喉结不自觉地上下滑动,像在强迫自己吞下某种烫喉的衝动。他额角的脉搏狂跳,连耳朵都因充血而泛红。
他的手终于颤颤地落在裤头,指尖滑过皮带时彷彿也烫着,拉鍊拉开的声音在静夜中格外清晰,如同破禁的号角。
他低喘一声,手掌张开,触碰到那处早已烫得发胀的部位时,整个人不由自主地仰起头,指节因用力而发白,掌心紧握着,动作缓慢但带着压抑不住的渴求。
他的腰部微微前倾,每一下滑动都伴随着一声浊重的呼吸。他下唇被咬得发白,额上的汗顺着太阳穴滑下,沾湿了领口。
「……呼……呼……哈……」
手指颤抖地握紧,动作一开始还压抑着节奏,像是想控制、想慢慢感受,掌心紧贴着自己滚烫的分身,一下一下向上套弄,动作刻意放慢,像要让每一寸摩擦都牢牢印进皮肤记忆。
「哈……哈……呼……」他的喘息越来越重,胸膛起伏剧烈,声音在喉间哽住,有些破碎,有些低哑,带着少年气质下那种不成熟的原始慾望。
指节随着动作逐渐泛红,掌心与前端交会处因黏液而更加湿润滑腻。
「……哈……不行……太……太滑了……呜……」
每一下喘息都像是从肺底被挤出来的残气,烫得他自己都无法忽视。他的指尖下意识加快了节奏,脑中闪过的是她手按胸前时那自然无防的姿态,是他替她缠绷带时,不小心擦过她手指的触电感。
那些细节像毒药一样扩散,让他整个人不受控地陷入更深的慾望涡流。额头抵着手臂,他几乎是在喘息中低声喃喃:
「……对不起……我真的忍不住……」
想触碰她的每一寸肌肤,想看她睁着湿漉漉的眼睛叫他的名字,想知道她被吻的时候会是什么表情,想让她只因为他而哭出声、颤抖、发软。
他脑中响起她的声音,那句「……还没好吗……?」柔得像撒娇,却又有点喘,好像她其实已经察觉他的视线。
他握得更紧,喘得更重,下腹紧绷得快炸开。
「……我想看你……」
「想摸你……想让你在我下面……嗯出声……」
他低声呢喃,像是从最深的慾望里爬出来的恶鬼,终于开始承认那口渴望。
而他心底那个声音仍在继续蛊惑——
「反正她不会知道。」
「这是秘密。」
「她不会怪你的……她刚刚也那么舒服地哼出声,不是吗?」
「她那声音,是在等你继续……」
他咬住下唇,却还是压不住喉咙中逸出的喘鸣,那声音比哭还要软,像是在恳求,又像在向某个想像中的她撒娇。
他想像自己正在她身上,手掌握着她的大腿根部,她那片细腻的皮肤就在指腹下颤抖,穴口温热湿滑地贴着他的肉棒,每一下顶进去,她都会「啊啊」地叫一声,声音软得像糖。
他的手越来越快,手腕微微晃动,整条小臂跟着一节一节地用力,拇指有意无意地擦过敏感处——那一瞬,他整个人抽了一下,声音变调。
「呜……啊……哈啊……哈……快、要……」
他喉结狂跳,声音从鼻腔逸出一连串短促的喘息,每一下都像低音收敛时爆开的颤鸣。
他知道自己已经回不去了。
幻想中的她声音娇软、湿润,尾音颤得让人发疯。
他喉头猛地一震,喘息像是瞬间断裂,整个人弹起来,跪坐在床边,额头前的刘海早已湿透贴着脸侧。
他的手紧握着自己,动作急促又压抑,背脊像弓一样绷起,腰部一次次往前顶动,细微的摩擦声在寂静中清晰得几乎羞耻。
掌心早已湿热一片,前端渗出的黏液顺着手指滑下,连他的呼吸都变得沙哑。
「哈、哈啊……不行……我……」
他张着嘴喘息,声音断续,像是快被自己慾望掐住脖子的困兽。指节发白,腹肌收缩,整个人像是被一把火从下腹往上烧,全身泛红发热,冷汗一层层冒出,浸透衬衫布料,紧贴在他颤抖的背上。
这不只是慾望,而是对「她」这个人——身体、表情、声音、情绪——全方位的、佔有式的渴望。
「哈啊……哈……呜嗯……呜……不要想……不行……啊、哈啊……哈……哈……」
语句碎裂,声线细緻而失控,像一隻小兽陷入被逼到墙角的绝望快感。
他最后一次猛地收紧掌心,整个人像是绷成一条线瞬间断裂,喉头滚出一声压低到极限的闷哼。
他喘着气伏倒在床上,喉咙深处洩出一声压抑不住的闷哼——声音低哑、磁性十足,像是从胸腔里直接震出来的残响,带着馀韵未歇的渴求与放纵。
手还停留在那里,掌心沾着湿热的黏稠白浊,隐约牵丝。身体仍在轻颤,像是馀波尚未平息的馀震。
高峰退去的那一刻,整个世界像是被抽光了所有声音。
龙馥伏倒在床上,额头贴着前臂,汗水顺着侧颊滑落,湿了枕边一小片。掌心下是已经冷却的黏浊液体,微微牵丝,贴在他指缝与小腹间,一片狼藉。
他的手还停在原位,像是忘了放开。
喘息渐渐平稳,但心跳却还没恢復,彷彿还残留在刚才那场慾望掀起的漩涡里无法抽离。
他长睫半垂,眼尾泛着水气,唇角还带着刚刚咬出的浅红。
若不知情的人此刻推门进来,只会看到一个金发青年赤裸上半身地伏在床上,肌肤细白得几乎透光,胸膛因呼吸而缓慢起伏,整个人像是刚被情慾洗礼过的天使——脆弱、柔软,又美得几乎不真实。
但他自己知道,刚才的自己,有多可怕。
他不是这样的人。他从来不是那种一个画面、一声轻哼就能被慾望操控到失控的类型。甚至连队友都常笑他反应慢、心思纯,像直男不解风情。
可刚才……他却那么主动、那么渴望,甚至没有一秒想停下。
「……我怎么了……」他低声喃喃,声音哑得不像自己。
「我明明……不是这种人……」
他微微翻身侧躺,将脸埋进被单里,手指却迟迟没有收回,只是无力地搭在大腿上,整个人被汗水与白浊的黏腻包围,像是坠落在自己的耻辱与背德里。
他咬住唇,眉间微蹙,金色的发丝垂落额前,衬得整张脸格外无辜纯洁。
「……对不起……」
他像是对谁低语,又像是对自己。
他的喉头上下滚动,眼尾的水气尚未散去。像是掩耳盗铃一般,他匆忙拉过床头的卫生纸,手忙脚乱地擦拭掌心与腹间的黏腻,动作急促又不自觉地用力,像是在努力抹掉刚才那段无法否认的衝动与痕跡。
但那湿热的感觉仍残留在皮肤上,像刻进身体里的记忆。
他低头一声不吭地拉过被子,将整个人裹进去,额头抵着枕头,身体微微蜷缩,背部因紧绷与悔意而颤了一下。
没有再说一句话,也没再多看一眼手上的痕跡。
他闭上眼,用力将自己封进夜色与棉被交织出的沉默里。
彷彿只要睡着,这一切就能被遗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