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可开心了,哈哈哈。” 三个人强颜欢笑,配上那尖嘴猴腮脸,比哭还难看。 “行了,”宋软大手一挥,“行了,我这没什么大事,东西都买好了,你们玩一会儿,中午照常来啊。” 虎头高兴得在原地跳了两下,像个活泼的兔子。 在兜轿上敲了敲,被抽了一路的前混混今牛马三人组现在已经被训得很熟练了,立刻重新起轿,平稳地向前走去。 一直被指挥着走到宋软家门口,抬担架的混混停了下了,准备把宋软放下来。 宋软反手就是一树叉子:“到了吗!” 两个混混看看眼前的大门:这不是到了吗?你指挥的啊! 但以他们被抽了一路的经验来说,要是敢犟嘴,那肯定是劈头盖脸地一顿抽,于是结结巴巴试探地温:“没,没到?” “没到就想停,你们糊弄我是吧?!” 宋软横眉竖眼,歘歘歘就是三树枝,连边上被背篓的混混都没有躲过。 三个混混都被快抽佛了。 “没眼色的东西!还不把门打开给我送进去!”宋软抬手把钥匙像丢打赏一样丢到背背篓的混混手上,娇蛮地说,“说好送到家里,差一步都不是送到!” “是是是,姑奶奶……是小的们的不是。” 背背篓的混混像个太监似的接过,上前开门。 背对着宋软她肯定看不到,他终于敢悄悄龇牙咧嘴地表达自己的不满。 这母夜叉比慈禧还难伺候! 东风大队是吧,他记住了,他以后路都不往这边走! 吱嘎一声推开门,他脸上的表情还没收,里面嗷呜一声窜出个金黄色的身影来。 金花早不早地就守在了门,门一开,就迫不及待地冲了出来。 凶婆娘,凶婆娘,我闻到你带好吃的回来了!! 它习惯性地昂着自己巨大的脑袋又扑又蹭……诶,喂不对? 它眯着眼看去。 背篓混混魂都被吓出窍,整个人瘫软在地上:“老、老、老虎啊!!!” 担着宋软进来的两个混混正准备把宋软放下来呢,就看见他们兄弟和一只老虎面对面大眼瞪小眼,整个人都僵住了。 等被他们兄弟的惨叫声惊醒,两腿战战,酷驰一下就要跪下来。 不是,他们就想调戏调戏小姑娘,这是招惹到什么人了啊! 在家里养老虎?她到底还是不是人啊! 叫他们进来,不会是打算叫他们给老虎加餐吧? 也是,现在肉多贵啊,还得要票,人就不用。 那是越想越害怕,整个人抖得跟筛糠似的。 宋软眼疾手快地从兜轿上跳下来,这才好悬没被摔到。 混混喘气大了点她都要抽两鞭,现在犯了这么大的错,她能就这样轻轻揭过? 凶神恶煞地开始找事:“你们干什么?想摔死我是不是?我就说你们狗改不了吃屎!” 歘!一树杈子。 歘!又一树杈子。 哦豁,原来这凶婆娘,同类也抽啊!这可比抽它的时候狠多了! 金花连肉都不急着吃了,舔着爪子蹲那里看戏。 嗷嗷嗷,打快点,虎喜欢看! 原本被吓得直抽抽的混混三人组感受到熟悉的鞭子,又看着一边坐下来的金花虎,不知道为什么,反而突然安心了点。 顶着狂风暴雨一样的树杈子,一个个哭爹喊娘地要抱宋软大腿:“姑奶奶,姑奶奶,我们错了,我们以后一定狗改了吃屎,啊不是,我们一定洗心革面好好做人,好好上工卖力干活,您就绕了我们这一次吧!” 他们倒是没想着直接跑——当他们最开始被宋软收拾的时候没跑过吗?要不是跑也跑不过打也打不过,他们会愿意当轿夫? 他们连这娘们都跑不过,还能跑过这头老虎? 一个个认错认得那是真心实意,哭得那是痛彻心扉。 正好也抽够了,看着三个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泪的丑脸,宋软嫌弃地一蹬腿:“滚滚滚!” 几个混混如遇大赦,连滚带爬地往外窜,还不忘把门给带上。 他们这次是真的吓破了胆,连点怨气都不敢有,拼着一口气一直冲到东风大队外两三里外,这才两腿一软,想一滩烂泥一样瘫在了地上,劫后余生般抱头痛哭: “呜呜呜呜吓死我了……” “呜呜呜咱这是遇见黑山老妖怪了吧,哪儿有这么可怕的女人啊!” “呜呜呜我再也不喜欢女人了呜呜呜……” 这边,金花意犹未尽地舔着自己的大爪子,脸上是相当人性化的遗憾,嗷呜嗷呜地叫。 别啊,怎么就没打了,它还没看够呢! 宋软雨露均沾地也给了它两鼻窦:“现在看够了吗?” 金花:…… 嘤嘤嘤。 它哭唧唧地往地上一歪,大爪子一边蹬,一边嗷嗷叫: 打虎了啊,打虎了啊,有没有人管管啊!这事你不把带回来的肉都给我不算完啊! 虽然是虎言虎语,但是宋软和它处这么久,已经很懂它的尿性了,冷哼一声:“那你好好躺这修养一下吧,我就不打扰你了。” 一边说着,一边往厨房走去,然后哐得一下把门带上。 正在院子里蹬腿撒泼的虎虎都傻了。 诶诶诶,你这就不管我了? 它看隔壁那女老两脚兽每次这么蹬,都有人管啊! 宋软走进厨房,露出得逞的笑意。 嘿嘿嘿,正好不想在做饭的时候应付这只烦人虎。 她把背篓里的肉一一地拿出来,猪蹄要炖的时间最久,她得先用火漂了去毛,然后放锅里用大火炖着,嗯,做一个红烧猪蹄。 家里除了一个锅,就只剩下一个小炖钵了。 宋软把已经炖得有六七成熟的猪蹄挪到炖钵里,在炉子里加了几根玉米芯子,用文火慢慢地炖。 现在已经是十点多了,要是又炖鸡又炖鱼地占了锅,剩下的菜就没时间做了,宋软决定做叫花鸡。 在鸡身上扎一些小孔,用酱油、孜然、辣椒面、胡椒粉和盐调了个酱汁腌上,又切了一点土豆块和香菇丁一起拌上,趁着腌上的工夫,宋软去准备泥土和荷叶。 泥土倒是好办,在菜园子里挖一点就是,但现在的东北上哪儿找荷叶去?系统商城倒是有,但她拿出来说不清楚来源,万一叫人怀疑上了怎么办? 即使对象是一群小孩子,她也不想平白冒这个险。 想了想,她从菜窖里搬了一兜大白菜出来。 东北的白菜大,她又扒的是最外面那层叶子,扯了三片便将鸡裹得严严实实。她用泥把裹上,埋进灶膛灰堆里,用上面的锅则开始做鱼炖豆腐。 金花一开始还硬气地躺在地上不起来,一定要等宋软来哄它。但随着肉香味的渐渐浓郁,尾巴不自觉