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方式不对吗?”乌克娜娜问。
谜亚星在她那平静的目光中败下阵来,“……当然,明明是有关于你的事情,却只瞒着你,也不对。”
“那你先说说,瞒了我什么?”乌克娜娜不再看他,将两人袋子里的早餐一一拿出来,拆开了三明治的包装袋。
谜亚星看着她漫不经心的动作,忍不住嘀咕道:“你这很像是在炸我套话诶。”
但见她咬了一口三明治后,便殷勤地给牛奶插上吸管而后递过去。
乌克娜娜接过,看他一眼,没有打算继续这个话题的意思,只道:“你不吃吗?吃完了再说。”
“你说这话让我有种这是我最后一顿好饭的感觉……”谜亚星摸摸鼻子,“你边吃边说嘛。”
“不行,”乌克娜娜十分认真地摇了摇头,“那样我会因为生气而吃不下。”
早餐是维持上午能量的来源,可不容忽视。
“可我现在已经因为紧张而吃不下了。”谜亚星无奈地答。
“好吧。”乌克娜娜本来也没什么胃口,于是把三明治放下装好,谜亚星见状立即坐直身子,一副准备认真倾听的模样。
乌克娜娜看向他,缓缓开口,“昨天,你并没有进到大甜甜护理长的梦境魔法里,对吗?不只是昨天,过去的每一年,每一次所谓的新魔药和新魔法,真正在进行体验的人都只有我一个,对不对?”
看见谜亚星的神色从微怔转到复杂,最后低眸避开了自己的目光,乌克娜娜心内便已经确定了答案。
“对不起。”许久的沉默之后,谜亚星只吐出了这一句。
“会道歉,说明你认为这是一件错事吗?”乌克娜娜轻声问。
谜亚星摇了摇头,终于抬眼看她,“我的道歉是针对我的隐瞒,不该什么都不跟你说的。但是保护你这件事,我从来不认为有错。娜娜,你别生气好不好?”
“我可以不生气,”乌克娜娜说,“只要你告诉我,到底是什么样的危机需要每年都进行这么一次郑重全面的保护,甚至连校长都亲自下场?”
谜亚星一愣,他原以为乌克娜娜是这次以后自己联想到过去几年的实验,从而琢磨出的不对劲,但现在看来怎么像是偷看到了现场一样?
于是忍不住问,“娜娜,你是怎么知道校长当时也在的?”
明明昨天直到结束梦境疗法离开保健室,她都还是和往常一样没有任何怀疑。
乌克娜娜并不想说出飘呀飘的名字,于是抿抿唇道:“谜亚星,不要用另一个问题来回答我,我会觉得你这是在逃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