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兄……求你……求你放过我……装不下了……啊……啊……”
少女那柔软而酸慰的声音几乎轻易便能将人的凌虐欲激起,而压在她身上正喷吐着浓白浊液的男人也果真没放过她。
他不知是第几次地,对着少女柔软的小腹,极度激烈地连续快速地弹动挺腰数十下,又伴随着触电般地抖臀哆嗦。
而这一次,他没再将腰后撤,就那么绷紧下凹着腰,持续性地抖如筛糠。
盖在他腰间的雪白衣摆也跟着一同泛起层层荡漾的涟漪,他的身姿仍是那般挺拔有力,恍若仍是那清冷如谪仙般的出尘模样,却又与平日里舞剑的时候完全不同。
用神识观看着这一幕的苏月挽,微吃惊地睁大了眼睛,她很清楚,这个她深爱了多年的师兄徐陵雪,此时正在极度剧烈地射着精,她更加明白,这是徐陵雪第一次与女子欢爱,他此时所喷射的,正是他的元阳,亦是为卓师妹解毒的良药。
量大且浓稠厚重,苏月挽甚至能清晰地听到那闷在少女体内“噗噗”喷吐的声音,一大团一大团地涌动着,一泡一泡地炙热击打在最柔软脆弱的花心,激射到她不堪重负,面露痛楚。
而那少女的身体,也自被顶满的腰肢起,被带动着不住哆嗦。
卓莹莹已经忘记尖叫了,又或者她早已认清了徐陵雪不会就此放过她,她也不再推拒,就那般用一双柔软的手,捧着男人仍抖动哆嗦着的腰,微启着唇、疼痛地喘息忍耐着。
那喘息声也在发颤,那同样是被男人哆嗦着的腰臀带出的颤音,苏月挽几乎能从卓莹莹的气息中感受到那抖动着地、沉甸甸地内射带来的震颤酥麻感。
那到底是一种什么感觉呢,苏月挽明白她已经再不可能体会到了,因为徐陵雪的元阳,他的第一次,已经彻底给了卓莹莹。
少女唯一裸露出的那条腿,仍被男人的大手把着,那凸起青筋的手好似极为用力,骨节分明的手指微微凹陷在柔软细腻又白如牛奶的皮肤中,将那少女的身体完全提拎成了一个承接精液的姿势,令那些浓稠如膏的液体,不流出分毫。
少女本就被送上了高潮,如今又在高潮中被如此有力的激流内射,她如坐在爆冲的水流之上,用身体最柔软之处将一切疯狂包裹吞噬,又像被密集的雨水打得糜烂的花骨朵,不住地痉挛抽搐,直至彻底萎靡。
这一刻的青年再难自持,也再没了往日里的冷淡,他皮肤克制不住地泛着红,侧颈上凸起的青筋流露出了一种机制的力量感。
混乱的鼻息喷洒在少女的耳尖,苏月挽几乎能身临其境地感受到那种酥麻的氧意,但恍惚间她又清醒过来,意识到那并非是给她的。
她其实也曾近距离地感受过徐陵雪的气息,在他手把手教她使剑时。
那时的他,握着她的手腕,每一次挥剑而出,她都能清晰地感觉到青年紧贴着她鼓胀而且的有力臂膀,能听到他平稳的心跳,嗅到他身上的冷竹香,感觉到他喷洒在她侧颈的微凉鼻息……
她那时并不算太心猿意马,只是暗暗地庆幸,她能以这种方式与他亲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