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什么好话啊!” 沈清鱼咬着牙:“你在告密之后哪怕替我说一句,‘没准是你呢!’你说了吗!?我打你打的冤吗??” “……谁知道那就是商牧啊,你又没说!”颜扇挺 “那你来打我啊。” “…………” “既然不打,那就跟我讲讲,你知道的,商牧的所有事情。” -- 黄曾起今天下午的飞机回兴南,洗手间洗个手的功夫,就从镜子里看见一群人走进来。 他们都带着口罩和墨镜,尽管看不见眼睛,依然觉得这些人的视线落在自己身上,黄曾起并不认识他们,甩了甩手就要离开,却被挡得严严实实。 悠扬轻快的口哨声从远处响起,等吹到耳边,他看见一个穿着黑色冲锋衣的人走过来,双手插在口袋里,下巴微扬,傲娇又恶狠地盯着他。 黄曾起眯了眯眼:“沈经理?” 为首的正是沈清鱼,站在一群人前面,身高和体型占据绝对优势。 自上而下看着黄曾起,气焰嚣张到几桶水都无法浇熄。 黄曾起沉声说:“沈清鱼,你这是什么意思?” “黄总猜不到吗?” 黄曾起笑了声:“事情是小王说的,也是你自己干的,我只是负责提醒商牧。可我没想到,这些年商牧也变得是非不分了,那么明显的苦肉计他都看不出来。” “苦肉计是没错,今天我来就是告诉你,”沈清鱼坦然道,“那张照片里的人就是商牧。” “哦?”黄曾起看着他,“算你走运。” “可你今天就不走运了,”沈清鱼抬起手,左手握着右手手腕,活动两下,沉声开口:“该算算我们的账了。” -- 商牧下班回到家里,沈清鱼睡得正熟。 陈姨做好了饭菜问要不要叫醒他,被商牧拒绝。 等处理好公事后,他回到房间,看了眼体温计,又凑过去俯身看他的脸。 手慢慢抬起放到腰间,轻轻一抓,沈清鱼就笑着弓起腰,睁开眼睛:“小牧哥,你怎么知道我醒了?” “呼吸和刚才不一样,”商牧甩了甩体温计,掀开他的衣领塞进去后,问,“睡了一天?饿不饿?” “还好。” “我走的时候你还在自己的房间,怎么又跑到我床上了?” “我在那个房间睡觉做噩梦。” “胡说八道。”商牧嗤笑一声。 “好吧,那我不胡说八道了,”沈清鱼一本正经道,“明天我真的要上班了。” “烧退了再说。” 五分钟后,沈清鱼把体温计拿出来:“你看,退了。” 年轻就是好,商牧不禁发出感慨,生病期间也没少折腾,居然吃点药就又活蹦乱跳的了。 他的上进心表现在明面上,商牧看了也很欣慰。 沈清鱼趁机表示:“如果你今晚还让我在这睡的话,我明天工作会更努力的。” 语气泰然自若,仿佛以为别人看不透内心的想法。 昨晚在环城说是手牵手睡觉,实际恨不得要将他揉进身体里,那还是发烧的状态,今晚退了烧,不一定要折腾成什么样子。 商牧拒绝:“你现在这个状态是最容易传染别人的状态,所以你真要为了一己私欲,让我也体验一下发烧感冒吗?” 沈清鱼一头栽倒在床上,痛心疾首道:“小牧哥,你一定是谈判高手。” “过奖,”商牧勾了勾唇角,“下楼吃饭去吧。” 沈清鱼按着床起身,视线专注盯着他的唇。 “小牧哥,我想到应该管你要什么愿望了。” 商牧心想无非也就是比之前接吻的时间更长一些,又或者是要跟他睡一晚。 看在快到他生日的份上,商牧会答应。 沈清鱼抬起手,指腹摩挲他的唇瓣,眼神迷恋又深情,一刻也没离开过。 “我帮了你一次,这次我过生日,想要小牧哥也帮帮我。” “?” 沈清鱼不轻不重按了下他的唇:“用这里。” “……” 作者有话说: 注:五神汤的原料和效果来自百度。 ※ 如?您?访?问?的?w?a?n?g?址?发?布?y?e?不?是?ⅰ?????????n???????????????????则?为?屾?寨?佔?点 第33章 话音刚落, 商牧下意识歪头躲开,又被他握住下颌强迫对视。 “怎么了?”沈清鱼说,“我保证把自己洗得干干净净,香喷喷的!” 未被拉严的窗帘外斜斜的投进一束月光, 将他脸的轮廓过渡成柔和的线条, 余下的光全都镶嵌在他眼框。烟衫亭 因为生病而瞧着天真,实际骨子里的血都是逆流的, 像只生猛聪慧的野兽。 “你脑袋里只有这些是吗?” “没办法, 我不工作就脑袋空空,看到你只能想到这些。” 商牧问:“之前你为什么不用那个条件?” 上一次他拒绝了一起睡的提议, 又因为看见他情绪低落而心软,转而允诺他一个条件。 是除了那件事, 什么都可以的条件。 这次他因为误会而疏远他,沈清鱼看出来,没有问原因也没有拿出这个条件来强迫他和好。 “是忘记了吗?” 沈清鱼摇头:“小牧哥说的每一句话我都记在心里,更何况是给我的承诺了。” 他很快解答了商牧的疑惑: “那条件是应该基于我们俩都开心的状态下提出,而不是作为绑架你的约束。” 沈清鱼说:“你给我了那个条件, 不也是因为当时很喜欢我吗。如果我在你讨厌我的时候提条件, 只会让你觉得以前对我好是个错误。” 商牧眼睫轻颤望着他。 五官刚毅优美, 视线所及每一处都是恰到好处。 他想, 在未来的漫长岁月里, 今天发生的一切一定会是记忆里最深刻的一幕。 如果他忘记了, 那么月光也难辞其咎。 “你会认为,是我‘骗’了你的感情。”沈清鱼指着自己, 又指了指他, “对吗,小牧哥?” 床头一盏泛白的灯将两个影子拉长, 一半在地板上,另一半在墙壁上。 拉长的同时也神奇地凑近相融。 沈清鱼的手还在贪婪地抚摸他的唇线,他们脑海里都呈现出一副相同的画面。 无非就是一人高一人低,一人喘一人吸。 他们默契地相视,沈清鱼笑眼弯弯,商牧则讶异于脑海中这幅自动生成。 他拨开他的手:“好好养病,一切等你病好了再说。” “那就当你答应了,”沈清鱼看着他,喜上眉梢,“我一定好好养病,准备迎接我最幸福的21岁生日!” 第二天一早,沈清鱼就已经精神饱满了,吃了两碗粥,三个煎蛋,外加一杯牛奶。 上班路上也一直和他讲话,之前在环城昏昏欲睡的模样已然消失不在。 这样才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