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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161(1 / 1)

“别着凉了,把鞋子穿好。” 季无月语气无奈。 少女冷眼看着他提鞋紧随自己身后。 她垂眸看着季无月探向自己脚踝的手,偏不遂他意,足尖轻抬,不偏不倚抵住他心口。 少年顿住,眸光微抬。 傅窈勾唇,足弓弓起轻踢了他心口一下,表情却天真无害。 很明显,她是故意的。 故意羞辱报复他。 第90章 季无月轻笑一声,骤然钳制住她裸露的足踝,指尖碾过她踝骨处淡青脉络,眼尾向上一扫,眸中也不见恼,倒像是……与之调情。 “松开!” 傅窈被反客为主的戏弄惹得气恼,夺回脚踝匆匆套上绣鞋。 他把自己当什么了,随意狎昵的玩物吗。 熟料季无月又跟屁虫般紧随自己,指节将她稍显散乱的发拢顺,又摸出怀里蝴蝶珠花,熟练给她簪到了发上。 铜镜里映出少年熟稔替她挽发的模样,修长手指穿梭在乌发间,连珠花坠子都摆得端端正正。 “少主如今这么爱伺候人?” 傅窈冷笑,声音寒泉般冷冽。 镜中身影动作微滞,“可是弄疼了?” 面上虽从容,但心底已有一个隐隐的猜测浮现。他已经许久没听到她这样唤自己。 “季无月,伺候我伺候地开心吗?” 傅窈懒得再与他周旋,她恨透了眼前人,不仅因他曾欺辱自己,或是借仙家之手置她于死地,更因她身上缠绕十七年的魇息与厄运,皆由他而起。 这是她被困识海时,习通亲口告知的真相。正因如此,当目睹失忆后的自己与季无月缱绻缠绵时,她才愈发怒不可遏。 季无月恍若未闻,语气不由更和缓了:“晚上街头有庙会,可要一起去走一走?” 傅窈犹如一拳打在了棉花上,正要发作,就听门外传来沈澈安的声音:“阿窈阿窈,晚上有庙会,去不去玩?” 沈澈安是傅窈尚未失忆时结识的旧友。 本是在沼泽林救下来的人,相处下来,傅窈看出他不是坏人,虽话多却秉性纯良。孤单惯了的傅窈难得遇到个能解闷的活物,便将其划进了友人的范畴。 谁知季无月一回来就勒令她不准和沈澈安通书信,不仅如此,还处处与她作对,更纵容恶仆暗里刁难、放出厉鬼唬人,若非吴叔拦着,那些磋磨手段怕是要变本加厉。 这些傅窈都咬牙咽下了。 毕竟柳夫人确为她殒命,季家仆役亦受她牵连,就连季无月离家疗养魔气侵染的身子,桩桩件件皆与她这灾星脱不开干系。 她确实是颗命带灾殃的孤星。 傅窈心里冷笑不止,可这所有的一切皆因季无月而起,所有加诸己身的厄运,原本就该季无月来承受。 季无月先天不足,当年柳夫人为保爱子性命,听信习通蛊惑动用禁术,却在术成之际被那魔物附身婴孩。虽被季守拙强行打断,但残留魔气几乎要了婴孩性命。 傅窈娘亲便是此时被季家请来的,天医灵脉可妙手回春,夫妇二人希冀着她能挽回爱子的性命。 彼时娘亲正怀有身孕,她不知道魔气非同小可,孕中的天医力量微薄,很难与之抗衡,稍有不慎便极易反噬到己身。 是以,虽救活季无月,却残留着未消的魔气。 魇魔忌惮天医,便转寄她腹中未成形的骨血,从此如蛆附骨缠了傅窈十七载。 难怪幼时撞见柳夫人对季守拙泣诉,说季无月这条命是傅窈给的。 倒也不假,若非她这具容器,魔气早将季无月啃噬得尸骨无存。 但傅窈并不打算解开这层疮疤。 季家养她十余年,柳夫人为她丧命,季无月也因魇息苦修七载,这笔孽账本该两清,偏生季无月还要勾结仙门取她性命,而今,又扮作深情模样作戏。 她心中有怨,这口恶气非出不可。 “阿窈?” 沈澈安的声音再度传来,她正想应,指节却被另一人缠住,“不准去。” 季无月单膝点地仰首望她,指节圈住她放在膝上的手,“今夜乞巧,该与我放河灯的。” 好像自她醒来,他就是这般伏小作低的姿态。 他仿若浑然不觉她已恢复记忆,语气乖觉:“我们挑盏最亮的灯,教你用符咒催着游起来可好?” “少主说笑了。” 傅窈抽回手,向门外之人扬声:“等我收拾一会就去!” 妃色掠过门槛,季无月怔忪垂眸,指节不断揉搓着剑穗上的同心结,再敛眸时,歉疚与悔恨已被凝成眼梢不甘的占有欲。 ? 如?您?访?问?的?w?a?n?g?址?f?a?b?u?页?不?是?i?f?μ?????n???????2?5?????????则?为?屾?寨?站?点 * 一男一女并肩走出客栈,沈澈安语气惊喜:“我原以为你会推诿呢。” 毕竟有那个人在,往常傅窈多半不会与自己单独出去。 “有好玩的为何不去。” 傅窈百无聊赖把玩着头发。 现下已是夜里,街上却灯火通明,长街悬起万千明灯,恍若星河坠入人间。 看来今日庙会热闹。 沈澈安忽然驻足:“你今日……倒有些不大一样。” 他回望客栈的方向,压低声音问:“那位可知道?” 话一出口沈澈安又懊悔了,知不知道的又有何妨,本该就是自己先与傅窈交好,如今反倒偷偷摸摸的见不得人一样。 “聒噪。”傅窈疾走两步,“偏要提不相干的人做什么?” “说的也是。”沈澈安追上去,朗声道:“走阿窈,带你去吃好吃的去。” 并肩而立的两道人影自成一对和谐的剪影。 客栈三楼,玄色身影久久伫立在窗边,直到人影走远,他才迈步到桌案边,不辨神情铺开黄表纸。 “阿窈,你爱吃的枣泥糕。” 沈澈安从油纸包里拈起一块枣泥糕,见她两腮微鼓,唇角还残存着点心碎屑,便伸手要替少女锴去。 傅窈倏地仰头,自己胡乱擦干净唇角,兴致缺缺:“买太多了我都吃不下。” 青石桥畔浮动着千百盏河灯,沈澈安神思一动,“那边好多放河灯的人,我们去看看?” 可天不遂人意,两人刚来到河边,便下起了雨。 空气中弥漫开泥土潮腥气,河水在骤雨中翻涌着水泡。 傅窈拉着沈澈安忙躲到檐下,望着河面腾起的雾气纳罕:“奇怪了,方才出来时还万里无云的,就这么一会就下雨了。” 地面暑气被冲散,夜风一起,便有些凉意。 傅窈抱着沁凉的手臂,今日燥热,因而出门时她穿得轻薄。 “夏日时有阵雨,怪我疏忽没带伞具。”沈澈安探头打量了眼街头,见桥下有卖伞具的,对傅窈道:“你在这等我,我去那头买伞具,很快就回来。” 绣鞋鞋尖被雨滴洇湿,傅窈蜷缩着往墙根贴紧。 街上人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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