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会十分茫然地反问一句:“为什么会无聊?” 他好忙好忙的。 秋言跟两个同伴带着三大藤蔓袋的甜菜回到部落,就吸引了不少人的视线,不过大部分的兽人都没有放在心上,但往家里走的时候,遇到了几个偏好素食的兽人。 先前秋言教大家做食物的时候,这些偏好素食的兽人只大概看了看,毕竟对他们而言,肉这种东西,只要捕猎的时候存放那么两三只,就够他们吃到寒季过去了。 像是暴雨期这种时候,他们甚至懒得囤肉,今天吃这种蔬菜,明天吃那种果子,照样开开心心的。 但今天! 他们看见秋带了蔬菜回来! 还是大量的蔬菜! 再一问,是要用这种蔬菜做糖吃。 糖是什么?那不重要,重要的是,糖是甜的! 兽人们兴致勃勃地来,在知道秋言要做什么后,又兴致勃勃地请求他教导,最终用甜菜做糖这件事情,忙碌的地点直接从秋言家里转移到了祭台,还有兽人跑去跟族长和阿巫打招呼。 秋言沉默,秋言随他们去。 毕竟,蹦蹦跳跳的小鹿小兔子真的很可爱啊! 秋言还在里面看见了黑白熊,谁能拒绝可可爱爱的大熊猫呢? 拒绝不了一点。 不过这么多人都想学做糖的话,今天的时间是肯定来不及了的,秋言没办法跟他们一样碎片式睡眠,然后通宵达旦。 而且,兽人们制糖,有一个很大的难题在。 那就是滤水布。 秋言看着兴致勃勃的兽人们,心里叹了口气,之前答应的时候,答应得无比爽快,现在可好,大家都来了,他才想起来这件事情。 他总不能把自己的衣服给他们分出去吧? 也没那么多衣服分啊。 但让他们以后想做糖就来找他借的话,又有些麻烦,秋言很喜欢大家,但不喜欢这种麻烦。 正在秋言愁苦的时候,身边坐下来一个身影。 是好久没见的猞芮。 猞芮漂亮的耳朵在头顶上抖了抖,歪着头看秋言:“秋你不开心吗?” “不是。” 秋言摇摇头,带着些不解:“你怎么来了?之前好久没见你。” “我听他们说你要教大家做糖,有些好奇那糖是什么。”猞芮先回答了第一个问题,然后才说第二个,“我在选今年一起度过寒季的伴侣,所以出去了一段时间,我们的暴雨期也是在部落外过的。” 秋言:“?” ※ 如?您?访?问?的?网?址?发?b?u?Y?e?不?是??????ù???ě?n????????????????????则?为?屾?寨?佔?点 他的大脑反应了会儿:“选?” 猞芮没有get到他的重点,仅仅针对这个字,肯定地点头道:“对啊,伴侣的能力很重要的,不管是交·配还是捕猎,还有相处起来的性格,都需要仔细挑选呢,寒季那么长,可不能找一个让人不开心的伴侣。” 秋言:“……” 秋言大脑缓缓运转,咂摸了下猞芮这话里的意思,不由得放低了声音:“你暴雨期,和他们都发生了关系吗?有很多追求者吗?” 这回轮到猞芮脑袋冒问号了,“发生关系是什么意思?” 秋言红了脸,唇瓣嗫嚅了两下,说出那两个字来。 “这个啊。” 猞芮恍然大悟,注意到秋言脸颊红彤彤的,不由嬉笑着伸手去搓搓秋言的脸蛋,“秋你好可爱,像个宝宝一样。” 秋言:“……” 猞芮搓了会儿秋言,才回答道:“也不全是啦,有几个技术特别差,就把他们赶回来了,留着一起度过暴雨期的就三个雄性兽人。” 秋言:“……” 不得不说,这震撼多到后无来者。 猞芮没把这件事放在心上,倒是想起秋言跟黎确定伴侣关系的事情,拉着他小小声道:“我觉得你还是不要太着急跟黎确定伴侣关系,刚成年的雄性兽人技术都很差的,会疼,还是年纪大一些,经历过的比较好,会照顾亚兽人的感受。” 秋言:“……” 上面那句话说早了。 猞芮的这段话给他带来的震撼和冲击更多。 眼见着秋言的脑袋都快羞到冒烟了,猞芮默默地掐住了自己的嘴巴,决定不欺负这个明明成年了,但看着比亚成年还单纯的朋友。 他生硬地转移话题:“秋你还没有说你刚刚在想什么呢?” 秋言心里猛地松了口气。 他把关于滤水布的事情给猞芮说了,说完,先前的羞臊也被愁绪压了下去。 猞芮手指转着自己的尾巴想了会儿,有些不解地道:“这个滤水布不可以用兽皮制作吗?在上面扎多一些孔就好了。” 秋言解释:“孔洞太大的话,水里还是会有甜菜渣。” 猞芮不玩尾巴了,改成托腮:“那就把孔洞扎小一点,不让甜菜渣过去嘛!” 秋言刚想说这样很难弄,哪怕是猫科兽人的指甲尖去扎,出来的孔洞也是很大的,完全没办法用来滤水。 但这话还没有说出口,他就想起了家里的那些松针。 ! 脑海中灵光一闪。 秋言拍了下猞芮的肩膀:“我知道了,我去找点东西过来!” 猞芮看着秋言风风火火地离开,满脑袋问号地抓了抓头发,看了会儿秋言离开的方向,拍拍屁股起身找自己选定的伴侣去了。 网?阯?F?a?B?u?页?ì????ū???è?n???????2??????c???? 秋言回到家里,先翻出了之前用来做针的那些松针,当时黎带来的松枝并不小,秋言把上面的松针全都留了下来,暴雨期做针的时候也只用了一根,其余的都好好儿地保存在了木罐里。 这会儿被秋言取出来,看着跟刚采回来那会儿没什么差别。 秋言拿了一把松针,又去找兽皮,在兽皮柜里翻翻找找大半天,秋言总算是找到一块能用的兽皮。 比较薄和软,用松针可以刺穿,内侧光滑细腻,外侧只有很浅很少的一层绒毛。 这块兽皮并不大,加上不规则的地方,大概也就两米五乘两米五,根本不用修剪,秋言直接带着兽皮和松针,往祭台的方向而去。 这会儿天色已经开始变暗了。 秋言其实有点饿,但他琢磨着把事情交代完再说。 他急匆匆地走,又急匆匆地回来,自然引起了其余兽人的注意,大家看见他带着兽皮过来,都有些摸不着头脑,但还是纷纷围了上来,好奇观看。 秋言直接将兽皮在地上摊开,道:“做糖的话需要滤水布,但咱们这没有布料,所以用兽皮替代一下,大家要是想经常在家做糖的话,可以用这种松针将兽皮刺满孔洞,只要稍稍刺穿就好了,不要全部刺过去,就像这样。” 秋言握着手里的松针,只留一点点的尖端在外面,然后快速刺下又拔出。 兽人们视力超群,哪怕是一点点大的东西,在他们的视野里都是十分清晰明了的,但秋言这一下动作在兽皮上落下的孔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