喷了,这是俩小孩么? :反派BOSS和黑塔最强玩家之间的战斗,非常血腥,6个月以下的不建议看。 :R18的看多了,R180天的还是第一次看,多新鲜啊。 抢被子之战,高梦棠落败,因为贤王十一召唤碎纸机,把被子牢牢裹住。 问题不大,高梦棠的泡泡里什么都有。他抖开一床蓬松柔软、带着香气的羽绒被,裹在自己身上。两个人裹成两条蝉蛹,中间隔着一道银河。 高梦棠还是睡不着,他想到以前过副本时,经常和隗维睡一起。因为隗维爱干净,还安静。 和赫仑或段颂一起睡,高梦棠就成了他们的抱枕。 那时他们多么亲密,天气热的时候,高梦棠还可以抱着何罗降温。 如今,隗维离开,留下和他一模一样的贤王十一,还和他抢被子。何罗被碎纸机吞了,不知能不能回来。 高梦棠越想越伤心,天色微明时,他仍毫无睡意。六点多,车厢中忽地一声尖叫,如平地惊雷。走廊中的人连声喊着:死人了!死人了! 高梦棠连忙翻身下床,白介也醒了,他眼下两团乌黑,一看昨晚就没休息好。 “跟过去看看。”高梦棠说。 他们来到第五车厢、04房中聚集着一群人,他们惊恐地看着卫生间。高梦棠探头一看,那场面令他更加清醒。 一颗人头泡在马桶中,无头的尸体倒在马桶旁边。墙壁上,伸缩晾衣绳沾着血。 “好像是伸缩晾衣绳弹开了,割掉了他的脑袋。”人群中窃窃私语。 “怎么可能啊,伸缩晾衣绳又不是利刃!” “高脚凳的凳腿还不可能把人捅个对穿呢!” 高梦棠继续往前走。第四车厢,一直到走到厨房的第一车厢。二人的表情都不太好看。 死人了,死的不是一个人,而是一群人。 每一节车厢,都有1-3名玩家遭遇不幸,他们的死状千奇百怪,被晾衣绳割掉脑袋、被床活埋、打开淋浴浇出来的是浓硫酸…… “要不要提醒他们,把尸体扔远一点?”白介小声问,“过不了多久,鬼魂就会在尸体旁边复活。” 高梦棠思考片刻,摇摇头:“不要管。” ※ 如?您?访?问?的?w?a?n?g?址?发?布?页?不?是?í????ù?????n?②??????5?﹒?c?????则?为?山?寨?站?点 “为什么?” “换位思考一下,我若死了,你会把我的尸体扔远远的么?”高梦棠问。 白介立刻回答:“这不可能!” “是嘛,他们也这么想。谁能忍心把朋友的遗体抛弃?”高梦棠叹了口气,“我们独善其身吧,先保证月幡的成员……和贤王十一别死,其他人我们也管不了。” 贤王十一不知还有什么手段,他们泥菩萨过河,自身难保,顾不得其他人了。 回到第六车厢,小苍兰跑过来,抱住高梦棠的腿:“格格,死!死!” 六车厢也死人了?高梦棠心头一紧,他跟着小苍兰冲进房间,只见衣柜剧烈抖动,段颂的呼叫声从里面传出来。 黑色泥沼化作利刃,刺向衣柜。这看起来平平无奇的木头,意外地坚硬。响声惊动了赫仑和商因,他们三个联手,砸了5分钟,才把柜门砸烂,把段颂拉出来。 “疼疼疼!”段颂大叫,“你们看这衣柜!” 衣柜木板内侧有上百枚长钉。钉子缓慢变长,在高梦棠等人砸开柜门后不久,钉子迅速缩了回去,被砸碎的柜门,也恢复原状。 好像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除了衣柜里沾着段颂的血。 商羽:“发生了什么?详细讲一讲。” “今天早上,我想换一套漂亮衣服去吃饭……”段颂说。 打开衣柜里挑选时,段颂感觉一双力气巨大的手,推了他一下,他跌进衣柜里,柜门在身后嘭一声合上。 段颂和小苍兰住一间,他还以为小苍兰和他闹着玩,敲着柜门:“小苍兰,别闹,我换好衣服,带你找梦棠哥哥去。” 没有回应。 段颂顿感不妙,他使出全力推柜门,柜门纹丝不动。 小苍兰有死诞血脉,力气固然大,但和身份卡最高级的段颂相比,还是差了一截。如果是小苍兰和他玩闹,段颂绝不可能推不开柜门。 他捶着柜门,大声呼救,忽然,拳头碰到一个尖锐的东西,钉子从木板中长出来了! “之后你们就赶过来救我了。”段颂说,“你们再晚1分钟,这些钉子就会刺进我身体。我可没有隗维的自愈能力,恐怕难逃一死。” 高梦棠思忖片刻:“意外发生之前,有没有什么预兆?衣柜有没有不同?” 段颂:“没有。昨天你提醒我们后,我时刻留意着周围的物品。” “昨晚还有谁遇到意外么?”高梦棠又问。 其他玩家均摇头。 “会不会是,接触死者,就有可能遇到意外?”段颂仔仔细细地给脸上的涂了厚厚的一层治疗药膏,“我和学长昨天晚上爬到列车顶,把胖子踹了下去,沾上了晦气。我英俊的容颜啊!如果我毁容了,对整个世界都是巨大的损失。” 商羽:“……高梦棠怎么没事?” “因为学长比我更俊美,老天于心不忍。”段颂信誓旦旦地说。 众人无语一阵,高梦棠打破沉默:“遇到异常,很可能和死者有关。这几天我们不要单独行动,遇到意外,还有个照应。” 令人欣慰的是,他们没有太多机会和死者打交道。 玩家死后,系统会在他们身边留一张卡片,提示死者隐藏自己的身份。列车就这么大,藏也藏不到哪里去。 死者的选择,很可能和申不鸣一样:伪装成NPC 躲着NPC走,能规避一大半危险。 这时,高梦棠等人,明白贤王十一为什么整日躲在房间里看书了:接触死者,就有可能遭遇不测。最安全的方法,就是待在房间里,熬过这七天。 第二天的旅途,高梦棠也闷在卧室里不出来,他不是特别喜欢看书,此前连续修复离陌48小时,画画也画累了,想做一点不同的事。 游戏机没电了、手机也没电了,他还要省着点用护眼蓝莓。思来想去,高梦棠拿出一支笛子,涂了阿胶,粘上笛膜,呜呜咽咽地吹了起来。 非常好,笛子一共就6个按孔,不需要用眼睛也能吹。 刚吹了一小段旋律,就听贤王十一哗啦翻过一页书,并咳嗽一声。 笛声穿透力强,高梦棠为了磨炼技巧,把练习曲升了8度,然而他笛子吹得一般,高音又飘又刺耳,简而言之:呕哑嘲哳难为听。 贤王十一:“咳咳。” 一段折磨耳朵的尖锐高音,伴随着呲呲呲漏水一样的声音,高梦棠吹得投入,直到声音跑调,再也吹不上去,笛膜破了。 他这才停下来,贤王十一嗓子都要咳哑了,他咣当一声把他的精装德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