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再次拿起丹药,坐在床边,掰开许柏羽的嘴把丹药喂给了许柏羽,轻轻地抬了抬许柏羽的下巴,用着灵力把丹药顺了下去。
许柏羽还没有醒过来,他也没有多管,看了一眼祁羡予之后直径走了出去。
中午
祁羡予睡得很熟,就连许柏羽醒过来,他也没有醒过来。
许柏羽刚醒过来的时候,看着竹制的屋顶出了神,撑着身子从床上坐了起来,还没有反应过来,搭在身上的被子就滑落了,看着柔软温暖的被子,许柏羽更加僵硬了。
他僵硬的坐在温暖的被子里一动不动,有些不知所错,双手悬在半空中,不知道放哪儿。
就这么低头一看,他看到了自己身上原本破旧不堪的衣服,已经换成了极好的料子的亵衣,他完全不知道该怎么办,就傻傻的坐在床上。
好一会儿,脑子里才出现一个很让他难以置信的想法。
他是被人救了吗?
祁羡予的睫毛颤了颤,缓缓地睁开了眼睛,就看到了许柏羽像是一个雕塑一般傻傻的坐在床上,一动都不动。
“怎么了?是有哪里不舒服吗?”
声音如银川渡雪,清冷通透又不失稳重。
陡然出现的声音吓了许柏羽一跳,许柏羽转头就看到一个谪仙似的人。
他仅仅着了一袭简单的淡紫色长袍,一头乌黑的长发只用一根同色的锦带系起,轻轻地倚在软榻之上,一只手搭在扶手之上,很是懒懒散散随意的姿势,却透着一股优雅高贵气质。
看似温润,可是温润之中却又藏着不容置疑威严和凌厉,举手投足间,都渗透着优雅与尊贵。
这是他第一次见到这般俊逸之人,甚至比他那个被称为蓬莱第一仙人之资的嫡姐许娴雅更加合适仙人这个称呼。
祁羡予见许柏羽都呆傻了,以为许柏羽是发烧了,起身走到许柏羽的身边,伸出手用手背探了探,并没有发烧。
皱着眉头,嘀咕着,“没有发烧啊,难道是温卿渊炼制的丹药起了副作用了?”
“没……没事。”
许柏羽小心翼翼的说着话,生怕自己哪里说错了话,惹到眼前这位贵人。
只是他开口之后,就被自己的声音吓到了,不说的时候倒也不觉得有什么,但是真的说话了,才发现自己的声音是这么的沙哑无力,怎么听怎么都不像是个没事的人。
不管怎么样,撒谎都不是可以获得信任的行为。
他沉默不语。
祁羡予坐在床边,许柏羽更加的紧张了,双手紧紧地攥着被子,但是表情依旧不卑不亢。
倒也是个好苗子。
“你的身子太虚弱了,需要仔细的调养,最近啊,就不要乱动了,你的心下痛是经常饿肚子导致的,从今天开始,你要老老实实的吃饭,不可挑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