爱情,给予了她无与伦比的浪漫时刻。 一场烟花多长时间?一分钟,或者两分钟。 可那也许是他提前好几天的安排,是他一个小时的精心布置,也是他飞跃太平洋上空航班十几个小时的长途跋涉。 在他心里,她一定很重要。 根本不需要再去追问…… 于卿儿回头看他,他高帅,俊朗,眼眸闪动烟火的光,再没有比他更特别的人了。 搂抱他的脖子,于卿儿跳到他身上,聂尧十分默契地托起她的屁股。 “嫁给你!我要嫁给聂尧!” 于卿儿太激动,一时忘了矜持。 聂尧噗嗤笑出声,抱她在凉亭里转动,凉亭四周,一簇簇的水母烟花四处飞升,像是一阵阵的欢呼,一片片的祝福。 “你怎么回来了?我以为……” 于卿儿眼眶微红。 聂尧笑:“有重要的工作要回国处理,刚好赶在今天。” “那岂不是还要走?”于卿儿追问。 抵上她的额头,聂尧:“嗯,明晚就走。” ? 如?您?访?问?的?W?a?n?g?址?F?a?B?u?y?e?不?是?i???????ě?n??????????5?????o???则?为?山?寨?站?点 “那今晚回我们那吧?” 于卿儿的言外之意是回出租屋睡,聂尧当然听出她的另一层含义,无奈道:“你是不是想让我猝死?” 借着昏黄的灯光,于卿儿看到他浓重的黑眼圈,平时她第一次学会了心疼人。 “我不打扰你,只陪你好好睡一觉。” 聂尧轻笑:“想让我活久一点,我们最好分开睡。” “我发誓!绝不碰你。” 最后一朵水母烟花升空消失,她的誓言掷地有声。 终究还是眷恋她的绝美笑容,喜欢她清甜的声音,聂尧笑着应允了她。 “嗯。” 见他答应,于卿儿笑了。 “我的生日礼物呢?” 聂尧将她放下来,从裤兜里拿出一颗爱心形状的石头,放在她的手心。 于卿儿横看竖看都是一颗很普通的石头,于是假装生气道:“就一颗破石头?” 聂尧抿了抿唇,有些困窘:“暂时的,一年以后你可以用它跟我兑换任何一个想要的礼物,我信守承诺。” 于卿儿把玩着手里的石头,有点不高兴了。 聂尧看她,心情有点七上八下。 心想,感情果然需要钱来维护,于卿儿一直被娇养着,她果然不喜欢这种虚的东西。 看来……他努力挣钱迫在眉睫。 聂尧想找补说点什么,想给她更多的承诺,于卿儿突然噗嗤笑出声。 “穷鬼阿尧,送我一颗石头~” “……” “哈哈哈哈我要发朋友圈!” “你敢?” “哈哈哈哈哈……” “……” 第129章 一屋两人四月,城市高楼在蓝天…… 四月,城市高楼在蓝天的映衬下巍峨耸立,玻璃外墙反射着温暖的阳光,熠熠生辉。 办公室里,陈远航喝一口咖啡,强提精神,拿起一份报告认真浏览。 桌上电子时钟显示,距离江星海科技盗窃案庭审时间还有47小时,时间紧迫。 忽而,陈远航感到心脏不适,他放下文件,手按在胸口处,眉头深深蹙起。 最近工作太忙,每天总有忙不完的法律事务,压力一大,睡眠变差,身体每况愈下。 心脏不规律剧烈跳动,仿佛随时骤停,陈远航身体开始冒虚汗,对于死亡的恐惧也越来越剧烈。 “哐当——” 他从办公椅上摔落,人倒在地上,脸色病态苍白。 聂尧推开办公室的门,手里拿着一份文件,他本想过来和陈远航讨论技术论证的某个细节问题,推门没见到人,走进一看才发现陈远航摔在地上。 “老师!” 聂尧冲上前,单膝跪地叫唤对方。 发现老师仍有意识,他迅速拿起手机拨打了120。 结束电话,聂尧迅速安抚:“老师,你躺平。” “我已经叫了救护车,很快就到了。” “您先深呼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