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说?” 两人跑走的时候,还不小心踹倒了旁边摆着的一盆花篮,叮呤咣啷响彻整个大礼堂。 轮到尤白羽有点紧张了:“校长不会生气吧?” 温凌:“管他呢!” 尤白羽:…… 两个人跑回寝室,尤白羽大喘着气推开门,就看到房间里,倪知正坐在那里,整理桌上的东西。 正是正午时分,盛夏的日光自窗外透了进来,整个寝室都是明亮的,倪知坐在那里,穿着一件白色的衬衫,袖口微微卷起,露出一截雪白的手臂,腕处骨骼微微凸起,玉石一样莹润光洁。 露台外的绣球花树开满了花,粉蓝粉紫,被日光照得像是透明,倪知的面颊也是透明的,雪一样莹莹地闪烁着光芒,整个人都纤细漂亮,哪怕白的有些不太健康,却越发显出脆弱珍贵的美丽。 尤白羽一下子就扑了过去:“小知!我好想你!” 呜呜呜自己和小知真的好久没见了。 他去问应阿姨,应阿姨只说小知有事,最近不能露面,他甚至还想办法弄到了席惟的手机,发了消息去问小知的下落,可惜席惟根本就没回他。 他都有点怀疑,是不是席惟把小知给关了起来强丨制丨爱了! 现在看倪知好好地坐在那里,尤白羽一颗心终于放了下来:“这些天,你去哪了?” 倪知微微一笑:“生了一场病,现在已经好了。” 尤白羽问:“你生病了?” 然后突然僵住。 他刚刚是不是听到,小知开口说话了? 尤白羽还没回过神来,温凌已经挤了过来:“小知,你会说话了?!” 倪知慢吞吞地说:“可以了,只是还不太熟练。” 温凌“我靠”了一声,就想去抱倪知:“太牛了吧!” 只是没抱到,就被人给拉开了。 温凌有些不悦,转头就看到席惟站在身后,正皱着眉看他。 温凌吓了一跳。 席惟怎么在这儿? 却又更加不爽。 自己抱小知关他什么事,真把小知当做他的了? 席惟大概是看出他的表情,嗤笑一声松开了手,上前温柔地摸了摸倪知的手:“有点凉,要不要多穿件外套?” 姿态自然,语气亲昵。 让人一看就知道,两人关系不一般。 倪知有点无语,但在外人面前,还是给席惟这个面子:“我体温本来就低,不冷。” 席惟说:“也是,晚上睡觉的时候,摸你的手也是凉的。” 温凌瞪大了眼,震惊地将视线在两人身上扫来扫去,最终不可思议道:“你们两个……” 席惟笑了笑,语气很淡,但隐藏骄傲:“怎么,我和小知在一起了,你不知道吗?” 自己知道个鬼啊! 席惟在得意什么,要不要昭告天下?! 再说,就算现在在一起了,难道以后还能一直在一起? 倪知的长相,同时谈一百个也不算是渣男! 温凌正在腹诽,就听到尤白羽“哇”地一声哭了出来。 三人都被他吓了一跳,尤白羽呜呜咽咽着说:“小知!你真的可以说话了!” 他的小知,终于可以说话了! 他忘不掉,从小到大因为不能说话,小知受过多少的委屈。 可现在,小知可以开口说话了! 尤白羽嚎啕着说:“小知……你要是之前就可以说话……顾霜纯冤枉你的时候,你就可以为自己解释了!” 倪知闻言,心底一软,轻轻地抱住尤白羽。 “我知道。”他轻轻地说,“白羽,那些已经过去了。” 他已经为原主报了仇,伤害过、欺负过原主的人,现在已经得到了应有的下场。 那些噩梦已经结束了。 ? 如?您?访?问?的?w?a?n?g?址?F?a?布?Y?e?不?是?????μ???ě?n?????????5?﹒???????则?为????寨?站?点 尤白羽大喜大悲之下,哭得打嗝,倪知失笑,替他倒了杯水,安慰了半天,他总算不哭了。 倪知胸口被哭湿了一大片,起身去洗手间,想洗洗手然后换件衣服。 只是关门的时候,席惟忽然闪了进来。 倪知看他一眼:“干嘛?” 席惟扬了扬手里的衬衣:“给你来送衣服。” 倪知接过衬衣:“谢谢。” 席惟:“还有呢?” 倪知挑了挑眉:“你可以出去了。” “好冷淡。”席惟不但没有出去,还凑近了一步,压低了声音,“宝宝,你一回学校,我就很紧张。” 特招生的寝室本来就不算特别大,洗手间和浴室连在一起,挤了两个超过一米八的男人更是有些逼仄。 倪知转过头来看向席惟,长长的睫毛在镜中似是纯黑的羽扇。 “你紧张什么?” 席惟说:“这里到处都是我的情敌。” 倪知:“谁啊?” 门外的两个,不就都是吗? 席惟没说,伸臂搂住倪知的腰身,黏黏糊糊地腻了过去:“宝宝,我没有安全感。” …… 他没有安全感? 倪知觉得莫名其妙:“整个学校都是你家的,你还觉得不安全?” 席惟轻笑一声:“不是那个。老婆,他们每个人看你的眼神,我都不喜欢。” 倪知说:“这个需要你自己克服一下……唔——” 席惟低头,吻住倪知的嘴。 很奇妙,倪知虽然不喜欢说他爱听的话,但嘴巴吻起来却永远是甜的。 席惟不厌其烦地一遍遍允及着倪知的舌尖,啧啧的氺声在狭小的空间里面回荡。 倪知原本还想将他推开,手抵在席惟胸口,最初时还在向外推,可到了后面,却攥住了席惟的领口,将他向着自己拽了过来。 日光越盛,温度越高。 倪知脑子里面晕晕乎乎,就像是被抛上了云端,整个人都是软的。 外面响起细碎的声音,是尤白羽在和温凌说话,倪知迷迷糊糊地想起什么,可席惟一只手揉捏着他的耳垂,将那一块白玉似的软肉揉捏出了潋滟的红。 唇微微分开,只空出了一线,更像是紧紧贴在一起。 席惟带着口耑,低沉性感地说:“宝宝,不许走神。” 略微回归的神智又一次沦陷在了深吻里面,明明知道外面还有人,可身体的本能却一次次地索求着更多的亲吻和触碰。 直到席惟的手撩开衣摆向里探去,倪知才猛地按住他的手,声音里也带上了颤抖的口耑西:“不行……” 席惟明知故问:“为什么不行?老婆,你不喜欢吗?” 他说话的时候,故意把自己的衣摆也给拽开了一部分,露出紧实的腹肌,还有流畅漂亮的人鱼线,一路向下蔓延…… 倪知的手被他抓过去,按在了腹肌上。 应的。 呼吸时上下起伏。 年轻性感的肉丨体带着热意透了过来,几乎比窗外的日光更要灼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