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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162(1 / 1)

年吏部侍郎,就辞官回乡了。 这一别,两人已经是多年未见,虽说还有许多过往的不愉快在,但是他们都是到了这个岁数的人,再不见一面,不知道下回还有没有机会见。 故而,会还是要会一会的,至于是否愉快,那么会了之后再说。 第70章 汤显祖曾云:一生痴绝处, 无梦到徽州。 他言徽州铜臭味重,所以做梦都不想去那里,只是也从侧面反映了徽州之富庶繁忙。 歙县乃是徽州府的府治所在, 更是富饶无比、文人辈出,因着得天独厚的地理优势, 歙县青山环抱,绿水绕城,白墙黑瓦之间, 是历史的积淀与文化的烂漫, “凤箫声动、玉壶光转,一夜鱼龙舞。”光是想一想这样的场景, 都已经能看到那喧嚣热烈的场面。 沈江霖之前陪着唐公望来过一次歙县采买笔墨纸砚等物,很是花了一笔钱, 在歙县里头各处也吃过逛过, “千味楼”虽没进去,但是也很快找到了地方。 沈江霖先跳下了马车,然后再搀扶唐公望下来。 沈江霖下车的一瞬间,就吸引了不少路人的目光。 无他, 只是因为这个少年长得太过俊秀了一些。 面容看上去只有十四五岁的年纪, 但是身高却是和成年男子已经一般高大了, 身型瘦削却不瘦弱, 只见他头上戴着青玉冠束发, 身上穿着竹月色绸缎直裰,腰间同色青玉革带束腰, 这腰细的,就连有些姑娘家都比不上,腰上悬挂精致荷包和玉佩等物, 装扮简单,但是成色极好的玉,让人看一眼便知其价值不菲。 若是光这些,路人最多只是赞一声少年翩翩,又是一个富贵公子。 只是所有人的目光,落在沈江霖脸上的时候,忍不住就是一怔。 只见他面如冠玉、眉似远山,眼含辰星、唇似涂脂,扶着车辕跳下来的一瞬间,一撩袍角,翩然而下,等到少年人垂眸浅笑时,更是让人心都漏跳了一拍——这世上,竟真有有如此谪仙般的人物,仿佛就是戏文里的人物走了出来似的! 陆昌言定的包间就临着街,他一眼就看到唐公望和沈江霖要上来了,整了整衣冠,掸了掸衣袖上不存在的灰尘,假装一副淡然的样子品茗。 多年未见,自己气势上可万万不能输了。 很快,唐公望带着沈江霖便到了约定的包间里。 酒楼里的小二敲了敲门,然后将人引了进去。 今日是五月初五端午佳节,“千味楼”中座无虚席,楼上的雅间也都是满的,雅间门上还挂着菖蒲以及用各色布段做成的小粽子,十分的应景,推开门的时候,唐公望便看到里边已经坐了好几个人了。 眼睛一转,里头的人有以前认识的,也有不认识的,还以为单独请他一个人呢,原来还请了不少人。 唐公望心底冷“哼”了一声。 陆昌言坐着没动身,只是笑着道:“多年不见,唐兄风采更甚往昔啊!” 唐公望也看了陆昌言两眼,摇了摇头:“陆正行,我看你倒是头发花白了不少,怎么?日子过得不痛快吗?” 陆昌言,字正行。 陆昌言大笑了两声,叹道:“你啊你啊,都从官场上退下来几年了,怎么还是这么一幅脾气?” 沈江霖仔细观察了陆昌言一番,似乎没有他师父说的那般心胸狭隘啊? 一屋子里大概有四五个和他们差不多年纪的人,闻言都是笑了起来,显然都是对他们两人有些熟稔的。 沈江霖一一认过去,这些都是曾经在各地做官,与唐公望和陆昌言认识的人,如今都已经告老还乡,因着在徽州府或是徽州府附近,所以才有了机会一起出来聚一聚。 他们俱带了子侄辈来,唐公望也不管陆昌言今日究竟是何目的,先带着沈江霖认一圈人,总归不会有错。 陆昌言把自己的孙子推了出来:“庭风,这位是你唐爷爷收下的徒弟,可是个不得了的天才人物,十三岁就取了解元,可比你当年十五岁取中解元更加风光,你们尽可认识认识。” 陆庭风看了沈江霖一眼,眼神中有些探究,但是更多的是一种桀骜,只是陆庭风还是依照礼节,和沈江霖打了招呼。 沈江霖则是有些怔愣在了原地。 姓陆,名庭风,官宦子弟,十五岁中解元,世上还有如此凑巧之事吗? 不,不可能桩桩件件如此凑巧了,此人定是原书中的真正男主,陆庭风。 可是,按照书中的时间线来讲,此刻陆庭风应该高中状元了,如何会出现在徽州府,甚至都没有去参加今年的会试? 是的,今年的状元郎另有其人,陆庭风榜上无名。 像陆庭风这样得天独厚的人,如果榜上无名,那定然是没有参加此次的会试和殿试。 沈江霖不知道,在原书中,赵安宁因为让沈江云身败名裂之后,赵家很积极地为她寻找新的夫家,最后兜兜转转选中了陆家这位少年解元郎,因着需要男方家中过六礼提亲,陆家定下了和赵家的婚事后,就带着陆庭风上京拜见了赵家人,且两人私下里见了一面。 陆庭风对赵安宁一见倾心,到了京城后就宿在他伯父家中,一直到参加了今年的会试与殿试,且一举夺魁,然后便是自然而然地迎娶赵安宁,开启了小说中先婚后爱的桥段。 而现在,事情早就已经全部乱套了,赵家与陆家不曾定亲,陆庭风没了原因提前北上,虽然今年有想过参加科考,可是这两年陆庭风一直跟着从高位退下来的祖父读书,陆昌言的身子越发不好,陆庭风便决定再等三年才去考。 陆昌言虽然劝过他,但是少年人一旦做下来决定,九头牛都拉不回来,再加上陆庭风之父也觉得陆庭风少年意气、脾气倔强,虽然在学识上是到位了,可是在待人接物上还有的学,晚三年再去考,不是坏事。 故而兜兜转转,竟然在徽州府,与沈江霖相会了。 虽然心中千回百转,但是实际上也就过了一点时间,沈江霖掩下心头的震惊,面上微微含笑,对着陆庭风回礼。 陆庭风看着沈江霖,见他除了容貌出众外,也看不出什么出彩的地方,既没有少年才子的傲气,也没有什么出口成章的表现,反而就像一个入定老者般,满身上下都是平和之气,让他即使想要针对他说两句挑衅的话,都说不出来。 陆昌言见了沈江霖很是喜欢,尤其是沈江霖身上不疾不徐的定力,比他那个痴长了他五岁的孙子还要沉稳,不由招手让沈江霖过来:“好孩子,你可比你师父喜见人多了,你师父是不是在你面前说我坏话了?陆爷爷告诉你,我可不是你师父说的那种人!” 陆昌言一边说着,一边手有些颤抖地从袖袋里拿出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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